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夏角咬咬牙,说道,“sāo_huò想要配种。请,请老公把jīng_yè射进sāo_huò的子宫里。”
“咬过来。”严封指着那套拆下来的情趣道具。
夏角瞪了严封一眼。还是爬过去,把东西咬到严封身旁。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夏角爬了四五次,才把东西运到严封旁边。
“很倔嘛。还敢瞪我。”严封用马鞭顶着夏角的下巴,逼跪趴的夏角抬头看他。
“老公我知错了。请原谅我。”夏角早就熟悉严封的套路,说道。
“把桌上的笔咬过来。我看有人会记不住我的话。”严封用马鞭拍拍夏角的脸说。
夏角有些羞耻。这是曾经用来打他屁股的,现在却用来拍他的脸。
跪爬到床头柜旁,再跪爬着把马克笔咬到严封面前。
严封接过马克笔,说:“屁股转过来。”
听话地转过身,夏角跪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严封。马克笔在夏角屁股上写着什么。
“配种。”严封戳了一下夏角左边的屁股,故意告诉夏角他写了什么。
“母马。”严封再戳了一下右边的。
夏角红着脸,把头埋进被子里。
“把之前教的忘记了吗。”严封把马克笔插进夏角pì_yǎn里,用马克笔肏夏角的pì_yǎn。被肏的是pì_yǎn,却是sāo_xué水都滴出来了。
“谢谢老公在sāo_huò屁股上写字。”夏角摇着屁股。再不想承认,他都已经是一个什么东西都能肏他的sāo_huò了。
“我写了什么?”严封用马克笔玩弄着夏角的pì_yǎn。发现夏角的pì_yǎn真是一个受虐的地方。怎么玩都兴奋地接受,一张一合地迎接马克笔的玩弄。更不说那yín_shuǐ溢出的sāo_xué了。被插pì_yǎn居然前穴流水,这得多骚才行。
“配种母马。”夏角忍受着严封的玩弄,说。
“为什么我要这样写。”严封握着马克笔搅动夏角的pì_yǎn,在pì_yǎn里转圈。
“sāo_huò是老公专用的配种母马。sāo_huò最喜欢配种了。”夏角下上摇着屁股,配合马克笔一起动。
“翻过来。”严封说道。
pì_yǎn还插着马克笔,夏角翻过身,像狗一样缩着双手双脚,把下体两个sāo_xué露在严封面前。
“写什么好呢。”严封留给夏角想。
“交,交配期。随便nèi_shè。”夏角小声地说。
“换一个。”严封继续说道。这和之前夏角说的没什么差别。严封还想夏角更浪一些。
“我,我要大jī_bā。”夏角声音更小了。
“不够骚。”严封还是不满意。
“sāo_huò发情期,要大jī_bā止痒。”夏角已经到极限了。忍不住用手捂着脸。
严封从pì_yǎn里把马克笔拔出来。
“用手拉开大腿,看着我怎么写字。”严封说。
夏角把手抱在膝盖窝,把双腿扯开,方便严封写字。
“大腿都湿了。”严封扯过床单,把夏角大腿上的yín_shuǐ擦干。
夏角看着严封把字写到大腿根部。正是夏角刚才自己说的话。
“现在还会忘记自己是谁吗?”严封摸着夏角的大腿说。
“不会了。我是老公的配种母马。”夏角回答。
严封帮夏角穿上情趣套装。
拍拍夏角的屁股,严封说,“我要上马了。”
夏角红着脸,再一次被两根大jī_bā插入。
严封扯着缰绳,不停用大jī_bāchōu_chā那两个sāo_xué,马鞭啪啪打在夏角的屁股上。就像真的在骑一匹马。
sāo_xué被操得流水,滴在床单上。夏角摇着屁股欢迎严封用力肏他,嘴巴发出呻吟声,口水也流了出来。
“走。给我爬起来。我打左边就是往左,右边就是往右。扯缰绳就是直走。直到给我叫两声。”严封扯着缰绳说。
“嗯嗯……”夏角被肏舒服了,听话得很。
夏角一边挨操,一边往前爬。随时都被马鞭打屁股。可三个小洞就是yín_shuǐ不停流。yín_shuǐ沾湿了被子,从被子的痕迹,就可以看出了夏角被肏过的地方。
爬了两圈,夏角再也没力气了。撅着屁股趴床上。
“给我继续趴。你这匹光吃jī_bā不干活的骚马。”严封扯着缰绳,对着那写着配种母马几个字的屁股,抬手就是十几鞭。
夏角非但没有起来,反而被打得高潮了。sāo_xué和pì_yǎn夹紧大jī_bā,可还是涌出来大量的yín_shuǐ。
“你这挨打还高潮的骚马。”严封用力干了几下。
“给我爬起来。去吃你最爱的jī_bā,把你前面流水的嘴也堵上。”严封扯着缰绳,让夏角别休息。
听到要吃假jī_bā,夏角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床头爬。
“sāo_huò,这么喜欢jī_bā吗。”
“嗯…嗯……”夏角喉咙里发出声音,像是在回应。
再次回到那第五根假jī_bā。夏角想也没想就吃了进去。假jī_bā还是有些长,插得夏角有些难受。但屁股被操得抖来抖去,夏角控制不住自己,就会往深处插。
高潮后还在挨操的夏角,对喉咙的异物有些讨厌,可没有太多精力分神在嘴巴上。
当迷迷糊糊的夏角嘴巴碰到冰冷的床头时,才意识到自己把整根假jī_bā吃进去了。还没仔细感受喉咙的不同,夏角被压着身体,被两根大jī_bā狠狠地chōu_ch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