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也罢,白也罢,似乎无论什么样的颜色,配上她这个人,都多了几分肃冷而高傲的感觉。
她总是微微扬着那削尖的下巴,仿佛俾倪世间的一切,眼神淡漠而倨傲。
然而近日她的一身素衣,打扮与这雒阳城中最卑微的庶民无异。耿峭也一眼就望见了窦南筝,眼中霎时间泛光,然后又一点一点黯淡下去,脚步也慢下来不肯靠前。
扶桑猛然想起来,她是骗耿峭以滴血认亲为由想要进耿家的,这还没进到门就遇见了正主算是怎么回事?
心中虚了几分,不料一看旁边的耿峭,却看出了他神色微妙。
扶桑望了望窦南筝,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耿峭。
蓦然开口道:“耿峭,你为什么长年与耿府不合?”
耿峭缓缓收回目光:“自是有一些原因。”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对亲兄的正妻,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扶桑眼睛微微眯起,这句话在心中回响,却并没有说出口。
“嫂子应该知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