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舍得。
“啊啊……嗯……别,你……你干什么啊——”
双飞紧紧拽着床单,仰着头闭眼喘息,费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害面前的人,“薛凌风……停!停……下来……”
薛凌风咬着唇,眼睛里含着泪,趴下上身,把自己身下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自己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而对方的坚硬的□却因此更深的进入到他的体内。
双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手抚摸在对方柔韧修长的腰肢上。
感觉到双飞在抚摸他,薛凌风的眼泪无声的流出来,他至始至终不说话,只是把身下的人抱得更紧,将他的□含得更深,直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在对方体内发泄出了自己的yù_wàng,双飞满足而虚脱,来不及说什么就很快被薛凌风抱着睡着了。
薛凌风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对方的脸,他很想能再得到这个人的爱情,时至今日,不管他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始终是想这个人能过得好。
薛凌风低头吻了吻已经睡熟的人,轻轻下床,打开衣柜,把苗族的服装脱了下来,换上了来时的衣服。又把自己其他的衣服都包了起来。七七他拿起来看了看,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放回原处。
清好东西以后,男人又回到床边,默默注视着还在睡梦中的爱人,其实这一年来,他最深刻的感觉还是自己已经不被对方所需要。
但本想就这样赖下去,一直赖在这个人身边,但他终于还是决定换一种方式来爱他,就像曾经这个人爱自己那样。
“双飞,不要忘记我。”
薛凌风低低说了一句,睡着的人没有一丝反应,安静的闭着眼。
或许这一次是真正的永别。
薛凌风很清楚,如果情况真是他估计的那样糟糕,他恐怕连自己都无法自保。
尽管他们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但是他对这个人的爱会一直延续下去,穿越生命。
男人打开门,走出去时又轻轻关上。
山林一片漆黑,一条闪烁的星河横贯天际,指着他回去的方向。
薛凌风被包裹绑好在身上,默默走进黑暗里,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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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醒来以后,发现薛凌风不见了。
空荡荡的床边,没了那个总是纠缠着自己多躺一会的身影。
他以为薛凌风又是出去学习苗药了,可是打开衣柜找衣服时,才发现那个人已经带走了所有自己东西。
原来他走了。
双飞呆呆看着衣柜,很久都没有说话。
接着,男人猛地站起来,飞快的奔到山下的马厩,可就在抓起缰绳准备去追他的那一刻,他又停住了手。
人来人往的大街,热闹嬉笑的人群,不少认识他的人正在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问他准备租马到哪里去。他在这里住了快三年,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生活,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和朋友。
他忽然意识到,这里才是属于他的世界啊。
那一天,双飞在马厩旁边转到旁晚,直到太阳落了山,他终于选择了重新回去自己的小木屋。
但是四个月后,蟠龙山庄过来了人。
准确的说,是薛凌风的影卫。
黑衣的影卫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小木屋里,带着狰狞的青铜面具,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他。
双飞打开一看,里面全部是银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主人说,要你自己用。”影卫的声音冷得像毫无感情的器械,但他们本也就只是工具。
“他怎么样了?”双飞把银票装回信封里,再抬头时,黑衣人已经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是很正常的,影卫都是如此,半个字也不会多说。
双飞把银票锁进柜子里,压在七七的身下。
但没想到,却接连不断的来人,几乎每个月都有薛凌风的影卫来找他,每次都是送来银票,数额不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七七身下的银票越压越多,直到双飞第六次把钱放进去时,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他把钱拿出来仔细数算,数额巨大,他搞不明白薛凌风在干什么,遇到了什么事,那些影卫连半个字也不会多对他说。
他们永远都是重复那句话:让他随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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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来的时候,这个温暖的小城竟然第一次落了雪。
双飞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外面已是一片纯白。
皑皑的白雪落满整个山林,这熟悉的景象,让他在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蟠龙山庄。而头一次,他再想起那个地方时,没了害怕和恐惧的感觉。
那一刻,他哭了。
他忽然那么想念那个远在北国的男人。
他该回到他身边去了。
双飞很快爬起来,简单的清好东西,把薛凌风给他的钱放进贴身的口袋中。
打开门的那一刻,外面竟然跪了六个黑衣人,带着青铜面具。白雪已经落满了他们的肩膀,显然已经跪了多时。
六人见双飞出来,齐声道:“主人。”
“什么?”
双飞惊讶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黑衣人什么也不说,只是脱下自己的黑衣,露出□的背部,上面烙着一个“双”字。
双飞半天没说话,最后问道:“庄主呢?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