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蓝可是有备而来,已经把所有的程序提前去掉了,所以给予乔进的感觉就是那美丽娇艳的肌肤上没有一丝遮挡,光滑如脂,粉嫩如雪,这可是乔进第一次接触马蓝的肌肤,这丫头长的太让人流鼻血了,尤其是胸前那两个大肉球,一只手都拿不住。
马蓝已经迷情,把乔进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轻声道:“亲我,快。”
那颗樱桃已经熟透,又圆又大,乔进含住它,马蓝经不住轻声“啊”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生怕自己的迷情之叫把沙雅弄醒。
她的下身已经惨不忍睹了,湿湿的毛发黏在一起,给乔进身上粘了好多,她的玉手在下面摸到了,抓住,往自己里面放。
其实这也是多此一举,乔进御女无数,岂能找不到目标,乔进用力挺腰,刺了进去,而马蓝却表现出一幅撕心裂肺的表情,但是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看到乔进稍微停顿一下,她低头咬住乔进的肩膀,“你刚才的力气太大了。”
乔进翻身上马,侧眼看看还在熟睡的沙雅,然后开始做起了俯卧撑运动,不过力度没有刚刺进时候大,因为他怕马蓝疼,所以小心翼翼。
马蓝的疼痛已经过去,接下来便是痒痒的感觉,可是乔进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但不能给她止痒,反而更加重痒的程度。怪不得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刺破那一层膜是痛楚,刺破以后是幸福,痛楚过后的幸福更是欲罢不能。
马蓝在乔进身体底下为了增加摩擦的强度,扭捏着身体,并且还把自己的身体用力往上挺,目的就是想让乔进刺的更深一些。“你快点呀,我都快被你弄的受不了了。”马蓝开始在底下催促乔进。
旁边就睡着沙雅,乔进哪敢大张旗鼓地弄马蓝,他没有上下运动,而是伏在马蓝小腹上进行摩擦。这是马蓝的第一次,这种感觉太爽了,她想放纵,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搂着乔进的腰用力的挺着。
yù_wàng往往不容易控制,二人的理智已经被yù_wàng冲淡,这个时候沙雅醒了,她看到马蓝已经躺在了乔进身下,好你个马蓝,竟敢不按套路出牌,说好今晚谁也不能找乔进的,可是你把我耗睡以后,再去找乔进。我非得好好耍耍你不可,她故意翻了一个身,但是却没有睁眼。
乔进马蓝看到沙雅的动作,不禁减缓了节奏,可是二人正在扶摇升空的关键时段,突然减缓速度,对二人来说真是一种煎熬。乔进的分身在马蓝里面刺激着那除此的肉壁,同时也被马蓝不断的紧收,给予反作用力。
二人看到沙雅没有了动静,刚要加大力度,沙雅又翻了一个身,二人再次安静下来。这下可好,二人上不上,下不下,呆在半空中,真是生不如死。
乔进这下面可憋的受不了,他隐隐约约沙雅的翻身是有意的,看来不先把沙雅拿下,是不能好好弄好马蓝的,他从马蓝身上下来,又到了这张床上,沙雅还在装睡,乔进伸手摸到沙雅的下面,那小内内已经褪到膝盖以下,而那两腿之间已经泛滥成灾了,床单都湿了一片,乔进嘿嘿一笑,把是手指头放进去,可是沙雅却一把抓住了乔进的下体,睁开眼睛道:“我要他。”原来他刚才一直偷偷看着二人在行那事,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看别人做比自己做还要上瘾,尤其是看曾经和自己做的男人在和其他女人做,更上瘾。
乔进和沙雅如烈火干柴燃起来时,已经全然不顾及马蓝在场,而此时,马蓝才高呼上当了,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还在乎什么呢,她赤身露体走下床,从背后抱住了乔进,用那一对硕大在乔进的后臀上摩擦起来。
几天过后,鲁本卿在省纪检委的审讯下,全部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他的弟弟鲁本富被查出涉嫌黑社会组织,没收全部财产,执行死刑。哈东全县到处是欢欣鼓舞喜气洋洋的场面,简直比过年还高兴。此时的乔进没有在办公室里,而是在鲁家庄,因为崔兰琴要把那两口干丧下葬了,只见崔兰琴带着孝,深深给乔进叩下一个头,道:“乔书记,我会把你当成神仙供起来的。”
“崔兰琴,那是迷信,我们不兴那一套,只希望你好好生活,把日子一天天过好。”乔进道。
“你放心,我不会再告了,我也会对其他一些上访户,告诉他们要相信政府,相信党,有乔书记您这样的干部,我们就不会再受冤屈。”崔兰琴道。
“出殡了。”一个老者高声喊道。
乔进拿过半瓶酒,按照惯例咕咕咚咚喝下两口,说道,“我来扛材头。”他蹲在棺材前面,扛起了棺材。
村民们纷纷指点:“快看,那扛材头的就是哈东的青天大老爷乔书记。”
村民们一听是青天大老爷乔进,全部都跪下了,这个大礼只跪天、只跪地,但是如果当官的要是把老百姓放在心上,老百姓就不会吝惜膝下的黄金。
沙雅看着这动人的场面,眼角湿润了,她攥了攥手中的一纸通知,跟上了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