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琛亲吻着他的脖颈,从后抱住他,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钦钦,以后我们便这样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好。”温钦转过身靠在他的胸膛,一只手落在他的腰上,“微臣自然是听陛下的。”
一晃三个月,温钦俨然是新帝身边的红人,除去休沐时间,几乎日夜守在新帝身旁,甚至有几次休沐时间没过,宫中就来了人将温钦又请了回去。不少大臣谄媚追捧,络绎不绝地送了各种礼物进温钦的新府,反而是温太尉的府中有几分冷清。温太尉几次三番想要温钦向新帝开口,温钦虽然答应了,却迟迟没有消息。
时值冬日,众大臣随了新帝去围猎,温太尉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个好时机,早早地准备好了骑装。
见温钦一身绯色骑装,一张小脸被宽大的银白貂绒裘衣遮了大半张,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温太尉越发肯定温钦在新帝心中的地位。
“钦儿,陛下前些日子将我手上的大半势力全都瓦解掉,难道还是在追究我之前追捧二皇子的事情?”温太尉看了眼四周,见人人都在看新帝射鹿,将温钦拉到一旁。
“是吧,父亲,当初您可是誓死追随黎王殿下的,陛下怎么会不知?”温钦眯了眯眼睛,双手抱着暖炉,怕冷地拉了拉貂裘。
“钦儿,你可要替父亲想想办法啊!”温太尉暗暗着急,见温钦似乎还是不上心的样子,又道,“钦儿可要想清楚,只有温家好,你的地位才会稳固。”
温钦勾唇笑,看向温太尉的目光也多了些深意,“父亲说的是,我一定会好好劝诫陛下的。”
人群中忽然一阵喝彩声,温钦目光顺着众人的视线看了过去,正看到新帝意气风发地骑在云骢背上,目光正四处搜寻着什么,对上温钦的眼神后满是得意。
云骢被新帝拍了拍,忽而低缓叫了一声,还没等温钦反应过来,身下的这匹白色的母马慢吞吞地载着温钦走过去,一直停到云骢身边。
温钦与新帝比肩,顿时明白新帝的心思,笑意更甚,“陛下真是英武无比,令人佩服。”手从貂裘中伸出,探入新帝宽大的披肩中,小心地握住他的手。
谢临琛心头一暖,立即反握住温钦的手,目光缱绻热烈,满是占有欲。“若是温郎官有兴趣,朕可以多教教你。”
“陛下天赋过人,臣哪里学得会呢。”温钦眼尾上翘,像一个小勾子,勾得谢临琛心痒痒。
“郎官聪慧过人,自然学得会。”新帝靠的更近了些。
众大臣早早被瓷华少将军带去了另一处,免得惊扰了两人。瓷华早早知道是新帝怕温钦烦闷,这才提前围猎,带了温郎官出来走走。
新帝下了马,周围人已被屏退,他牵着这匹白马走了走,随后伸出双臂将温钦抱了下来。
温钦浑身僵硬,紧张地看了看四处,见没有人看着才放松了些,“陛下,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不会有人看到的,瓷华会守好的。”谢临琛将他抱下来,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
温钦这才放下心,牵了谢临琛的手。
两个人踩在皑皑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
而另一处,赵轻云与刘奕恭追捕猎物一直追到偏僻处,赵轻云弯弓,一箭射中了一只仓皇逃窜的野鹿。
“赵兄的箭术果然是百发百中。”刘奕恭赞叹道。
“刘兄过奖。”赵轻云笑了笑,走上前想要将猎物拾取。弯下腰时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迟疑地顿住,随即抬起头又看向那一处。
刘奕恭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随之看了过去,等看到这个场景,整个人微微睁大了眼睛,哑口,“那是…温郎官?”
不远处两个身影抵在一起,亲密极了。影影绰绰的身影交叠,像是在亲密的接吻。一黑一白的两匹马温顺地守在一旁,四下无人。
“温郎官竟然是这样侍奉陛下的?”刘奕恭眼底带了几分妒意和嘲讽,“难怪,难怪他可以这么得宠,竟然是一个以身侍君的下贱男宠!”
赵轻云脸色难看极了,转过身,随后将刘奕恭拉扯离开,“走。”
“走什么!”刘奕恭眼底满是妒意,“温钦不过是个男宠,平时仗着陛下宠爱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狗仗人势的样。我偏要看他露出丑态!看他是怎么在陛下身下承欢的!”
赵轻云脸色更难看了些,随着刘奕恭的话,手微微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闭嘴!”一只手死死地扯住刘奕恭,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带了出去。
等出了那个地方,赵轻云脸色还是很难看,刘奕恭挣扎开他的手,嘴里低声咒骂,“什么狗东西,上赶着巴结真是贱骨头。”
赵轻云一言不发,定定站在一处,随后狠狠丢了箭筒,转身离开。
一整日温钦都没有再看到赵轻云,有些疑惑,悄悄去了赵轻云的帐子找他,竟然也不在。反而是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刘奕恭。
“温郎官,日日侍奉在陛下身旁可还习惯?”刘奕恭的语气带了几分不怀好意。
温钦不明所以,只是微微笑着,“陛下英明神武,做臣子的自然习惯。”
“也是,温郎官哪里需要什么才华,明明光是身体就够诱人了,引得陛下一日都离不开温郎官。”刘奕恭从心底厌恶而又极度羡慕他,见他貂裘下露出的绯衣闪耀,更是嫉妒的红了眼。
温钦面上笑意不变,嘴角弧度更深,“刘公子这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