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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燎原之火终于过去,虽然比起第一次来说要迅速一点,但是伤亡人数依旧令人痛心。
三界又归于平静。
山峦倒置,江海逆流,乾坤斗转,他来到一个熟悉,却又不熟悉的地方。他在一个大殿里,房梁很高,像是帝王住的地方。
“教主,今年的少男少女人选已定,要不要去过目一下?”一个信徒的声音。
霍己厌转过屏风,朝大堂偷望过去——
上堂坐着的是一位长发少年,黑色的长发倾泻,慵懒地披散在座位上,手肘撑着扶手,手背撑着脑袋,眼睛微眯。额头是张狂的三瓣红莲,直入发际线,大小是普通信徒的三倍。睫毛如篦箕密梳遮盖着血红色瞳孔,显出异于寻常男子的美艳。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用,你做事,我放心。”
右护法袁三岐赔着笑退下。
袁三岐这人,霍己厌是认得的,而堂上那位,自然就是自己的曾经。他忽然觉得胸口发热,掏出一看,是度寥曾经给他的摩尼珠,摩尼珠分阴阳,度寥死后,这两颗珠子相容,通灵之术达到顶峰,合在一起,竟有了逆转乾坤、穿越时空的效力。
宝座上的教主揉了揉眉心,起身,往大殿外走去。
霍己厌忙跟上。
这时,一个小学徒慌慌张张地跑来,“教主不好了,那两个小孩死活不肯交合,那女孩差点打坏了男孩的那个。”
少男少女是教主练就稚阴稚阳体的牺牲品,要说牺牲,不过是男孩提供精/子,女孩提供子宫,为他培育出十五周大的稚阴稚阳胎儿,往后的嘉奖,够他们活完一辈子。
这种不肯交合的情况从前也出现过,自有办法解决,这是最后一对,决不能有所差错。教主打算亲自去看一下。
霍己厌偷偷跟在后面,这里的人都看不见他,他和教主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
少女很泼辣,即使吃了春/药也在负隅顽抗,更有可能以死相逼。她死无所谓,但是时间有限,没有办法再去在短时间内找一个符合要求的女孩。
信徒为教主端来凳子,教主大马金刀地坐下,准备旁观他们交合。
终于,在药效的作用下,女孩含泪结束了这个屈辱,但过程的嗯嗯啊啊,让在场的各位都心猿意马。
教主监督完过程,便放心回去了,但毕竟目睹了一场□□,脑海里难免挥之不去。
他坐在自己寝室的床上,霍己厌仗着他看不见自己,便大胆地观察着他。原来曾经的自己,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要放在这辈子,他是绝对看不下去的。后又想,这样的自己,那时候小白真的喜欢?
正嘀咕着,他看到床上的教主好像耐不住,自己脱了裤子,将不听话的玩意拿出来撸了撸。
霍己厌受到惊吓,看别人撸还可以忍,要他看着自己撸,看着自己露出淫/荡的表情,这他妈就有点刺激了。
他决定不冒这个刺激,打算找个地缝躲起来。
这时,有人进来了,竟没有敲门。
明显,床上的教主也一顿,立马拉被子盖住。
白千行——不,他这时叫顾筇枝,顾护法。顾护法看到床上有些衣衫不整的教主,连忙道歉,磕磕绊绊:“对……对不起。我以为您在地牢,打算进来给您收拾卧铺,不知道您已经回来了。”
教主□□未尽,略显不满,不满的脸色看起来像娇羞。
顾护法情动,驻足的脚步没有随着抱歉而退出,反而定在那里,像是在时刻准备接受要求。
霍己厌就尴尬了,感觉自己带了一个变相的绿帽子。
教主看到顾护法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耐烦道:“现在可以离开了。”
顾护法的脚步朝后挪了一下下,“教主,需要帮忙吗。”
霍己厌躲在旁边都替白千行丢脸,老公要帮人口,对象不是他,很气。
教主:“滚。”
自古以来都是右居上,右护法袁三岐打理教内很多重要的事情,而居于左护法的白千行一直以来都是照顾教主的日常起居。白千行刚刚来到教内时不过还是个孩子,此时的他已经比滞留不长的教主高好多。
教主从来不爱用侍女,当然也从来没有近身侍男,像白千行这样的除了打扫房间日常送饭外,没有任何逾距的地方,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教主的性向。
比如这次,白千行主动邀请,教主只有盛怒之下的一个滚字。
他想不管教主的命令,强行上前帮助教主,可是他不敢,教主的气场太强大了,他怕他以后连帮教主打理日常的机会都没有,只好讪讪地下去了。
顾护法走后,教主把被子掀翻在地,撸的心情也没有了,手用力一挥,桌上的茶杯落地,带着教主的怒气,发出了啪地声响。
霍己厌够着头看了一下,发现教主那玩意并没有听话地站起来,而是软趴趴地躺着,带着少年人的秀气,和他额头张扬的三瓣红莲截然相反。
霍己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并且难以控制地往下想去,让后就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谁知这笑声竟然能被听见,教主大喊一声:“谁!”
门外没走远的顾护法又折回来,在外面敲门:“教主,发生什么事了?”
教主怒:“没你事,滚!”
教主穿好衣物,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和事,便又放心下来,自我怀疑可能对于这件事太过于敏感导致的。
练就稚阴稚阳体是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