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肏着她,此刻他的yáng_jù已经高高挺立在腿间,他能感觉到它昂扬着棒身,好像在嫉妒着可以一探花源的手指一样,烫得他全身宛如置身火炉。
他急躁地插弄着,不停地轻抠她的穴肉。
任礼看到阿绿满脸的红艳艳,满眼的娇滴滴,满身的软绵绵,忍不住色性大发,又想到军营里那些粗人对着营妓说的调笑话,他忍不住道:“发骚发浪的小妖精。”
阿绿骂道:“你骂我?你坏人!臭小子臭小子!”
任礼也没有恼,拇指重重按上花核,两指生猛地深插着,最后激得阿绿舒服得飙了一束束清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
任礼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又捻了捻水液,痴痴地看着它们被拉成一条条银丝。在阿绿还喘息不已的时候,他便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皆褪了去,直条条地俯在她身上。
阿绿胸口起伏,一张脸被他身体的阴影掩住,只留一双晶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着。
任礼执起她的发丝轻吻,低身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一根火烫巨物抵在她小腹上,阿绿缩了缩身子,问:“你……你又要做什么了?”
任礼笑说:“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阿绿歪头,“夫妻?”
任礼点头,“我只有阿绿一个妻。”
阿绿又说:“成了亲以后才是!你傻呀?”
任礼说:“待我择一良辰吉日,阿绿就和阿礼成亲。不过,”任礼顿了顿,目光狡黠,“现在先把夫妻之实给做了,省得阿绿以后跑了。”
阿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才不会跑呢!”
任礼揉了揉她的脸蛋,“我信。”
说罢,任礼便嘬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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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9 说浑话的阿礼(h)
火热的气息通过舌头传导到阿绿的全身,不知不觉之间,阿绿已经沉迷在其中。被芳骨散浇灌的身体渐渐暴露出蛇的淫性,水蛇腰扭动着妖魅的幅度,若有若无地蹭着任礼坚硬火烫的yáng_jù。
任礼被她口舌之间的香气所迷惑,芳骨散会使人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异香,粗闻如园中争奇斗艳的娇花一般,细闻又好似带有销魂的香雾一样,勾人心魄。
任礼空着的双手抚上阿绿的胸前,在阿绿低呼的时候,粗手就一整个罩上了她的乳儿。
他日思夜想,在脑海中勾勒了几万遍,终是如愿了。
任礼放开她的唇,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乳儿,就像等待着猎物的鹰一样。这乳儿,生得大小正正好好,一掌握住,又白又嫩,和以前营地里啃的白馒头一样。
他舔了舔舌,竟不由地开始回味起那白馒头的滋味来。热烘烘的馒头散发着热气,刚出炉的软嫩的馒头皮因为端馒头的人的剧烈动作抖了抖,晃了晃,如果在上面随便插朵花点缀一下,不就和阿绿的乳儿一样吗?
任礼揉捏起阿绿的雪乳,带着万般的好奇和迫切,已悄然无声地挺立起来的rǔ_tóu粉嫩得就像刚kāi_bāo的桃花一样,叫人不禁想狠心地采摘。而任礼确实也这样做了,他很快俯下身,一口吸住阿绿的rǔ_tóu,捏着她娇嫩的乳儿,又用舌头不停地在上面打转,用涎液涂满了她的乳儿,吸咬完了一只,又换另一只。
“嘶……”任礼一不小心牙齿咬到了阿绿的皮肉上,阿绿低声痛呼了一下,随后抓起他的一把头发,不满地说道:“你的牙!”
任礼晦暗的眼睛里点缀着星光,被打断了吃食又被抓了头发的他此刻面露寒意,虽任她抓着头发,但是阿绿却不禁瑟缩了一下,并很快放开了手里的青丝。
他一只手向下,摸上她的蛮腰,在她右边腰际掐了一下。
阿绿打开他的手,蹙眉,“臭小子!又做什么掐我!”
任礼挑了挑眉,随后执起自己身下硬物,重重地打在她牝户上,“第几次了?”
硬烫之物像一根有生命力的棍子一样,打得阿绿有点疼,但又有些舒服,“什么第几次?”
任礼又扶着阳物打了她的牝户,“唤我阿礼,我说过好几次了。”
阿绿努了努嘴,她又给忘了这事儿了。
任礼勾着嘴角,又打了她一下。被打的了花穴除了会下意识地紧缩之外,还会吐露蜜汁出来,娇嫩的牝户上很快印出了几道红痕。
任礼扶着底端,开始用前端大guī_tóu戳弄穴缝,时不时地顶着穴口,试图撑大它。
阿绿感知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在通往自己身体深处的大门口,被这般不经意的戳弄却有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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