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兽强势,也不能强势到雄兽头上吧。
不顾他的挣扎,他一把抱起他,粗暴的扔进浴缸,打开冷水,劈头盖脸的淋上去。
他为了他,连那种恨不能死掉的情欲折磨都苦苦忍耐下来,为什麽他就不能为了他洁身自好一点?
‘你听清楚了,’他剥开他被水淋湿的碎发,一字一顿,‘你这种行为是在侮辱我。’如果族里人知道他们少主的雌兽跟过其他男人,一定会笑死他。
冷子琰显然不能理解他的话,更不会为他著想,他闭了眼,任凭他把他的全身搓得泛红。後面那个地方,他更没有怜惜,扳开他臀部,把jīng_yè一滴不剩的抠了出来。
用毛巾把人裹住,擦干净水迹,严词警告:“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绝不饶你……’
冷子琰瞟他一眼,目光十分不屑。
族里的雌兽,即便是男性,也格外温顺,对雄兽言听计从,还从来没有哪个像冷子琰这样,不把自己的雄兽放在眼里。
他又气又怒,在他身上掐了两下:‘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次不仅仅目光不屑,连嘲讽的哼哼声都来了,冷子琰推开他,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将军公子,明早还有训练,我先睡了。’
‘你……!’你睡就睡,为什麽要在他面前爬上床,而且,又没穿衣服!
这个人喜欢裸睡?
他蹭上床,强硬的抱住某人:‘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回来,今晚我就守这。’
冷子琰显然不愿意,眉毛扭得像麻花:‘滚下去。’
‘休想!’
与他打了一个小时,揍人的浑身舒坦,被揍的……他也不知冷子琰被揍得舒不舒服……应该不舒服吧……啧啧,看那眼神给不甘的……
哼,雌兽就是雌兽,他一拿出雄兽风范,他还不得乖乖趴地上臣服。
虽然──对於某人的不忠,心里就像堵了个疙瘩一样难受。
虽然──某人的yín_dàng好比晴天霹雳。
但是,他终於抱住他了,而且是没穿衣服的他。
他的手环住他的胸,乘他睡著,偷偷摸上那两颗小小的果实,幻想著……今後他生了他的宝宝……这里有可能会流出甘甜的汁液。
白色的液体,从深褐色的rǔ_tóu里淌出,爬满饱满结实的胸膛,自己伸出舌尖,一点点,把那些东西舔干净……
唔……好像流了口水……
他心满意足的把脑袋贴上他的後肩,尽管这个雌兽yín_dàng了点,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放开他,把口水蹭在他背後,唇齿暗暗划过蜜色的机理。
‘嗷──’他的屁股……好翘……
之後的几天,他过得春风如意,尽管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唇角翘起的次数却不知多了多少。
他是将军公子,饭菜都是从高级军官那里蹭来的,中午的时候他就去找冷子琰,把自己的饭盒让给对方,那个坏心眼的家夥竟然怀疑他下毒,哼哼,他疼他的雌兽还来不及,怎麽会害他。
冷子琰半信半疑的把一盒饭吃掉。他端著备给冷子琰的饭,普通的饭菜也吃得甜滋滋。
‘明天是十五。’
‘嗯,然後?’
冷子琰不知道他是兽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每月十五都要发情。
他决定给冷子琰留个惊喜,明晚,他要让他见识到他的yáng_jù才是最大最漂亮的。
哼,那个叫什麽谢安的,就那种尺寸,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精心准备了一天,整整一天都处於高度亢奋状态。
和冷子琰的第一次,自然要让对方爽个彻底,可在这方面,他完全没有经验,利用休息时间上网搜罗了一大筐男男碟片,学习模仿里面的姿势。
碟片里的男人都好丑,完全没他家雌兽性感,他一边观看一边意淫冷子琰豔丽得不行的肉穴,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把他就地阵法。
脱得光溜溜的,在镜子面前比了又比。
镜子里面的人有张俊美的面容──绝对符合他家雌兽审美水准。
漂亮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不会显得粗鲁。
四肢修长有力──至少在那个高大的家夥面前不会显得弱势。
性器呈最干净鲜亮的颜色,即使以人类姿态勃起,也比普通人类大一倍──肯定能满足冷子琰yín_dàng的体质。
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自己非常满意。
穿上笔挺的军服,理正帽檐,今晚,他要让冷子琰明白,他才是他的雄兽。
只有自己,才有资格驾驭他!
这个人,似乎总有激怒他的本事。
和几天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结实有力的双腿为什麽总是喜欢缠上其他男人的腰?!
从领口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看来我的警告没有丝毫用处。’
‘什麽警告?’对於他的突然闯入,冷子琰表达了相当强烈的不满。
‘两个选择,’军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他面无表情,威压极盛,‘一,让我操你。’
冷子琰哼了声。
‘二,我强暴你,’扔掉衣服,弹开皮带,‘你选哪个?’
‘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我的家教没有教会我如何滚著出去,’他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视线终於放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缓缓道,‘这位学长,你确定你还要把你那根东西继续放在他身体内,你确定,一会儿我不会把它切掉?’
‘凌少爷,’男人并未被他的气势所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