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咬出了一个幕后主使,他不会让我好过。
我使劲的蹦着挣扎:“杭公公你就是诬陷我,你已经搜过我的身,根本就没有,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凭什么这样诬陷我?”
“我是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女,你身为宫中老人,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做!”
杭公公恼羞成怒,举起的手对着我的脸就来,侧着脸迎上他的巴掌,咬着后槽牙准备挨个痛,谁想没有预料的疼痛。
容与不知何时闪身而来,抓住了他的手,极其冷酷的声音,夹杂着暴戾,冰凉的像雪:“杭公公,婕妤娘娘在宫中素来宅心仁厚,贤良后德,你这样做,在今日大皇兄娶妃,万一小宫女撞死在这里,鲜血染了宫道,皇后怪罪,婕妤娘娘都兜不住!”
杭公公嘴角抽搐,松开了抓住我衣襟的手,去掰容与的手,笑道:“十一皇子说的哪里话,不过这个小宫女嫌疑最大,奴才找东西心切,急了些,既然不是她拿的,奴才在找别的地方就是!”
容与轻哼了一声,把手一甩:“劳烦杭公公告诉婕妤娘娘,我这边就不去了,省得被旁人说闲话,说我跟这个小宫女是一伙的,说我是这个小宫女的幕后主使人专门去偷婕妤娘娘的金簪,让她失去心爱之物!”
杭公公脸色一个发白,佯装没听见他说的话,对压着我的太监斥骂道:“还不松手,一个两个混账东西没有眼力劲。归晚只不过是请十一皇子,你们压着她干什么?松开松开,赶紧跟我走!”
压住我的两个太监,松开了手,杭公公没有给容与行礼,带着人匆匆而走,生怕容与真的不去顺训宫一样。
我抬起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容与锐利的视线落在我刚刚撞上的石宫灯上,冰冰的声音带着阴阳怪气:“温公公说的没错,你是一个机灵的姑娘!”
我屈膝福了福身,一眼无辜中带着倔强:“奴婢只不过觉得那个金簪子好看,既然婕妤娘娘赏赐给我就是我的,所以十一皇子问奴婢,奴婢才说什么都没拿!”
容与阴笑一声:“归晚,婕妤娘娘准备用皇上御赐的金簪,逮到你,冤枉我,一起绑到皇后面前!”
“容琚娶正妃,天大的喜事,因为我的事情去搅和一番,本来处境堪忧的我,很有可能会直接被皇后秘密处决了,瞧瞧,我的亲姨母,是不是对我特别好!”
心猛然疼了一下,像被一只小蚂蚁咬了一口,不知用哪只手抓比较好。
沉默片刻咧嘴笑地没心没肺,道:“十一皇子向奴婢诉诉心中的苦,是不是太早了些?婕妤娘娘为了拉拢你,可是把御赐之物给了奴婢,奴婢是喜爱那金簪,可是奴婢也惜命!十一皇子,顺训宫奴婢还是要亲自把您送过去,金簪才能真正的到手!”
第20章 动手不说
容与低头凑近我,眼睛余光一直盯着石宫灯,对我道:“就算金簪子你拿到手上,你也不能把它带出去,一个不得当,它就会成为要你命的利器!”
我瑟缩了一下,慢慢的蹲下地,捡起地上的荷包,拍了拍,扭头对他道:“十一皇子稍等片刻,奴婢捡好珠子就来!”
容与极其喜欢靠着红漆似血的宫墙,我说完,他抱着胸,依靠在宫墙上,腰间环佩玉珠熠熠生光?
调皮的玉珠子,蹦的挺远的,最远的当属华灼儿的珍珠。
那颗不平的珍珠,正好卡在宫道缝隙之中。
我蹲着挪过去,手没有办法下去抠出来,只得把旁边的那块宫砖用手小心的抠着。
眼瞅着砖头被我扣起,刚下手去拿,一只白净的手快过我,就着我抠出来的缝隙把一颗珍珠拿了出来,递到了我的面前。
那一只手的指甲修得很平齐,指头透着粉红色,肤色比白年糕还要白上三分。
顺着手望去,一个和容与差不多年岁的男子,身穿白色衣袍,白玉簪束发,脸白如玉,阴柔俊美,比女子还要好看。
长长的睫毛,就如两把扇子,带着阴影遮盖双眼,当我的视线撞进他的双眼中,瞳孔一紧。
嘴巴微张,心猛然跳动一下,双色瞳孔?
“这……”男子动了动手中的珍珠,迟疑的问道:“是你的,为何不接下?”
如玉的脸颊,迅速的窜上了一抹红,耳朵外圈,也染上了绯色……
我把手中的宫砖一松,手放在衣裙上抹了抹,双手捧着:“谢谢,这个对我很重要!”
男子露出极轻地笑,轻轻地把手中的珍珠放在我手心里,我一个激昂,双手一捧,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回。
我捧触到他的手指,对他不断的道谢:“真是太谢谢您了,谢谢!”
他惊蛰了一下,猛然把双手负于背后,脸上的绯色越来越严重,两只耳朵仿佛滴血般红,“不用客气,拿好了,莫要再丢失,告辞!”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