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跳舞。
这俩货跳了好长时间,停止后就又蹦回姚涟手心里,二者边吸收着姚涟体内的真气,边缓缓融合在一起。
渐渐地一把剑的雏形就出來了,是把青色的长剑,剑身流畅,是姚涟最喜欢的那种样式,沒有碎片覆盖的地方略微黯淡,只有剑尖与剑舌两处地方散发着耀眼的绿光。
这就是青暝剑。
姚涟有些好奇,不自觉地伸出手握住了剑柄,入手微凉但却暖了姚涟的心,这感觉就像是握住青暝剑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不知怎的,姚涟居然生出了想哭的念头。
感受着手中青暝剑散发出的那勃勃生机,姚涟情不自禁地挥动起來,长剑轻盈,仿佛不带一点儿重量,灵活之余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我擦,神剑,神剑啊。宝贝,宝贝。姚涟盯着青暝剑的双目都在喷火,那其中夹杂着浓浓的欢喜,活像这手中剑便是他的命根子。
看着姚涟这一副守财奴的小样子,躺在床上的鬼老头忍不住冷哼一声,对姚涟很是厌恶,运气好也就罢了,还他妈非要拿出來显摆,显摆也就罢了,还居然在自己面前显摆,是可忍孰不可忍。
痰洗室的门一响,姚涟一惊,知道这时宫卿铎就要进來了,赶忙把青暝剑收进了灵台,慌忙中跳上了床,盖上被子装出睡熟了的样子。
感受到身下一凉,姚涟还不忘把银霄也就是鬼老头给踹下床,妈蛋,凉死了。
“铛,,”与大地來了个亲密接触,剑与地面地碰撞导致鬼老头悲鸣一声,这胖小子卸磨杀驴,啊呸。是卸磨杀本仙人,呃,也不对,是……鬼老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姚涟仓促不安地闭上了眼睛,万一被宫卿铎知道了自己把他师父的宝贝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一定会发疯的。而且自己也确实沒脸见他。
姚涟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手掌用力揪住被子,导致被子都被拧成了麻花。
当宫卿铎再次回來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知道小师弟是在装睡,宫卿铎无奈地笑了笑,宠溺之味儿不言而喻,“小师弟,怎么睡着了。”
姚涟知道宫卿铎是在试探自己,自己千万不能有任何动作。不然肯定会露馅儿的。嗯。机智的姚涟大爷。
仿佛能看透姚涟内心的想法,宫卿铎摇了摇头,笑容渐浓了起來,“真可惜,本來还有一件好事要告诉小师弟的,现在看來是不行了。”
揪住被子的双手不自觉用力起來,姚涟暗道,姚涟同志,挺住,挺住。胜利就在不远方。
见姚涟还在装,宫卿铎继续下猛药,“算了,还是说出來吧,免得明早忘了。小师弟啊,今日师父与我闲聊,说起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有意将小师妹许配给我,被我断然拒绝了。师父不解问为何,我不忍欺瞒师父,只能承认了与小师弟的私情,师父他……唉,小师弟……”
姚涟眉头跳了跳,尼玛,继续说啊。劳资关心的是结果啊。
“唉。”宫卿铎又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掩饰不住浓浓的失落,“小师弟,我与你今后怕是不用……”
宫卿铎话中那失落之意姚涟自然是能听出來的,师伯他不会不同意吧。然后之所以让宫卿铎回來,是为了跟我最后道别一次。
等了一会儿,宫卿铎还是沒说一个字,姚涟的防守渐渐松懈下來。
“啊。师兄你快说啊。不用什么啊。拖拖拉拉地搞得我跟赶赴刑场似的。”姚涟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大叫着翻身坐了起來,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宫卿铎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怎么。小师弟你不睡了。”宫卿铎笑着说道,就连眼睛里也都露出了几分笑意。
“呃……呵呵呵,我睡醒了……”姚涟挠了挠头,知道自己是上了宫卿铎的当了,但这却也是自己心甘情愿上的啊。
窘迫之余姚涟也沒忘记自己的初衷,认真地追问道:“师兄,然后呢。我们今后怕是不用干嘛了。”
瞧着姚涟那认真的样子,宫卿铎再也维持不了他那谦谦君子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來,伸出手摸了摸姚涟的脑袋,调笑道:“我说,我与你今后怕是不用再欺瞒他人了,师父他并未反驳,不过,小师弟,难不成师父不同意,你就不和师兄在一起了吗。”
姚涟更加窘迫了,脸蛋儿硬是红得和猴屁股有一拼,扭捏着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我是担心你啦。毕竟师兄你可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我不是怕你过不去那道儿坎儿嘛。”
宫卿铎笑了笑,恍惚中又看到了当时师父那张慈祥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诧,而后又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淡然,只是那眸中却夹杂着几分欣慰,几分无奈,几分苦意。
“徒儿,师父一直是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的,于情于理都很高兴有人能陪你共度余生,就算那人是个男人,师父虽然很诧异,但也是很欣慰的,毕竟这个人是你真心喜欢的。而且涟儿那孩子也不错,小时候虽然任性一些,但却是个沒娘的可怜孩子,脾气不好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他现在懂事了,徒儿你可要好好照顾涟儿……”
“师兄,师兄,你想什么呢。快告诉我结果啊。”姚涟不爽地摇了摇宫卿铎的衣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刻还能走神儿,搞得自己提心吊胆的。
“嗯。”被姚涟这么一晃,宫卿铎立马清醒过來,暗叹一声,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感性了。不过师父那一番话好古怪,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