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佳,顺便,没有给身边的伟大四代目留下丝毫余地。
“我们可以接着走了吗?”风之国的其他精英就没有千代那么好的运气,强大忍者的身体是宝藏,难得这么多精英忍者,又不是本国的会引起内部矛盾,早被有眼力见的木叶忍者们用卷轴收了起来,等到回木叶,无论是医疗班的成员还是科学班的成员绝对会排队抢着要。
好像在战争开始之前医疗班的人才打过报告,说他们那儿可用的尸体太少了,新一代的医疗忍者培养是要有大量的尸体供应解剖的好吗?
伊尔迷当时就手一挥,表示战场上的尸体随便挑,只要不是我们国家的,外国的忍者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战争时期最不值钱的,就是忍者的尸体,炮灰的数量永远占到九成以上,精英是稀少的,一个忍校才毕业的下忍,他的价值甚至比不上一个风魔手里剑。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伊尔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那是在他和五尾的“战斗”中沾染上的,不不不,比起战斗,还是逗弄更加客观,只要是近距离观战的人都知道,他甚至有瞬间结束战斗的实力。
正因为如此,他才把尾兽调得远远的,没人能发现他邪恶的心思,任凭尾兽在曾经充满生命力的城市中肆虐,然后毁灭一切。
他走到瑟瑟发抖的大名身边,那是个**瘦的老人,大脑却被油脂充满,他懦弱并且胆小,贪婪但是缺乏主见,此时此刻正躲藏在建筑物的拐角,自上而下投射的阴影将他的身体尽数吞没,他将自己不算宽大的身躯藏匿在黑影中。
伊尔迷的脚步很轻很轻,像灵巧的猫儿,不过肉球触碰地面会发出轻微的声响,但是伊尔迷却不会,他永远是无声无息的。
没什么能遮掩空气中的异味,不用靠近大名,他就知道对方害怕得shī_jìn了。
真难看,心中不免飘过诸如此类的想法,不过,伊尔迷所需要的,不就是一个懦弱胆小的大名吗?
他想把最高领导人吓破胆,然后他就不会自不量力地做决定,每当有人在身边劝说他夺回自己的土地,心中便只有今日凄惨的一幕。
这是伊尔迷所追求的效果。
“我们可以启程了吗,大名大人。”使者躲藏的位置,还要更后面一点,从这看来,他们甚至还不如大名。
伊尔迷表现出了一种高高在上,将刺杀行为揭过既往不咎的姿态,这让吓破胆的大名停止颤抖,用瑟缩的眼神打量眼前的青年。
即使他蠢到家了,也能听出,伊尔迷的意思是什么。
“可以可以!”忙慌不迭地从墙角手脚并用地爬出来,并不在意自己的仪态,多么可怜啊,当年风之国成立时的大名可是个很有手腕的人物,应该说,和千手柱间宇智波斑一起从战国走出来的那批人个个都不差,但他们的后代却迅速地堕落了。
这才第几代啊,就成了这副样子,比起风之国的这位,他们火之国的大名简直称得上雄才大略。
就是依旧玩不过伊尔迷。
使者也跑回来了,天知道他们刚才躲藏在哪里,五尾即使毁灭了大半个风之国国都,但他们脚下的土地却没有什么改变,即使巨大风车倒塌,也能做出自欺欺人的假象。
马车的轮胎再次缓缓转动,就好像一段中途停止的旅行再次启程,除了板结黄土地上发黑的血迹,谁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车轮越滚越远,偶尔碾压到小石子上,发出咔咔的响声,一阵裹挟着黄沙的风吹过,血迹上多了一层薄薄的遮掩。
想必过不了多久,那层血迹便会彻底被掩埋在沙石尘土之下。
“你觉得这个国家怎么样?”伊尔迷他真是个十分有恶趣味的人,天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蝎问这个问题,毕竟,将自己改造成傀儡的男人曾经是风之国的一员,即使他看见了更加广阔的未来,却不一定会对曾经生养自己的国家无动于衷。
如果是别人被问到这问题,定然会觉得他是故意戳脊梁骨,没事找事开嘲讽。
但是蝎没那么想,因为在他心里伊尔迷本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应该说,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计划的,将生活精准到秒的男人,即使看上去随性,但伊尔迷所做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现在发生的一切,可能是他耗费多年布置的结果,有的时候,就算是追求永恒的蝎都在怀疑,他那双眼睛看见的景色,到底是什么。
如果弄不清楚伊尔迷到底想知道些什么,那就从字面意思来理解。
“不怎么样。”对提问嗤之以鼻,仿佛对方问了一个再可笑不过的愚蠢的问题,“不管她现在怎么样,未来定然会改变。”
用她来形容风之国,是蝎所能给出的最高尊敬,不过,在伊尔迷出手将这里扰乱成一团,甚至连精神象征都被打碎之后,再次于废土上重建的,定然不会是现在这样。
那会是一个崭新的,不知向哪里发展的全新的国家。
和现在的完全不一样。
“把这个国家给我吧。”在谈判桌上,伊尔迷用他那双不似人类的猫眼紧紧盯着风之国的大名,以及砂隐村赶时间送过来的新话语人,他不同于千代,脸上的畏缩肉眼可见,从坐上谈判桌的那刻起,就一句话不说,致力于将自己塑造成一个隐身人。
四代目火影索要的姿态太过于理所当然,他就像一个小孩子,在问大人所求一代廉价的金平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