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这位---嗯---雪莱那个变态不算!
乖乖的啜著酒,可是----
“大口。”
於是便乖乖的吞下去----tnd!这麽烈的酒这种喝法----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苦著脸,向南这小子却不解风情的把自己面前好容易空了的杯子又倒满---
战国打著酒嗝,斜著眼看那不透明的酒桶----想把它瞪出个洞,妈的!这酒也喝不完----饶是战国这株“酒国名草”也有点受不了了。人不可貌相----自己老八股的同学齐悦竟是高手!正襟危坐,喝了许久仍是一幅借酒消愁的冷静模样,大口喝酒犹如喝水?看看向南,那小子已经开始撕衣服了----大男人---喝了酒,面颊通红经颇有几分秀色可餐的味道---妈的!你小子想勾引谁?不禁想起另一张一模一样却讨人厌的冷漠的脸----那小子喝醉了---不知也是这副模样---想到这儿,战国仅剩最後一根弦的脑袋总算又开始运转----一朵贱兮兮的笑出现在战国的脸上----
“我说小南呀?”轻轻抱著酒杯凑到正和自己最後一件上衣作斗争的向南身前,向南狐疑的看著笑呵呵的战国,半晌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笑得好像老鸨-----”
战国的脸有点僵----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你是不是老受弟弟的欺负?”不只你弟弟吧?老子看你天生受气样!一看就激起人施虐的yù_wàng----顺便贬贬向北那死小孩,反正2个人一张脸----
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南乖乖坐到战国身前,忍不住----冲著战国的脸喷了个酒嗝----
战国刚想拿著手里的酒杯试试酒杯和白痴道士的头坚硬系数对比----忽然想到自己还指著借道士的白痴脑袋对付冰块男[md!他为什麽不叫向南?那样不就是名副其实的冰块(南)?]
“他是不是经常对你xx$!#$$@$^?”
向南轻轻点点头。上勾了!战国的笑容更大了,於是招手让向南侧耳倾听---
“想不想反压住他?”让你的白痴哥哥把你掉!哭死你!
向南的心里理解的是单纯的“压”,於是--
战国伏在向南耳旁不顾向南满脸绯红说得正过瘾,忽然汗毛直竖------
齐悦正-----面部表情严肃的----偷听----如果那几乎把耳朵凑到战国嘴边的行为称的上偷听的话。
战国干笑,想起高中时带到学校想与木头齐悦共同欣赏却被齐悦扔到垃圾道不知造福哪个清洁工的a片。自己的好朋友在sex方面的需求------比和尚还像和尚----上次兀自被教训了半天,这次不知又会怎样----不想---
“接著说-----你把他的手摸上他的xx,让他xx你的xx後怎麽样了?”齐悦把那些不打马赛克的话说的露骨,而且说的一本正经。
“这样吧-----实践出真知,阿国你牺牲一下,我们实际操作一下。”二话不说,齐悦扶扶眼镜,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条粗粗的绳子。眨眨眼睛,忽然觉得齐悦背後似乎长出两扇小翅膀----乌黑滴。
下一秒---战国就被摆平了----
“小悦---你不觉得那边那个更合适----麽?”看著旁边傻傻的向南,那小子躲得到远远的---
仔细打量了一下,打量的战国浑身发毛----
“不好,还是你吧。”战国的身材和那个人更接近一点。
挥舞著绳子,战国揉揉眼睛,眼前带著古板黑框眼镜的齐悦仿佛成了xx俱乐部里穿著黑色皮衣的冷豔女王,刺刺的挥舞著他的皮鞭-----
“说-----第一步。”齐悦的声音永远没有起伏,冷冷得问。战国乖乖的在桌上躺平,顺便双手举於脑旁,摆出投降的姿势----没办法---这家夥生下来就是克自己的。
“先扒掉他的衣服----”看不出来----向南那小子看起来傻傻的,记性倒好!自己刚才说的记得真清楚!
“衬衫不要完全脱下---要----要在头顶绕几圈,把对方的手困住。”向南摇头晃脑的背书,齐悦的手到快,一下子---胸前就凉凉的了。
“真壮观。”齐悦评论,战国羞愧,自己身上雪莱那变态咬出来的痕迹清楚得很----
“是要这个样子吧?”齐悦一下子把战国的衬衣拉高绑好。
“接著就是绳子,要这麽绑---还是那麽绑?”负责在那里绑绳子的向南却笨手笨脚,md!老子[细嫩]的手腕都要破皮了!忍不住指导了一下。
“白痴!是上面那条压下面那条,绕过去再绕2圈,最後从右面穿过去在左边打结不要剪断延伸到另只手腕依葫芦画瓢绑啦!”
三下五除二,齐悦利落的绑好了。心里嗖嗖的寒:战国第一次发现----自己闷葫芦的好友---竟然---说不定----有做s的天赋!!!!!而现在的处境,傻瓜也看得出来----
“接下来就是正式是[s]战国先生了-----”看---傻瓜都看得出来---他战国---如此英伟迷人顶天立地的中华好男儿----居然是被角色!
“小悦呀-----今天就到这吧?”战国的眼角已经啜著泪了----没办法---最近泪腺比较发达。
“不行-----阿国----”齐悦忽然扭捏起来,“听说男人之间是----是用那里做的----”
战国的汗毛全炸!
“就是那里------很疼-----”喂!你的手做什麽!别解老子裤子!战国苦於全身被缚[自找的],拼命挣扎却也没法挣脱-----
齐悦按著战国的腰,红著脸,“我只是想-----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