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然后用她那只剩下骨头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脸,咯咯的笑着说说:“没想到最后活下来的是我们几个,呵,天意啊。看来曹阳这小子还是没那个命。小子啊!你比他命大多了,果然注定是你啊。”
我翻着白眼蹬着老太婆,她看着我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依然抿着嘴不说话,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眼珠翻了上去,很久都没有翻下来。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还记得么,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说过时间还没到,所以我只是留了块帕子,其实我只是想要让你带来白翌,因为他会是我最大的助力。我等不下去了,只有靠你们搏一次。”
我侧目看了看白翌,他依然在处理伤口,也看不出是听还是没在听。四周空旷的只有石头,我们为了节约电池,只点了火把,让这一切显得仿佛是一场梦。火光摇曳,老太婆坐在火堆的另一边,她并没有影子,因为她不是人,但是又不能把她定义为鬼,以至于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这么个存在。
她继续说:“白少爷并不知道那千目湖上的东西,其实玄黄璧是我放进去的,为的就是压制那个鬼器所散发的阴寒之咒。但是只要接触到的人就会与河伯殿连上联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就永远进不了这里。”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手几乎只有骨头了,上面还有一些稀疏的皮屑在不停的往下落,她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燃烧殆尽的味道,她看着火光中映着的自己的手说:“这里是一个坟墓,一个属于远古时期的坟墓……所有与这里有关系的人到死之时都会被葬在这里,我最后的归宿也是在这里。”说完她看向我:“你们也是一样的。特别是你,小伙子。”
我等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会死在这里?”
她呵呵的笑了笑说:“什么是死?你觉得我死了么?对你们来说,我就是你们的写照。”
我看着她那幅鬼样皱着眉头,如果真的要我变成这样,我真的接受不了。她见我厌恶的看着她笑得更深了。她呵呵看了看白翌,白翌也在看着她,只是后者的眼神中的出现了一种同情的神色,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呼出了一大团黑雾,不过她自己并不在意的说道:“这个时侯也许真的就再也没有什么好瞒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到了神殿你自己去看吧。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这就是为什么白翌至今不愿对你说实情的原因。”
我憋着那口气差点没从脑门顶上钻出去,绕了半天,酝酿了那么久的情绪这老太婆居然还想卖关子?真的把我当二百五耍了啊?既然他不说我的事情,那么至少能告诉我她要我们来这里到底干什么吧?按她前面所言,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完全是她一手促成的。这也许可以旁敲侧击的推断出白翌口中的隐情。
我皱了皱眉头,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然后问道:“那么,你总该告诉我们你要我们来干嘛吧?”
她眼神微微的惆怅起来,然后开口道:“救人。”
我觉得这个老太婆很可能在几百年前就老年痴呆了。这里都已经封了几千年,还救屁个人?是人也都变鬼了……想到了鬼,我突然觉得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我继续问道:“难道说,你要救的是和你一样的人?”
她看着火光说:“可以那么说吧。还记得你遇见的八苦鬼咒么?”
我点了点头又连珠炮一样的问了下去:“那么你怎么那么了解这个鬼地方?你和这里有什么关系?”说完我不自觉的看了看白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老太婆。但是眼神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我避过那个眼神,等着老太婆的回答。
她望了望这四周说:“我当然熟悉,这是我所设计的连山宫殿。不过我没看到它完工罢了。”
我像是被高压电点了一下一样,几乎跳了起来说:“不可能!那你还需要跟着我们瞎转?那么……那么白翌知道这里么?”
她看了看白翌,皱着眉头说:“他不可能知道,时代不对。周朝没有他这个人存在。”
我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平缓,毕竟白翌还算不认识这里。如果她说白翌也是参与者之一,估计我下一秒就直接跳到屋顶了。我点了点头,等着老太婆继续解释下去。
她苦笑着看了我两眼道:“在我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我有一个名字,叫孟姬。这个名字你们也许不熟悉,但是我的父亲你们不会不认识,他就是周文王姬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这座神殿是我替他设计的框架和机关,鬼咒的最初也是我设计的。而我也是最早的那一批咒鬼中互戮而亡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爱别离中的那个女人。我作为这座神殿最后的守护者,见证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我一愣,一瞬间千头万绪都涌了上来,没想到她的来头那么大,更没想到她的身份那么高,最最没有想到的是,这鬼咒他妈的是她搞出来的!
她没有理睬我,而是象被催眠了一样继续说道:“鬼咒其实就是通过九个至死不休的灵魂所制造的一种死咒,互相牵连,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死亡,只有死他们才会放手,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没有死亡,他们便会至死不休的诅咒下去。直到所有与神殿接触的人都死去。而这完全没有破解的方法,除非有人可以替你继续下去……”
我打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