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就小便,对她
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
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
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
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
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
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地
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
她的gāng_mén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
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
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
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手
、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竟
然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
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
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
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
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合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
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
太太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寻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
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们又碰头了
,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变
化,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
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
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给给龙爷
丢人。」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
凉水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
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
一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rǔ_fáng东倒西歪
,一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
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
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yīn_chún、蜜洞、gāng_mén、rǔ_fáng,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
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
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
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
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
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rǔ_fáng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rǔ_tóu。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rǔ_tóu,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
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rǔ_tóu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