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的瞬间没站稳,荣加纯软到在地,可是他还是本能的想要脱离耿冠南,落地的一瞬便想往男人的对面爬,离男人远些,耿冠南看着荣加纯的动作,只冷笑着勾下身,用手轻轻扯住了青年浴袍上的腰带,荣加纯后背上大片白腻的肌肤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中,那质感极好的袍子堪堪能遮住青年两瓣挺翘的臀。
察觉到窘境的荣加纯连忙想拢上衣物,可是耿冠南却很快压下身体,抓住了他的手腕,男人腹下的东西就隔着两层布料顶着荣加纯的臀,荣加纯危机感顿时急剧上升,这样屈辱的姿势叫他再次想起了荣坤,想起来改变他的荣坤关系的那个雨夜,他这才开始意识道,今晚的耿冠南真的吃醉了酒,不会因为他的两个巴掌就轻易放开他,而是一改往日的端方商人的形象,成了粗鲁的蛮人,
“耿冠南,你放开我,你喝醉了酒,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荣加纯一边责骂,一边想挣脱耿冠南对他的禁锢,只是这次耿冠南却在不会因为怜惜而放开他。
耿冠南跪在荣加纯臀部两侧,压下的唇吸吮在荣加纯光洁的蝴蝶骨上,顺着腰窝向下,来到臀部,他用下巴撩开碍事的浴袍,一口咬住荣加纯臀上的嫩肉,嘴里含糊地责怪着他水性杨花的小妈,“我在做什么?呵,我只知道我的理智今天已经被小妈磨光了,都说美人惯于招蜂引蝶,小妈是冷美人,我本以为是个例外,没想到竟也是个引来无数人折腰的主,亏得我还这般怜惜你。”
“既然这样,不如先让我来亲亲芳泽好了。”
两人的体力差决定了耿冠南压着荣加纯,荣加纯丝毫也不能挣脱,耿冠南收回了锢着荣加纯腕子的手,一只转而压到青年的腰窝处,男人在此处一使劲儿,荣加纯便翻身不能,只能乖乖地趴在软毯子上,任由耿冠南在他身上施为。
荣加纯两瓣嫩滑的臀尖儿终究没能逃过耿冠南唇齿的蹂躏,在留下一片红痕后,耿冠南粗粝的大舌想往臀后那隐秘之处钻,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用力下拉着碍事的浴袍,浴袍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挣扎中早已全部敞开,仅剩下袖子还可怜见儿的挂在荣加纯的胳膊弯儿上,荣加纯明了了耿冠南的意思,更是紧紧勾住浴袍袖,害怕这避体的最后一层东西也离他而去。
耿冠南虽然有些醉,但还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荣加纯不愿松手,死死地拉着浴袍,他也不和青年过于纠缠,而是自己直起身体,褪下了纯蓝衬衫,而后拿着自己的肉去贴荣加纯的,肌肤相贴的热度烫得荣加纯浑身都烧起来,他当真又羞恼又气愤,嘴里不禁斥道,
“耿冠南,你...你简直是流氓!”
荣加纯越骂,耿冠南贴得越近,贴得越紧,惹得荣加纯不得不搬出唐楚和耿天忠,以图换得耿冠南的清醒,
“耿冠南,你这样,对得起唐楚,对得起董事长吗?”
哪知‘威胁’不成,反被耿冠南顶了回来,“父亲老了,不能让小妈快活,小妈夜夜守空房,自然该由我这个做儿子的来弥补。至于唐楚,我不是说了吗,我给你解释,今晚就给你解释,可你偏偏跟着燕留声走了。”耿冠南声音了有一丝苦涩,“我和唐楚不过是假订婚罢了,有了你,我又怎会娶其他人,奈何你却不理解我的苦心。”
耿冠南乘着荣加纯说话的功夫,嘴上早已突破了青年脆弱的防守,顶开两瓣臀瓣儿qíng_sè地开始舔舐后穴周遭的褶皱,湿润的唾液,粗粝的舌苔,黏腻而粗糙的触感都叫xiǎo_xué周围的嫩肉出奇的痒,偏偏荣加纯心里又因为曾经和荣坤的记忆而怀有些许抗拒,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叫荣加纯眼圈全红了,深藏眼底的那层冷傲渐渐消融,叫他也无暇顾及男人说的和唐楚假订婚一事,他委屈却又感受到了一丝从身体深处上涌的舒适,矛盾的感受逼得荣加纯只能咬着下唇,颤抖着声音,软骂男人的无耻行径,
“耿冠南,你...无耻,下流!”
“下流?”闻言耿冠南突然用舌头在后穴上一顶,舌尖儿浅浅地刺进了穴口,荣加纯吃惊地‘啊’了一声,而这只是耿冠南对他的小小惩罚,“我这儿还有更下流的事没做,小妈一会儿估计会没词骂。”说毕,耿冠南突然将手绕到了荣加纯小腹下方,大掌在荣加纯的扭动中精准地握住了青年前面半硬的东西,荣加纯的背脊僵硬了一瞬,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实在不妙,可他还不及挣脱,耿冠南的手已经不规矩地开始动起来。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耿冠南高超的手活儿让荣加纯原本坚守的意志越发薄弱,即使心里再怎么抵触,可身体沉溺于情欲的反应却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耿冠南面前,青年的身体越来越软,呻吟声却越来越大,下身也越来越湿,耿冠南情事经验丰富,知道现在时机已经趋近成熟,他突然用力,用双手将荣加纯一把从地上捞起,抱着人坐到了床边。
荣加纯双腿打开,跨坐在耿冠南腿上,被耿冠南蹂躏的物什可怜巴巴的挺翘着,耿冠南用拇指蹭了蹭那物的顶端,荣加纯被刺激得剧烈喘息,身体也止不住的抖动,看来是被耿冠南用手弄上了小高潮。
看着即将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没人,耿冠南心里升起一股快意,这股子满足填补了今天下午的妒火,耿冠南贴上荣加纯的耳垂,含着厮磨,低声道,“让我来好好伺候小妈,好不好?”
他话里是疑问句,可行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