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很想尝尝花是什么味道。
于是他低头,当了个温柔的cǎi_huā贼。
纪清嘴里酒味很大,还有淡淡的果香,他不喝果酒,应该是提前吃了口香糖。
顾寅舌头探索的更深了些,嗯……是桃子味的。
醉酒中的纪清脑子不清醒,但舌头很清醒,他很快便反客为主,含着顾寅的舌头吸吮,在他嘴里攻城略地,凶狠舔弄。
鼻腔里满是酒味,他仿佛也醉了,搂住纪清脖子,在他有技巧的吻中渐渐意乱情迷,迷迷糊糊的想,他被花朵柔弱鲜艳的外表所蒙蔽,他采了一朵食人花。
两人都勃起了。
身体被抱起,睡裤很容易就被扯下,喝醉的爱人下手没有轻重,只是用手指在肛口随意戳弄几下,便挺身挤入。
顾寅仰起脖子低吟了声。
“嗯……小清……”
太久没做了,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律动便已开始,男人的肉刃狠狠操弄着肠壁,激烈的抽动送胯,丝毫不顾及许久不用的洞口能否承受。
纪清像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只会火急火燎的顶弄,技巧和爱抚全部置之脑后,他抓着顾寅臀瓣揉捏几下,没有得到想要的湿润回应,和催情的低喘呻吟,有些心急的挺弄的更快更大力。
他脑子完全浑了,乱了,顾寅怎么还没湿?太紧了,他操干的并不爽快,甚至勒的有些疼,明明都很想要,怎么这时候却不在状态。
他想不明白,下体硬的发痛却得不到舒缓,无论是哪一方面因素,他都不想随意结束这场xìng_ài。
他随着本能戳弄,粗鲁的深埋在顾寅体内冲撞,猛烈的动作着,怀里的人被他戳的腰软腿麻,哆嗦地摇着头说“轻点”,手指攀在他肩上攥紧衬衫,骨节抓的盈白,怎么看都像承受不住yù_wàng的样子。但后穴更紧了,还在隐隐抽搐,却依旧不湿润不绵软。
纪清这下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松开顾寅嘴唇,有些迷茫地盯着爱人看。
“你怎么了?”他问。
“没事。”顾寅摇摇头,捧住纪清的脸,主动凑过去和他唇舌交缠,忍着痛扭腰,“你动啊。”
“你没湿!”纪清抿着唇躲开,有些委屈,“你不喜欢我了,你嘴上说着喜欢,身体却诚实的没有一点反应!”他说着就把依旧坚挺的性器退出去,“没有流水水,我自尊心受挫了。”
“湿了,湿了,流水了!”顾寅连忙抓着纪清的手往他后穴移,“你探进去摸摸,你往这按按你就知道了,真的很湿。”
纪清将信将疑的把手指伸进去,还是干涩的,他瘪着嘴要哭,“你骗我,没湿!”
“快了……快了,嗯……”
他带着纪清的手在他身体里进出,没有润滑剂,手指的尺寸和热度他刚好能接受,不痛。摁到敏感点时身体一颤,便专攻那里,细碎的呻吟着,下身舒适了,上身便格外想要,胸口很痒,他抓着纪清另一只手揉弄rǔ_tóu。
“宝贝,过来舔舔。”
他呻吟,撩开上衣咬住衣摆,有些急迫的往对方嘴里送。纪清还是那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伸出舌头,象征性的舔了一口,便直起身体继续盯着他看。
顾寅:“……。”
恋人的不配合让他这次湿的任务格外艰巨,等身体热了,软了,渐渐有了反应,大腿抖的厉害,让他几乎站不稳。他松开纪清的手,活动了下chōu_chā到酸麻的手腕,靠在墙上歪着头,如释重负地笑道,“是不是湿了,快进来。”
纪清是真的喝傻了,刚刚顾寅都做到了那份上,他还是呆呆得看着,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像不谙世事的孩童一样不动作。如今顾寅一笑,一下笑开了他的傻脑袋,他福至心灵的点点头,扶着性器再次凶狠刺入。
……
喝醉的纪清没有花样依旧激动,只是从一而终的把人摁在墙上干。顾寅很满意,没有双腿折成m形,没有双腿和身体呈锐角,做完后不会腰酸背痛,好半天都缓不过劲。
其实他对做爱变换体位没多大兴趣,但是他知道纪清喜欢,纪清只是碍于脸皮死咬着不承认罢了。虽然每次他提议换个姿势都会红着脸说“你怎么这么流氓”,然后害羞的抬不起头,但是他的jī_jī可不会害羞,更不会说谎。
大了一圈,又热又烫,可是骗不了人的。
纪清不好意思说,那他来说,纪清不好意思做,那他来钻研他来引导他来做。
他不介意为了保护爱人那薄薄的脸面,让自己多受一点罪。
只要纪清喜欢。
纪清喜欢的事有很多,现在多了项给顾寅清洗后面。
刚结束的那场xìng_ài太过激烈,纪清眼角还蕴着泪,他一睁眼就是一道水痕顺着太阳穴往下滴。
为什么要哭呢,明明很爽啊,他摸着眼角有些疑惑,智商仿佛和jīng_yè一起被射了出去,完全忘了自己体质特殊。他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顾寅,顾老师蹩着长眉,看起来倒是很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手指拨弄着顾寅的长睫毛,吹了口气,“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寅睫毛颤了颤,摇摇头,没有二字还没说出口,纪清就翻身下床,甩着鸡儿溜达到床那边,扒着顾寅的臀瓣要检查,“会不会破皮了?我看看。”
“诶——你干嘛?”顾寅忙出声阻止,纪清没管他,“你手拿开,你这样挡着我看不到。”
“不拿开,纪清你没穿鞋你上来!”顾寅气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