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你这小子!”芮安疼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才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大片青紫。这大概就是挡住棍子那一下,芮安本来就白,眼下这伤看上去都发紫了。
也不管芮安疼不疼,男人一点儿要松手的意思都没有,他紧紧的握着芮安受伤的胳膊,质问:“为什么不听话?”
“你能先放开我吗?很疼啊!”
“知道疼你还出来?我不是告诉你先走吗!”
芮安彻底怔住,男人低沉的怒吼震得他耳膜都颤悠,只剩下两眼发懵的回视。确实,芮安很惊讶,他能感觉到男人是真的在生气,跟平日里两人的小吵嘴不一样。但是,“我要是不来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
“至少我不会分心!”
“谁让你分心了?我看你是多管闲事,本来那些人就是冲着我来的,你逞什么英雄!”
“芮安!”
芮安眉头一皱,喊回去:“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一听这话芮安就更不高兴了,他直起身板压过去问:“我做了什么?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被人跟踪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报警,又凭什么自己出去跟那些人单挑?你应该庆幸他们身上只有一把刀,不然我就要给你收尸了!”
“……”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那么好糊弄吧?还是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盯着眼睛眯起的芮安,男人只剩下越来越冷冽的目光。
“可以,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芮安站了起来,拽起衣服就准备再返回去。
但脚步刚迈出没几步,就被人拦住还扛了起来,对,是扛!像扛米袋一样就把人扛到了卧室,还给随便往床上一扔。
被磕的头脑发晕的芮安眼看着大黄就压了下来,在他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那人已经像个野兽一样,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啃咬他的脖子。
“唔,大黄!你他吗疯了啊?”
压在身上的力道太重,这称不上的抚摸让芮安连连唤疼,但那人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发狠的在芮安雪白的胸膛留下一轮又一轮的齿痕。
“好疼!大黄!你做什么?”
一层细汗爬上额角,芮安手脚并用的推拒着身上的人,但力量的悬殊已经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了。不出一会儿,芮安只感觉下面一凉,裤子就被人拽了下来。
臀/瓣被人握住,微凉的指尖一下就探到了后面,芮安浑身一僵,眼睛瞪的老大,一丝恐惧爬上心头,许久,他颤抖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去,不该出去!”
已经探入紧/致的半截手指停住,琥珀色的眸子终于从雪白的胸膛抬起,盯着一脸煞白的人久久不动。
芮安用胳膊挡着脸,缓慢的说:“如你所愿,我不会再问,不会去追究,所以……唔。”
手指猛地抽了出来,身上的人抱起在床上颤抖的芮安,翻个身,将人拥在自己身上,薄唇抵在那人的耳边,嘶哑道:“拜托,你真是,饶了我吧。”
也不知道是谁饶了谁,闭着双眼,芮安被迫躺在那人的肩窝,他将脑子里所有的疑问都努力的抛出去,然后发狠的咬着唇,许久出声:“我妥协,并不是怕了你。”
又渗出血的手掌在芮安的头上抚摸,然后扯过被子将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的人盖住,在听到那人均匀的呼吸之后,男人闭上了眼睛,被子里的大掌在那人光滑的后背缓慢的抚动,直至停住。
值了夜班又闹腾了一上午,这一觉芮安睡的很沉,在他醒的时候已经被换上了睡衣,而且胳膊上也被涂了药水,还闻到了喷香的米饭味道。
两人吃了简单的晚饭,大黄还做了芮安最喜欢的鸡蛋糕,有人非常不争气的喝了两碗,喝完之后才别扭的说了句好吃。
大黄笑了声也没说啥,就是白天那股暗黑的气焰早就消失不见,若不是大黄手上的纱布还在,芮安都怀疑那个要强/暴他的人只是他的幻觉。
强/暴?
芮安被自己想出的词震住,他握着筷子,额上又冒出了冷汗,接着是无尽的难堪,他差点儿忘了这种近乎耻辱的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还是比他小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也早就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而他还能坦然自若的坐在这里面对那个男人,大概是因为最后安慰似得拥抱吧。
“还想再来一次?”
瞬间就明白了男人话的意思,芮安的脸很没出息的红了,他把筷子一放,皱着眉不说话。
“我倒没什么意见,你的身子意外的很合我胃口。”
男人一边吃着菜一边恶趣味的说,还饶有兴致的看着芮安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芮安彻底无地自容了,他本来就是个保守的人,平时苗正跟队里人讲小黄/段子他从来不参与,眼下竟被男人拿出来当笑话聊,芮安把头低到不能再低,只想着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他就是个白痴,男人不仅没有停止恶劣的言语,还给了芮安致命一击。
“你下面很软啊。”
“大黄!”芮安终于忍无可忍,他拿着筷子指着那人,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戳穿你的眼睛!”
眼眸一紧,大黄颇有些震惊的盯着爆粗口的人。
“老子答应你不再追究,并不代表你能随便调侃,如果你再提起此事,信不信我立马反悔?”
芮安的表情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