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博尔又被一道急令叫了过来,空气中凝固的交媾气味让他简直小腿颤抖,皇帝陛下这是做了几次啊!简直是野兽!
爱博尔非礼勿视的沿着狼藉的桌边走,小心翼翼问:“陛下?”
魔诃桀多看了他一眼,脱下军装,简洁的说:“包扎一下。”
爱博尔一看不得了,哆嗦叫:“陛…陛下!”他很快的扫了一眼被床单裹住的人,神色严厉:“这么危险的人,不可以继续放在身边了,陛下!”
魔诃桀多低头理了一下领子:“少说废话,这件事不要伸张。”
“爱博尔,朕警告过你了。”
爱博尔还想再说,被魔诃桀多牢牢一瞪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刺杀皇帝。
即使是试图,若是被奥贝皇族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魔诃桀多有些疲倦,他从行宫出来以后,路过妲央曾经住过的地方。
那里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灰黑色的焦炭有时候还会从顶上掉下来,魔诃桀多在那里驻留了一小会儿,走了进去。
两年来,魔诃桀多不曾跨进这个地方半步。
就算翻查,这里的东西也被烧的什么也不剩下了,他对这里并没有什么印象。
来过的次数,也绝不会多于3次。
黢黑的,甚至有些腐败的气息,在空气中回荡,脚下的大理石都黯然无光泽。
魔诃桀多环顾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愚蠢,他想看什么呢?
他想知道什么呢?
魔诃桀多转了身,往门口走,匆忙间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外壳非常坚硬的用五谷钢钻砌成的,非常小巧的盒子,纵使这样它也有些烤焦发黑。
魔诃桀多缓缓打开它的旋钮,里面的东西被保护的好好的,甚至连盖子上的阿斯法汉羊绒都光鲜亮丽。
在鲜红的皮纸上,有一串流光溢彩的,用银环穿成的神像之眼,不及鸡蛋大,银圈很小绝不是给成年人佩戴的长度,魔诃桀多把它拿起来放在有光的位置,只看得到在神像之眼梨形的身形上,用金丝线,牢牢固固的。
清晰可见的刻了那么几个字。
魔诃桀多盯着看了一下,很快捂住眼睛。
“赛因里斯。”
非常清晰,像是妲央温柔的低语,它浅浅脉动,缓缓流淌。
“赛因里斯。”
魔诃桀多错过的,绝不只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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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剧1:
爱博尔被魔诃桀多的反复无常搞得精神错乱,比如半夜三更让他提着药箱去见他,明明有o医生了不是吗!不是说人家没用的吗!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傲娇攻!
又比如说,为什么发情了还是不能打开道口!
爱博尔心里想:因为你老婆不要你了啊,白痴!!醒一醒!
于是爱博尔向迪尔奥发牢骚让他劝一劝,本来只是老友间的吐槽,没想到迪尔奥腿一抬说:“好。”
于是,对话变成了这样。
“陛下,要不杀了妲央。”迪尔奥道。
魔诃桀多大喝:“不行。”
迪尔奥又道:“那你就放了他。”
魔诃桀多狠狠瞪了迪尔奥一眼:“不行!”
迪尔奥转头对着爱博尔无奈的摊了摊手,最后说:“那就表白下跪剖腹自杀,战神附体抱大腿朝天空大喊一百遍老婆老婆我爱你!”
爱博尔心惊肉跳捂住已经无法承受的小心脏。
魔诃桀多猛地一拍书桌还狠狠得左扭右扭身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迪尔奥提了腿往回走,对爱博尔说:“看吧,我就说了咱们陛下太傲娇。”
爱博尔“轰”一下昏了过去。
第九章 儿子不亲,老婆不爱
魔诃桀多穿过长廊,保姆抱着赛因里斯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赛因里斯几次想要从保姆胳膊里爬出来,无奈力气不够大,圆滚滚的又坐倒了回去。
魔诃桀多原本只想看一眼,却情不自禁笑出声音,他几步走过去,高大巍峨的身影结结实实的罩住沙发。
浑然有力的信息素,仿若大山重重的压迫在空气中。
赛因里斯的信息素和他皇帝父亲一比,简直像是小鸟似得,翅膀都扇不起来半丝风。
魔诃桀多伸手将赛因里斯提起来,抱在怀里,动作相当笨拙,他几乎没怎么抱过自己的孩子,他低声责问:“你怎么这么胖。”
赛因里斯吓得气都不敢喘,大大杏仁似得眼睛盯着,小脸苍白。
保姆一下子给惊醒,一看见魔诃桀多,膝盖发软,一下子从沙发摔下来,哆嗦道:“陛下。”
魔诃桀多不理她,握着赛因里斯的小胳膊,将怀里的神像之眼掏出来戴在他的手腕上。
他的猜测确实没错。
神像之眼,大概是妲央知道自己怀孕时候,订做的。
他早就取好了名字,或许期待的诞生,魔诃桀多想了想,妲央是抱着怎样坐立不安的心情,想要告诉自己怀孕的事实。
然而,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赛因里斯不知为何感受得到魔诃桀多骤然低落的情绪,巴巴的仰头望着。
魔诃桀多眯起眼睛,捏了一把赛因里斯的脸,又握住他软嫩的手腕,用指腹轻轻摩挲钻石腹部的字。
“赛因里斯。”魔诃桀多缓缓低语。
保姆显然痴呆了,她没有看过魔诃桀多如此温和的样子。
这位皇帝从来都是冷漠,让人惶恐,甘愿臣服。
保姆几下子爬到屋外,一连通迪尔奥的视讯立马扯着嗓子吼:“将军!陛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