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礼……”
任礼笑了笑,“叫得好听,多唤几声。”
yáng_jù前端不停地蹭着穴口吐露出来的淫液,等差不多了,任礼便对准穴口,将硬物慢慢地插了进去。
饱胀的陌生感觉再一次侵袭了阿绿,她略有些不适应,只微微扭着腰,嘴里咕哝着:“不要……”
任礼又揪了揪她的小奶头,多年隐忍的yù_wàng在此刻慢慢被揭开。他轻笑着说道:“不要什么?今天我就是要肏到你。”
以前在营地里的时候,他早就听过别的军士们用污言秽语讨论营妓,有一个营妓名为苏馨儿,都说她那处是销魂洞。
身下之物发硬的时候,对比他人,他只能用双手自力更生解决,每一次自渎,心里想的都是阿绿。
任礼要把这么多年的份都给补回来。
guī_tóu势如破竹地撑开她身下的小洞,任礼微喘着粗气,紧紧注视着被慢慢打开的花穴。刚进去一个头,就好像被几百个隐形的小嘴给吸住,滋味美妙不可言。
任礼也小心地看着阿绿脸上的表情,发现她只微微蹙眉,并无疼痛万分、难以忍受的样子,心下一喜,又缓缓地往里继续插了进去。
有如硬铁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阿绿却不感疼痛,反而舒服异常,体内的骚痒被缓了下来。阿绿不禁微扭腰肢,樱唇小开,雾眼迷离,看得任礼一个心潮澎湃,从交合处涌起一股火热的血液直逼脑门。
任礼不管不顾地将大ròu_bàng又入了好几分,顶上一层膜,微微吁了一口气,便直直地插到了深处。
水穴紧箍棒身,任礼满意地仰头呼吸,稳下心神,就着处子血和水液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饱满的囊袋打在她白嫩的溪谷处,一根大棒穿梭于紧致不已的水润甬道,捅开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四面八方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粉红色的嫩肉在他chōu_chā的时候被带出来,看得任礼眼睛又不由地红了一大片。
他终于肏了阿绿,这个和他认识了好多年的蛇妖,和他相依为命了好多年的蛇妖,变成了他身下的女人。
任礼放任自己加快速度和力度,每每都捣入花心,把阿绿弄得花液乱飙。花液被硬棍捣杵成白色的泡沫连结在二人交合处,把他yáng_jù尾端耻毛上弄成黏糊糊的一片。
阿绿随着任礼的动作上下耸动着,她心想,哎,这男女之事真是舒服至极,难怪世间男女皆少不得这档子事。再看身上的男人,额头上尽是濡湿的汗液,身上肌肉崩起,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男人的味道,哪有当年那身形瘦弱脸色蜡黄的模样。
只是阿绿突然想起来,以前都是叫他“小男孩”,还不曾以名唤过他,不知为何这会儿她幽幽开口道:“小阿礼。”
任礼听到后,身下一顿,而后邪肆一笑,“小?”继而狠狠挺动了一下身下巨物,咬着牙说道:“小?你说我小?”
阿绿被这深插给弄得全身发颤,还没回过神来,任礼便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每一次都将圆钝的前端顶入她的花心,打开她的宫腔,再狠狠地拔至穴口,把她娇嫩的花穴给弄得泥泞不堪,有如被暴雨摧残的花朵一样。
任礼不甘心地将她的细腿放到肩膀上,将她的臀带离床榻,自上而下用力地chā_tā,穴里含不住的水液笔直地从穴口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胸乳上,整个上身黏腻湿滑得像抹了一层水一样。
阿绿摇晃着脑袋,承受着这不一样的剧烈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的舒服和畅快让她不禁流下了口涎,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淌下了欢快的泪水,樱唇里发出娇娇的低吟声,有如小蚊虫,叮在他心上,起了一个红包。
任礼将她的腿压到胸口,嘴上发狠:“小淫蛇,干死你。”
阿绿不知为何,听到他这番话,她竟不自觉地就收缩了一下穴肉,挤压得他呼吸不能。
任礼低笑,“阿绿喜欢听这种话么?我在军营里可是耳濡目染了不少。”
阿绿迟疑地摇了摇头,语不成句地说道:“没……没有……我不是……”
任礼身下依旧耸动着,但是嘴上轻飘飘地吐着一些污秽肮脏的话语:“阿绿,知道什么是小屄屄么?就是你现在吃着我的大鸡儿的那处。”
“阿绿的xiǎo_xué穴,才真真是销魂窟窿洞。”
“我想这般干你,想了好久好久,如今终于如愿了。”
阿绿摇晃着脑袋,嘴里嘟囔:“你别……别说了呀……”
任礼又将她的腿放下,圈在自己腰肢上,俯身啃食了一下她的小嘴,在她耳畔呼着热气说:“阿绿,唤我相公。”
阿绿嘟着嘴,“为何又换了一个!”
任礼腰际一个发力,guī_tóu卡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