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个误会。他以为标记的不是我,我也没有深思熟虑。我们就分开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确认过?”
“嗯,确认了。”舒星宇点点头,陈芳想起来覃朗的手腕,上面似乎还有被啃咬的痕迹。
“你别骗我,星宇,”陈芳再次确认着,“你要知道,有些事儿,决不能妥协。”
“我没有,芳姐,我真的没有骗你。”舒星宇沉了好一会儿,说了后半句,“我也很诧异。”
陈芳服了,如果前尘往事真如舒星宇所说,真是让人忍不住笑。
陈芳倒是真笑了,“他是傻逼吗?这世界上还有能认错自己的o的人?”
舒星宇吸吸鼻子,无比赞同陈芳的话,“也许真的有吧我就认识一个。”
“那你?”
“我其实真的没想好,真的没想好。”舒星宇深呼吸,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一个人完全知道他的心,这个人应该是陈芳还有阿米,他们分享过太多生活,“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我想他,一直一直想。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想他,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是想他。我应该,很爱他。”
“之前他顶着背叛过我的印象,我都没有停止这一切的想念,现在发现一切都是个误会时,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负隅顽抗,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这难道不是个很好的结果吗?”
“之前的,他是只有我的,暂时的,他是爱我的。”舒星宇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星宇,我不想和你说利益上的事儿,我不想让这些成为阻碍你选择的枷锁。咱们签的所有合同都没有任何条款,不允许你恋爱结婚。你大可放心,正如我所说,这件事儿上你有独立的选择权。在这件事儿上,我和咱们工作室的大大小小一百来号人都站在你这边。”陈芳说完这句话,终于明白他们工作室跟了她十七八年的老财务说的一句话。老财务说,陈芳是真的把舒星宇当儿子养,极尽呵护。
舒星宇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他的魅力就是融合着他身边的人。几乎他的工作人员都是陪着他至少五年的人,就算有过非常艰难的时候。那些人宁可自己去赚点外快做点儿微商,也没离开舒星宇。
舒星宇的工作室就像他的人一样,低调有礼貌,融合性极强。圈里人做过盘点,也非常佩服这一点。
这里当然有陈芳的功劳,大大的功劳。也有舒星宇个人魅力所产生的连接,他们一个工作室都像家人。一点儿不夸张,后来舒星宇红了,他在帝都旁边的城市里,选了那个城市的近郊,离帝都不远。抽掉了自己一大半的酬劳和工作室的盈利,买了一栋楼,一个小区的一栋楼。分给了这一百号人,当然,这一百号人里大概也有个十几对儿。一对儿的房子大点,单身的小点儿,一个都没落下。
这个事儿没有爆出来,舒星宇不允许。
因为这是真的福利,不需要宣传。陈芳也压住他们家宣传小妹的手,就一句话,等有一天不能翻身,就用这个事儿来重建好感度。
陈芳老谋深算但也成全着保卫着舒星宇的全然真心,同时做好最后一手的准备。
“那你想先谈恋爱?再看看覃朗的表现?”陈芳理了理舒星宇的刘海儿,问着,“覃朗什么意思?”
舒星宇没说话,脸有点红。
陈芳懂了,带着舒星宇回到会议室。
很明显的,覃朗和他们大老板还有张放也谈了很多。覃朗的领口都已经解开,其他人已经清场,只剩下他们仨,显然说了很多话。
“芳姐怎么说?”梅大老板第一句话。
“不敢当您一句芳姐,我们家就这一个艺人,当星星捧着。不像您家,树大叶茂,您想怎么弄?”
“其实网络风向6成还是看好的,我觉得你们不必那么紧张,”张放拿着手里的报表,这是网络部做了信息抽取汇总,分析后的结论,具体数字是56.48,就算六成。
“陈芳我知道,你肯定不希望我们把舒星宇当成一个商品,但请你允许我说这句话。”张放想了想措辞,“这个圈子里,整个娱乐圈上一个o的出现已经是13年前了,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的。”
一个真正的o,而且是一个已经成长起来有庞大粉丝基础的o在挣扎向上的过程中被各种人、用各种方式打击到回归家庭或陨灭。
网红里倒是有o但隔着一个电子渠道,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说。o太少了,少到成了稀缺,这就足够珍贵了。
“从长远计,我希望您们的工作室能挂靠到我们公司上,当然,星宇的一切还是您芳姐说了算,我们不参与。您要资金,我们就给您资金,您要资源,合理情况下,我们也可以提供。”张放喝了口茶接着说,“您要明白,说中文的地方,我们公司就说的上话。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怎么保护星宇,肯定很艰难。才能保证星宇,这么多年这么单纯还熬到这个地位。这里面当然有机遇、有幸运,但更多的是谋划和万无一失的策全。这些我们都有,您可以少点八面手,安心陪着星宇。”
“您放心,覃朗这边,他的意思我们都理解了。和您说句实话,覃朗是我们真兄弟。”张放解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拆下来扔在一边儿,“今儿这话,就干脆说开。我们家是圈里很少有,咱不敢说早年起家的时候完全一点儿污糟事儿没有,但真的,相比较,真的还行。”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