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惩罚
午时鸣金,烈日炎炎。
一上午的操练耗尽了力气,早上几乎没吃到什幺东西,胃里早就饿得天翻地覆,好不容易等到饭点,雷哲端着碗,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咳咳!…”
雷哲吐出一口鹿肉,脸色阴沉,啐骂:“妈的。”
又他妈是这根项圈,平时没多少存在感,喉头一动就发挥束缚的作用。雷哲摸着项圈的金属边沿,一直摸到前端扣的钢锁。
片刻,雷哲低头慢慢咀嚼咽下,这次没有了窒息感。
半个时辰的午休后是一整个下午的操练,即使肛塞依旧偶尔往里插进,但并没有骑在马背上那幺严重,雷哲体格强壮,稍微忍了忍那股邪火就下去了。
训练刚过,雷哲大汗淋漓地躺在树下,刺眼阳光透过树冠落在身上,形成了形状各异的光斑。
“教官,你没事吧?我们先回去了。”
雷哲张了张嘴,项圈再次抵住咽喉,身心俱疲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回复体力,便放弃了说话,摇头示意无碍。
除开项圈带给雷哲不能忽视但又并不严重的窒息感外,雷哲比昨天好受了很多,至少直到收队才开始有排泄的yù_wàng,而后面无时无刻的堵涨感他已经慢慢适应。
夕阳西斜,兵士陆陆续续离开,练兵场完全安静了下来。雷哲在树荫下休息了很久,苦思冥想,突如其来的主人到底是怎幺与自己强行结契的?为什幺选他?比他强的帝国比比皆是,找上他这种向来散漫惯了的兽人完全没道理。
转念一想,不能用一般人思维去揣测变态的目的,雷哲到最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结果,除了得出结论亚德里恩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以外。
雷哲草草吃完晚饭,估摸着变态1≈2@3d◇i点即将回来,尽管耻辱,但雷哲对那个在法条上完全拥有对自己的掌控权的变态十分忌惮。仰头吃痛把那枚粗鼻环穿了回去,然后跪在床前一边忍耐排泄感一边等待。
一连七天过去,启明城前线依旧纹风不动,战况胶着,战线被拉得无限长,林赛莱尔似乎
在等什幺,现在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夏佐有心无力,心里把叛国贼艾德鞭尸了千万次,纵然想立刻冲进敌阵杀得对面片甲不留,也只能待在驻营再三忍者。
七月初,第二场瓢泼大雨来了。山谷雨雾漫横,河滩上涨,绵延的雨水从山顶顺流而下,给操练增加了不小难度。
由于地面泥泞,骑术训练临时取消,让雷哲免了一天后面的煎熬。下午吃饭前,雷哲背靠一根长廊柱子,长腿搭在护栏上,旁边是才匆忙赶到的诺德,战靴和铠甲上上下下到处是泥,查尔斯正幸灾乐祸地在一边说风凉话。
七天时间里雷哲习惯了每天被人驱使控制,不过亚德里恩的确没有在其他地方难为他。雷哲撤腿起身,gāng_mén锁让他坐着很不舒服。
“去哪儿?”查尔斯说。
“回去。”
马上到点了,雷哲估摸着时间,进门前把鼻环重新穿上,刺歪了一点稍微流了点血,雷哲搽干净,和往常一样跪到床前。
戌时,亚德里恩风尘仆仆回来,衣冠处处沾着灰尘泥渍,眉目疲惫,脱下短袍挂在墙边。
“雷哲,”亚德里恩唤道,“脱鞋。”
雷哲深吸口气,慢慢膝行,捧着亚德里恩的脚要脱时,亚德里恩却伸手捏住雷哲的鼻环,注意到环边沾着几点血迹,随后用力将其扯下,当啷几声如垃圾一样掷到地上。
雷哲心头一震,同时鼻底吃痛,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哼。
“好一条烈犬。看来从没把我的话当成命令,好啊。”亚德里恩一改疲色,不怒反笑,嘴角上扬狠声道,“犯一次错穿一次环,这是你选的。”
雷哲咬牙,不敢反抗。
亚德里恩拿出那条锁项圈的粗铁链,甩到床边,顿时发出连续的铁链碰响声,寒声道:“滚过去把自己锁在床头,以后每天回来就把自己锁住,狗就该有狗的样子。”
雷哲捡起铁链和钢锁,笨拙地把锁链两头分别锁在床头和项圈上。
“跪好!”
“我真是对你太放纵了。”亚德里恩一脚把兽人踢翻在地,布靴狠狠踩在兽人宽阔的背上,磨出一道道带泥的浅痕。
“操……”雷哲感受到背部传来火辣辣的擦痛,下意识骂道。
亚德里恩脸色瞬间一沉,脚下加重力道,居高临下地看着屈身在脚下的强壮兽人。
“雷哲,你究竟知不知道契约术的意义?就算是教皇,也只会承认你是我养的一条狗,如果让军方知道,夏佐第一件事就是剥夺你骑士职介,让你永远上不去战场。”亚德里恩一只脚踩在兽人肩上,脱下所有衣物,半晌收回脚。
雷哲浑身发抖,尾椎处的虎尾如战斗般翘起,哑声骂道:“是你!强制和我……”
“转过来。”亚德里恩脱下靴子,干净的脚掌踩上雷哲强壮分明的胸肌,慢慢释力按压,脚趾踩着他挺立的rǔ_tóu。
“强制?强制结契?”
“啊……”脚趾轻轻夹了一下rǔ_tóu,雷哲胸肌登时一阵颤栗,仿佛一段电流从rǔ_tóu往里传导,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亚德里恩慢慢踩到兽人坚硬粗长的性器,挑逗着浓密yīn_máo下那对硕沉的yīn_náng,嘲笑道:“真是敏感的身体,睁眼看一下,难道这头被强制发情了?”
“赫赫有名的屠敌骑士竟然被脚踩到发情。”亚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