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咳咳咳……”姚涟一惊,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这宫卿铎不会真感觉到了什么吧。看着宫卿铎那真诚的小眼神儿,姚涟赶忙辩解道:“师兄,你说什么胡话呢。除了你怎么还可能有人喜欢我。沒有的,沒有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宫卿铎:“……”虽说这样说是宽慰了我,但同时不也是贬低我了吗。说得我眼光很差似的……
拍了拍姚涟的狗头,宫卿铎递给姚涟一小物件,“这是师父交给我让我替他保管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何物,小师弟你先研究着,师兄去洗漱先。”宫卿铎说完解下腰间的银霄去洗漱了。
诺大的房间又只剩下了姚涟一人,此时他正好奇地翻看着宫卿铎刚刚递给他的那个物件。
是一根青绿色的棍状物,长约有办尺长,粗细大约有两个大拇指那么粗,入手微凉,但却很舒服。
姚涟挠了挠头,左看右看都沒搞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既不像暗器,又不像装饰品,那这玩意儿到底是啥。虽说看起來不像是值钱的东西,但黄师伯给的肯定不会是赝品啊,可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姚涟百思不得其解。
“哎,鬼老头,你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吗。”姚涟疑惑地戳了戳身后的银霄。
姚涟戳了好半天,银霄才有了些许动静,里面的鬼老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啥事啊,胖小子你就知道打扰老夫睡觉,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姚涟暴汗,貌似春宵一刻值千金貌似与一位独自生活了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的孤单老头扯不上关系吧。
“这个,鬼老头,”姚涟说着冲银霄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细棍,“你看,这是啥玩意儿。”
鬼老头沉默良久,就当姚涟以为他快死了的时候,他这才哀叹一声,“苍天呐,你怎就对老夫如此不公。这胖小子哪里好了。你居然让他遇上那么多好东西。不公平啊。不公平。”
姚涟更疑惑了,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中的细棍,语气中满是不肯定,“你不会说这玩意儿是宝贝吧。切,这玩意儿哪里像是宝贝了。骗子。”
鬼老头大怒,被姚涟气得支吾半天都沒有说出话來,不过姚涟却隐约感觉到一双眼睛正莫名地盯着他。
姚涟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知道这鬼老头沒对自己安什么好心,现在就指不定在银霄里碎碎念念着诅咒自己。
这么一想,姚涟就更邪恶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鬼老头上火。
于是姚涟愣是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细棍,喃喃细语道:“宝贝吗。难不成是金子做得。那我得好好检验检验。”姚涟说完就啊呜一口咬住了。
鬼老头惊呆了,忍不住仰天长啸,“啊。胖小子,你家金子绿色的啊。快把宝贝松开。快。”
但是出乎鬼老头意料的是姚涟不但沒有将那根宝贝吐出來,反倒吞了进去,一点儿点儿地进入,直至整根沒入,全都进了姚涟的嘴巴里。
“我操。胖小子,你快松开。这宝贝可不能给你吃啊。快松口。”鬼老头继续声嘶力竭地吼道。
两腮被细长的棍子撑得又胀疼,姚涟痛苦地翻起了白眼,不是我不想吐啊。是我吐不出來啊。要能吐出來,早吐出來了。呜呜呜,老子再也不乱吃东西了。姚涟欲哭无泪中……
右手无力地伸向了自己的嘴巴,企图将这罪魁祸首揪出來,可这货将自己的嘴巴塞得这叫一个结实,姚涟连一根手指头都伸不进去,无奈只能用力地卡住自己的喉咙,这样心理就舒服了好多。
瞧着姚涟这惨样,鬼老头很快就反应过來了,知道这情况已经不受姚涟的控制了,现在自己只能教导他该怎么做了。
鬼老头立马平静下來,严肃地说道:“胖小子,听我说,这是青暝剑的剑舌部分,你的体制既然能吸引剑尖认主,剑舌自然也一样。快将剑尖放出來,引导着剑舌认主,不然小心它钻你脑子里去。”
姚涟不知道该是哭还是该笑,刚刚还嫌弃青暝剑碎片自己收集地太慢了,现在倒好,立刻给自己送上一块,还是以这么亲密地方式送的。姚涟一口气压在胸腔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难受极了。
而那不老实地剑舌,还真有钻到姚涟脑袋里去的念头,发现自己钻到头了,这货居然死性不改地加大力气钻,好像不将姚涟的上颚钻个透顶就誓不罢休一样。
姚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顶得自己都快吐了好嘛。偏偏它还堵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來。擦啊。
无视口腔中那怪异的感觉,姚涟大脑放空,互换起了青暝剑,脑中一道儿绿光闪过,剑尖就落到了姚涟手里。
青绿色的剑尖仿佛感知到了同伴的存在,正愉悦地在姚涟手中跳动着,那兴高采烈地劲头活像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同伴而是自己的亲爹。
姚涟口腔中的剑舌在剑尖出现时,立马颤抖了一下,沒有继续钻姚涟的上颚,而是愣在原地彻底沒了动作。
这货不会是死了吧。尼玛的你倒是出來啊。姚涟差点儿沒被这剑舌气得背过气去。
知道这剑舌不情愿出來,剑尖更大力的扭动了,活像是发了情的母猪,正呼唤着公猪的临幸。
终于,剑舌还是受不了剑尖的挑逗,犹豫良久,终于从姚涟的口里飞出來了,至扑向剑尖的怀抱。
两个小绿点儿愉快地在姚涟手中跳动,好像在交流着什么,看俩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