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想到一会就能操进这嫩穴里,沈容与开始兴奋起来,ròu_bàng胀硬的不行…
良辰美景,他不狠狠操死她怎么对得起自己?
两根手指抵着一层薄薄的chù_nǚ膜飞快的chōu_chā着,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好湿啊你…”沈容与挑唇望着曲蔚。
曲蔚被他挑逗的一双眸子都泛起雾气,想要推拒…但又想要更多。
这时沈容与却骤然撤出两指,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的淫液,散发着甜美的气味…
“啧,chù_nǚ还这么多水…”沈容与俯下身脱掉裤子,“老子今天让就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爱。”
他把“做爱”两个字咬的极重,带着淫靡的味道。
同时曲蔚看见了男人胯下紫红色的肉茎,极粗长凶猛的一根,看得人眼热心跳。
两人四目相对,沈容与重重的揉了揉曲蔚的奶子,“放心,我一定操的你欲仙欲死…”
曲蔚用仅剩的理智嘴硬,“哼…说什么大话。”
沈容与也不恼,圆润的guī_tóu抵到逼穴上,慢悠悠又略带狠意的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容与自认在性事方面不会让女人失望。
他将曲蔚两条纤细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扶着她的腰缓缓向内推进。
才插进一个guī_tóu,曲蔚就已经疼的想尖叫,他那根东西根本大到她无法容纳。
可是她不想示弱,咬着嘴唇不肯叫。
若说刚才还有有几分舒服,现在则完全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热衷于做这种事。
xiǎo_xué被撑的涨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裂。
沈容与也没好到哪里去,chù_nǚ的xiǎo_xué紧致的很,他插的艰难,才入了一点点,穴肉就把ròu_bàng紧紧吸住,可是要前进却有点困难,他碍于她是初次不好冒进,隐忍的额头都渗出薄汗。
“操…这逼真紧…”
沈容与控制着力道浅浅抽动了两下,手指探到她的花核上轻挑慢捻,待那温热的甬道分泌出了更多的ài_yè,他紧箍着她的腰,挺胯将粗长的欲根一举送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曲蔚没忍住叫了出来,向来淡漠的脸因疼痛而扭曲。
ròu_bàng冲破了那层薄膜,整根没入,沈容与爽的低哼出声。
他开始慢慢顶弄,与此同时喘着粗气玩世不恭的道:“一个月房租就能操到你,还是我赚了。”
找个这么漂亮的小姐也不止这个价了,何况还是个雏儿。
曲蔚从疼痛中慢慢缓过来,一双眸子紧盯着沈容与。
她真是讨厌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但他那张脸的确是极英俊的。
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好看成这样。
曲蔚学他勾唇轻笑,“我睡了你,你还要给我钱,我也不亏。”
那向来淡漠的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沾染上了情欲,妩媚撩人至极。
沈容与突然感到愉悦,身下更加发狠的顶她。
曲蔚也不示弱,绞紧穴肉夹着他粗大的生殖器。
一场xìng_ài慢慢变成了一场博弈。
沈容与挺着胯狠狠操干着曲蔚娇嫩的逼穴,抵着她的g点旋顶转磨,干的她逼水横流。
不断进出xiǎo_xué的ròu_bàng上沾染着女孩的淫液和处子之血,引人癫狂,恨不能将她操烂。
曲蔚只觉得阵阵快意冲顶,眼前似乎有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炸开,她抽搐着一下一下收缩着yín_xué,长腿勾住沈容与的大腿挑逗摩挲,想引的他缴械投降。
男人的ròu_bàng被夹的舒服极了,他两手揉着曲蔚的白嫩的奶子,身下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进她的逼穴里,引的她连连呻吟。
仿佛是一场势均力敌的xìng_ài,两人做的难分难舍,大汗淋漓,最后沈容与大吼着将大ròu_bàng拔了出来,白浊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
深夜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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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星戴月来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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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卷毛
)深夜自慰…(h)
早晨醒来,阳光已铺陈一地。
沈容与闭着眼睛摸了摸身边,想感受一把温香软玉在怀,结果是空的。
他睁开眼睛,床上哪还有曲蔚的踪迹。
沈容与翻身坐起来,揉了揉头发还在怀疑昨晚上是不是真的,他那高贵冷艳的小房客真的让他给干了?
一低头却看到浅色床单上几抹暧昧的痕迹,有曲蔚的处子之血,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斑。
昨夜种种骤然在脑海里闪现,他扯着她纤细的腿将自己的jī_bā狠狠往她的嫩穴里塞,大开大合的操着她。
她一张脸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紧紧皱成一团,口中逸出的淫叫让人骨头都酥了…
她叫床的声音可真好听。
沈容与闭上眼睛回味着,最后他要射了的时候,她环住他的脖子,逼穴紧缩,不断的吸着他的肉茎,那种滋味,爽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明明是个雏儿,想不到干起来是这么带劲的。
……
大早上想起这种香艳的事情,自然是…
沈容与盯着自己翘的老高的生殖器,有点懊恼的低咒了声。
这小妖精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说了睡一晚还真就是一晚,连个打晨炮的机会都不给他。
——
这一夜对于曲蔚来说谈不上后不后悔,一觉醒来,房租的危机暂时解除。
也许有人会问值不值得,但对于曲蔚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