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所爱的人崇拜,夏野心情简直好极了,他柔声说:“你不用学我,你也有你的可爱之处。”
幼鹭凑近他,很好奇地问:“是什么?”那种表情好像在说:快夸夸我。
“嗯……出乎意料地固执,连我都觉得很意外。”
“就是这样啊。”幼鹭觉得很失望,嘟囔道:“其实你不觉得我很聪明吗?”
“小聪明而已。”夏野不失时机地敲打他:“头脑稍微活泛一点的都会想到。”
幼鹭气哼哼地去抓夏野的衣领,夏野微微避开,轻松地把幼鹭推到地板上。咕咚一声,幼鹭的脑袋撞击在地板上,夏野忙用手垫在他后脑勺上,问道:“疼不疼?”
幼鹭枕着夏野的手心,笑着乱蹬小腿。夏野和他玩了一阵,凳子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一眼,对幼鹭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通了电话。
“夏先生,我是林漠。”那边传来沉稳的男低音。
“我知道。”夏野简短地说,同时推开趴到自己耳边的幼鹭。
“你好大本事。”林漠淡淡地说:“明天我把录像带给苏小姐,你说个地方吧。”
夏野微微翘起嘴角一笑,说了一个咖啡店的名字。
挂断电话,幼鹭忍不住欢呼起来,作势要扑向夏野。
夏野微笑着推开他:“滚一边去。”
幼鹭果然很听话地滚去厨房,无忧无虑地吃饭去了。
夏野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僵了一会儿,只好默默地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大概要一周更两次或者三次那样了,工作有点忙
☆、爸爸的心
第二天夏野去见林漠的时候,幼鹭吵着要跟去,而且振振有词地说:“他说把录像带给我,是我,不是你。”他给夏野拿外套、拿车钥匙、开车门、而且欠身给夏野系安全带。
夏野看着幼鹭近在咫尺的白皙脸颊,有些迟疑地开口:“幼鹭,爸爸和你说一件事情。”
“嗯?”幼鹭给他扣上安全带,坐回副驾驶位置上:“什么事情呀?”
“当着外人的面,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爸爸。”夏野有些不自在地说。
“可以啊。”幼鹭爽快地答应,然后疑惑地问:“那我叫你什么?”他竖起食指,淘气地说:“可以叫你干爹吗?”
夏野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自己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也觉得很尴尬,干脆说:“什么都不要叫了。”
林漠大概很少进咖啡店,他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边,用勺子将方糖一块块地放到咖啡里,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外面的人行道。
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人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举止活泼的女人。两人的相貌都很漂亮,在外人看来是一对非常和睦的情侣。
林漠坐直了身体,冲那女人礼貌地点头:“苏小姐。”
幼鹭十分得意,和夏野一起坐下,趾高气扬地望着林漠,要是他有尾巴的话,早就摇起来了。
夏野给幼鹭点了一份蛋糕,然后和林漠聊了一些闲话。夏野是儒商,绵里藏针、外温内冷的性格。就算是针锋相对的情况下,面子上依然十分温和。幼鹭却是很没有耐心的,眼看两人聊得没完没了,就在桌子底下扯扯爸爸的衣角。然后对林漠说:“我们今天来,可不是和你扯淡的,快把录像带给我。”
林漠看向幼鹭,露出一个淡淡的没有内容的微笑:“苏小姐,你还记得那天中午,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幼鹭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没有想起来。
林漠温和地说:“这份录像带,我原本就是为你而拿的。”
夏野皱眉,幼鹭则很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那天我说,我会把录像带给你,不过相应的,你要对我有所补偿。”
夏野冷笑:“你想要什么补偿?”
幼鹭贱兮兮地补充一句:“老子有的是钱。”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很有兴趣。”林漠语气浅淡地对幼鹭说:“所以,对我笑一下吧。“
“嗯?”幼鹭惊讶地看着他。
“我要的补偿,就是你的微笑啊。”林漠很认真地说。
幼鹭困惑地看着夏野,又看看林漠,嘀咕道:“我笑一下,你就肯把录像带给我吗?”他冲林漠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然后收敛了笑容很怀疑地看着林漠。
林漠将一个光盘放到幼鹭的手边,很温和地说:“苏小姐,我先走了,以后有麻烦可以找我。”光盘外面的纸包装上写了一行手机号码。林漠朝夏野点头,夏野冷淡地回礼。
林漠走出咖啡馆以后,幼鹭立刻抓着夏野的手臂问:“爸爸,他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什么意思。”夏野没有什么感情地说。
“爸爸,我笑得很好看吗?”幼鹭笑嘻嘻地扳夏野的脖子。
夏野将光盘外面的纸包装拆下来撕掉,然后站起来离开,简短地说:“难看死了。”
下午六点多,在一座高级中学的门口,校门一开,一大群穿着蓝白色校服的中学生吵吵嚷嚷地出来。门口的小吃摊几乎将道路占满。
千羽拎着滑板,高高兴兴地走出来,整整一周都在做试题,终于有机会出来玩,今晚干脆晚点回去好了。
城东新建了一个很大的广场,因为偏僻,平常很少有老人小孩子去那里,所以就成了年轻人的乐园,千羽周末经常到那里。
骑车到广场的时候,天色微暗,路灯已经亮起来了。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