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在市长的位子,一个小小的正厅级干部,即使犯了点错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毕竟上面有人护着你,但是如果你到了昏省级的级别,他们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灭了你,通儿,你要记住,只有到了副省级这个位置,你才有资格成为他们的对手!”
说到这里肖士良望着周通年轻的脸庞,心中也有些心疼,肖士良对周通在河西省遭到排挤的境况很了解,但是他却始终没尽力出手去救他,玉不磨不成器,早晚都得放手让周通自己去经历些磨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本来是暗示张力促成你去三省经济办公室的,我那样做和老书记的做法是殊路同归,都是想帮你跳出河西省那滩浑水,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把你捞出来,要不是老书记强硬的把你调离惠山,此刻你恐怕已经风光上任了,如果我菲洲不错的话,他们肯定会分工让你负责基建,然后由大家族承建一个路段,最后坍塌,然后把你推出去顶杠,这是他们的老套路,屡试不爽,甭说是你,连一些官场的老油条都束手无策!”
肖士良说着脸上也显出一丝气愤(。
周通却觉得肖士良的话有些夸张,这些人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拿人命关天的事儿戏,官斗很正常,但是必须在一定可控的范围内,周通不相信这些大家族在境界上会比自己低,连最起码的敬畏之心都没有。
“你别不服气,也别不相信,我在河西任省委书记时,就曾亲眼目睹过!”
肖士良淡淡的道。
“那爸爸你……”
周通话到嘴边留了一半,但是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
“嗨,别看你现在这么激动,觉得好像天塌下来一般,真正到了我这今年龄,你就能够坦然面对了!”
肖士良一边把弄着手中的紫砂壶一边轻松的道,对这句话周通就更不认可了,他自信自己无论过多少年自己心中的执念永不可变!
见周通半天不言语,肖士良以为周通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立刻变得和蔼起来,慈祥的道:“抽空到老书记家去坐坐,老书记对你可谓是关心备至呀,他可是时刻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呀!”
和肖士良的谈话让周通受益匪浅,周通在脑海中摒弃了许多肖士良的思想,从中也吸收了对自己有意的部分。在同一时间,一号首长正坐在老书记的郊外的那处四合院的住处内。
望着天上的明月,老书记卷着裤腿,手中拿着一个蒲扇不断驱赶着院中的蚊子,一号见状连忙道:“老书记,你这院落也太简陋了些,复天的蚊虫毒性很大呀!搬到老干院!”
一号口中的老干院是一所高干疗养院,许多曾在国家重要部门的任首职的重量级人物退休后都会选择在那里疗养。
听到一号的话老书记拿着蒲扇的手用力摇了几下道:“咱们的追求不同,我最喜欢这种田园生活,你看我新开采的这片菜园怎么样?原来这里是一片花园,花虽漂亮,清香怡人,但是花毕竟是很资本化的东西,我们国家就是靠农民的支撑才渐渐壮大起来的,不能忘本呀!”
“现在即使是在农村也会养很多花来观赏呀!”
一号从老书记的话中隐隐听出点意思,但是不是很明确。
“不不不,你说的养花和我说的养花不是一层意思,农民养花是在保持本性的前提下养花,我们养花是丧失本性,舍本逐末的行为!”
老书记若有所思的道。
“老书记你说的‘本性,又是指什么哪?”
一号紧追不舍的问道。
听到一号的话老书记停下手中的动作望了望一号,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转移话题道:“遇到难题了吧?”
“唉!”
一号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几大家族闹腾的厉害,大有将肖家赶尽杀绝之意,最近更是围绕肖家的女婿大打出手,美得河西乌烟潭气,肖家自老将军去世之后一直萎靡,前段时间在和白家黄家的纠纷中,老大肖红军唯一的儿子更是无辜丧命,黄家的小子黄佳扬更是和肖家的大媳妇白秋歌搞在一起,黄中南被肖家的女婿整的灰溜溜离开河西,孟家的独苗孟辉最近更是纠缠在河西惠山万利县的事故难以脱身,现在白黄孟三家是摆开了架势要和肖家殊死一斗,肖家的当家肖培盛最近更是突兀坐镇肖家,这一切都是大战前的预兆呀,伊然就是蓄势待发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