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伸出手来,随意的拨弄着我的头发,嘴角含着些微笑,整个就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似水。
听到她终于表态妥协了,我心里澎湃着,激动着,差点就一把拥住了她,但考虑到她现在有伤在身,一条腿也打着石膏,手上又吊着输液瓶,我只是捧住了她的面,说,“什么叫‘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我巴不得马上就跟你结婚了,等你出院后我们就结婚,我等不及了!”
她眼底也闪烁着激动,问我,“真的?你就这么想和我结婚?”
“是。”
“你忘了你的梦中情-人白深深了?”
“这个时候就别提这些扫兴的,”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已经不再有多大的波澜。
但她还是不依不饶的,“你爱了她这么多年,不可能说忘就忘得了的……我早就提醒过你,我这个人心眼比针尖还小,你如果没有完全准备好,我也不想勉强和将就。”
“我如果告诉你我忘记她了,你肯定也不信。不妨跟你说实话,我5岁时见过的陌生人现在都还有印象,所以我你要我马上把她从脑子里清理的干干净净肯定也不现实。”我看着她,语气虔诚的继续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一定会让你幸福,也可以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你要相信我,就别再拿过去来为难我了。”
她听着我这些话,似笑非笑的注视了我好久,好似要把我看穿一样,然后叹了一气,“高任飞你好傻啊,就算你得不到她,也真没必要在我这儿靠岸啊,你的条件,要找个比我年轻漂亮有情趣的女人轻而易举,我是搞不懂,我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感觉这种东西,摆在台面上说出来就没意义了。”我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徜徉着,心情一下变得很晴朗,“好了,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总结下你刚才表达的意思,你看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韦连云,就是我高任飞的女朋友了?是不是?”
“……”她瞪着我,嘴唇轻颤了下,想说不想说的样子。
“回答我,是不是这个意思?我要听你亲口回答。”
“行了,”她故作潇洒的,“让你做我男朋友我又不吃亏,吃亏的是你,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答应你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了是吧?”我调侃的加了一句。
“油嘴滑舌!”
“放心,我嘴巴不‘油’,但舌头可能有点‘滑’,要不现在亲自来检查一下?”说完我就迅速的吻上了她的唇,毫不客气的一路进攻,而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下,又动弹不了,只好妥协的回应了我,我坐的挨近了她,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抬着她的下巴,跟她深入的吻了天昏地暗,从没想过,事隔多年后,我还可以对另一个女人有着如此强烈的感觉。
确定了关系,我心底蓄积已久的阴霾也散去了,好像新的生活就要开始,只不过韦连云的伤势较重起码还得住一个多月的院,哪里也去不了,但现在共处一室,两个人的心态已经很不一样了,没了原来的芥蒂。
那天晚上,当我接了水准备褪去她的衣服给她擦身时,她却扭捏着不愿答应,“还是让护工帮忙吧,我实在不习惯。”
“你迟早不得习惯吗,”我试着解开她的扣子,“难不成你以后都不想让我碰你……”
“太早了。”
“还早?大家年纪也不小了,有什么可装的?”我盯着她,压低了的声音,“反正你的身体,我是迟早都要看到的,何不现在就开始?”
“我现在也动不了,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其实算算时间,我已经好多年都没满足过那方面的需求了,也奇怪自己都没多大感觉,一晃就忍耐了这么年的寂-寞,想想觉得不可思议。在二十多岁时,我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私生活过得也挺混乱,没认真谈过几次恋爱,却和不少女人有过关系,典型下半身思考的视觉动物。但在白深深那里的沉迷,让我一度消沉自轻,连原始的**都没磨没了,六七年竟然也就这样清心寡欲的过来了。
如今,在韦连云跟前,慢慢的褪去她的束缚,解开她贴身的内衣裤,第一次接触到这份赤果时,我不免浑身燥-热起来,那股冲动在身体里猛窜……她虽然不算多年轻了,但身材还是蛮好的,腿长腰细,该有料的地方也有料,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白白净净的,皮肤状态非常不错……无法想象,她看起来这么娇弱纤细的身躯,是怎么抵住了那几刀的残害?
深深的呼吸了下,我逐渐的收起了那份欲-望,所有的只是痛心,并且用毛巾更加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着身子。她从一开始的忸怩不适,到后来就任我折腾了……她望着我,笑着感慨了一句,“阿飞,我怎么觉得,我俩好像是结婚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那你还不叫我一声‘老公’?”
“我不如叫你老头子!”
“呵呵,行啊,老太婆!”
“滚吧,难听死了!”她笑骂着,“老娘有这么老吗,脸上一根褶子都没有。”
“你不是‘老娘’,你是‘徐老半娘’,风韵犹存嘛。”
“切!你还‘老骥伏枥,壮心不死’呢!”
……
我们俩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在病房里度过了一段温馨的日子,没有任何人的打扰,连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与此同时,当初残杀报复她的犯罪嫌疑人也落网。在一个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