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歪了,太狠了吧!”
白翌瞥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邦迪,抓住我的下巴擦掉血痕就贴了上去,一贴我才感觉我下巴右侧已经被他打肿了一大块。他一贴邦迪我几乎疼的眼泪也流了出来。他略微的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这些画像是没有问题的,你只是过分的盯着他们手里的东西看了,这些东西有着很大的心理暗示。是古代的摄心术,如果不是我下手狠你现在说不定就自杀或者干脆想要扑上来杀我们了。”
六子大骇,额头冒着冷汗说:“我靠!那么牛b啊,心理学是近代才出来的东西吧。他们几千年前就耍的那么溜了?”
白翌摇了摇头说:“摄魂术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秘术,现在还有一些人在研究,但是很多的东西已经没有人会了。主要也是因为这与巫术什么的牵扯太深,太过诡异神秘,所以一大部分都已经失传了。”
曹阳这时看我已经恢复了正常也走了过来,听到我们这些话便疑问道:“怎么会呢?我们也盯着这些东西看的,为什么只有安踪一个人出现了心理暗示?”
赵老板在一旁阴笑着说:“如果只是普通的摄魂术就没资格放在河伯殿之中了,这些当然是因为有些东西只有他才能够看见。走到这里来的人几乎都是与鬼咒有着千丝万缕连系的人,其中也必定会有无魂之人,所以这些机关、暗术与其说是用来防止一般的人,还不如说都是用来阻止无魂之人进入正殿的最后保障。”
我捂着下颚无言的盯着那个老头,我现在依然觉得他十分的古怪,这种感觉不是幻觉或者是心理暗示所造成的,而是真的觉得这个老家伙对这里的事情了解的太多太多了。说他是这里的导游都不为过。我捂着下巴,终于无法忍下去了。我走到老头的面前问道:“赵老板,你到底对这里知道些什么?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根本不相信你还是那个赵老板,或者我这么说吧,我甚至怀疑你根本不是一个活人!”
我话音一落,四周又成了死寂。六子谨慎的站在了我和白翌的边上,空气中只有我们几个人粗乱的呼吸声,说出这句话就代表我们余下的所有都需要面对赵老板这个未知的危险。这也是我一直迟迟没有说穿的原因,但是如今再犹豫下去,我们很可能会在最危险的时候被这个不安定因素给害死。我不能让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我乘机偷瞄了一眼白翌,他的脸色也不好看,甚至发出了无奈的叹息。
赵老板的眼神第一次起了变化,那一瞬间我都感觉他有一种欣慰的错觉,这个词用的不准确,但是我真的很难去形容那样的眼神。居然可以如此柔和,但是我还没确定什么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一变,狰狞的看着我们后面说:“这东西!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一回头,吓的也跳了起来。一个头上戴着一只巨大的兽牙玉面具,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怪人,拖着光头的半具尸体一点点向我们这里挪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发现他就是那个从棺材上坐起来的怪人,我靠!居然拖着光头的尸体跟过来了。白翌是第二个认出这个东西是什么玩意的人,他脸色瞬间惨白,他拉住我只喊了一句:“快跑!那是傲因!”我们一群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又撒开了腿往里面走。我听到后面发出了类似猿类的叫声,但是再仔细听我发现他发出的声音和牛角吼马队的时候的声音非常的类似。我愣了一下,但是白翌根本不给我再仔细听的时间,几乎是拽着我往里跑。
我们几个人已经超越了本能的极限,一个个像是田径超人一样往前冲,突然我感觉前面的六子怎么一下子消失了,还没等我来得及思考他怎么了,我就感觉脚底下一空,我顺势低头一看下面居然是空的!白翌想要拉住我,但是他也因为重力不稳,下一秒就被我拽了下去。我胡乱的想要抓什么东西,但是根本没办法抓住,感觉四周是冰墙。
当我脚一落空,脑子里的第一个场面就是那冰锥殉葬坑,如果真的是那样真的是太没话说了。我这算是上辈子没积半毛钱的德,才会落得那种最悲惨的死法。不过不知道是哪个天神开眼,当我快要落地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下是一道斜坡,这一下虽然疼但是我却因此而获得了救命的缓冲。一下子就滑了下去。这个弧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我几乎最后是被甩出去的。万幸的是我对摔这一动作一向颇有心得,所以在看到快要冲出去的那一霎那我已经调整好了姿势。一落地,虽然疼,但是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我扭了扭胳膊爬了起来,白翌也咚的一声掉在了我的身边。不过他比我牛,几乎是站着跳下来的。此时已经来到我边上了,他问道:“你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问道:“没事,摔习惯了也就有免疫力了,你怎么样了?”
他拍了拍衣服,看着四周说:“我没事,我们运气好,有这块冰坡,否则我们现在估计连站也站不起来。对了,六子他们掉哪里去了?”
我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周围,发现这里是一个下沉式的暗室,这层冰不知道是当时就有的,还是后来才形成的。突然一个弓着背,吊着眼皮的死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是一身黑袍高帽,我心里一时没准备,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白翌以为我又出什么事了,连忙把我拉到身后,拿起手电一照顿时眼角也抽出了起来,他说道:“这些人都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