以找个富有「爱心」的女人求包养,要学会变通。
其他部长被气得一口血一口血地吐,和宗正义抢钱的后果通常就是碰一鼻子灰,老男人太可怕了,要养儿子的男人伤不起……
十一点三十,为安野抢到钱的宗正义回到家中。
黑漆漆的房间毫无动静,仿佛死寂一般。平时不管多晚安野都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宗正义回来,抱着他们家的熊对着电视机或者手提电脑,一听到开门声就像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宠物,摇着尾巴冲向主人怀抱……
以上,是宗正义的幻想。
安野一般只会淡淡地说一句:「你回来啦,那我去睡了。」
宗正义走上二楼,安野的房门轻掩着,透过那条门缝能看见熟睡少年毫无防备的睡姿,他呼吸绵长,眉头紧皱,额发似乎湿漉漉的……
宗正义有些担心,可又怕进门后吵醒安野,犹豫了下,还是回房睡觉了。安野明天一早还要去研习,让他好好睡一下吧……
房门轻轻关上,锁扣发出轻微的声响,一切又归于平寂。
第二天一早,安野顶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量体温验血挂水花了几百块兜了一圈,回家时已是下午一点。
他拿下口罩,重重地吸了口气,家里的味道让他安心舒适,脱掉鞋子和外衣,他想去厨房弄点水烧点粥喝。身体内火辣辣地烧,他去医院时护士一看体温计脸都白了,怒斥安野不知轻重,烧到39度7才来医院看病。热心的护士大妈询问为何没有家长陪同,安野表示家长很忙要上班,母性泛滥的护士让安野坐下别动,帮他填病历卡挂号拿药,直到把他送入挂水室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托护士大妈的福,安野省下不少体力,他可以自己弄东西吃不去麻烦宗正义。
「宗正还在睡觉吧……」安野鼓捣了下米和水,把锅架好,开煤气。
他把火调到最小,准备去洗个澡,汗湿的衣服紧紧贴着背怪不舒服,他想换一身干净清爽的睡衣。
刚走上楼梯,他突然听见一些细碎的低吟,叫得还是他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高烧烧出幻觉了,甩了甩头继续向上走。又没两步,那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更清晰了,好像就在他脚下。
安野蹭蹭蹭跑下楼,他以前从没注意过架起楼梯的墙壁,白色的墙面好似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有密室的痕迹。
他把头贴在墙壁上,这一次……清楚地听见了里面的声
☆、73宗正的秘密
一墙之隔,两人各在一边。
「安野、安野……」宗正义低沉的嗓音性感挑|逗,粗粗的喘息伴随着湿润的水声暧昧地骚动空气。他浓烈的男性气息仿佛能穿透墙壁,直扑贴在白墙上不能动弹的安野。
细微的摩擦声越来越激烈,一幅幅不该出现的画面浮现在安野眼前。
宗正义浓情沉醉的双眼、沉溺深邃的视线、温柔深情的表情……他仰起头,微微颤抖的喉结示意着他的情动,□的结实臂膀强而有力,麦色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的红,滚烫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扑袭而来。
「唔。」安野顺着墙壁滑落,右手扶在胯间,天……他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
「不准离开我……」宗正义沙哑的粗喘,反复呢喃,「不准、不准。」
宗正。
安野轻轻回应道,情绪起伏变化不停。他紧紧靠着墙壁,思绪乱成一团,千百种假设都被他一个个否定,最后只能面对现实——宗正义拿他当性幻想的对象。
那个一脸正经、看上去与七情六欲完全无关的部长也会有这方面需求?需求对象还是自己?
原因……原因是什么?
喜欢自己?爱自己?
噗,不好意思,想到这种假设就觉得很好笑,笑得肝都颤了。
「小野……」墙壁那头再次传来轻喃。
安野浑身一颤,闭上眼睛命令自己冷静。
比起刚才,这一会儿他清醒多了,燥热的身体也不再难耐,被带动的情|色气氛渐渐淡出,留下的是更多疑问。
他在这里住了两年,却不知道房里有一间密室,更不知道宗正义对他有除去部下以外的感情。他们相敬如宾,默契无间,没有吵过架更没动过手,一直保持着和谐的关系……和谐?
安野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做恶梦惊醒,宗正义坐在他身旁安抚他入睡的场景。
温柔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耳际,黑色的眼眸泛滥祥和的光泽,像是父亲般慈爱,又像是情人般……甜蜜。
很多时候是安野刻意忽略了明显的违和感,宗正义对他,早就超过了一般朋友该做的界限了吧。更何况他们根本不是朋友,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份就不平等。
安野懊恼地抓头发,他真想把宗正义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都放了什么!
「呃……」那头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安静了。
安野连滚带爬地向窗台躲去,他真怕宗正义从密室出来,看见他堵门口,两人大眼对小眼不知所措的场景。
可恶,明明不是他做亏心事,为什么心虚的却是他啊!
安野缩成一团,希望宗正义出来时右转上楼,不要注意到他、不要注意到他!
「噔、噔噔!」楼梯发出响声。
什么?出入口不在墙这里,而在阶梯之间?
安野向前爬了两步,从这个位置能清晰地看见宗正义双手支撑楼梯,从密室跳出的场景。
……真不愧是c.a.o的部长,这密室设计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