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他吓坏了,甚至连轻功也忘记用了,只是本能的像受惊的鹿一样奔逃,一个劲的往树林茂密的地方钻,似乎是想找到一个什么隐秘之处可以躲起来。
薛凌风急了,足尖轻点,很快追上了前面的人,他拽着双飞的腿往后一扯,双飞立刻扑到在地上,然后他便用尽全身力量的往对方身上压了上去。
因为刚才的奔跑,他身下的男人身体滚烫的,大口喘着气,还在不肯认命的想要摆脱他而拼命挣扎。树肘锐,他跑得太急,衣服被刮破多处,露出里面诱人的蜜色肌理,有些地方还挂出了血痕,渗出小小的血珠,添出野性的风味。
恰好时值春天,禁欲已有两年的薛凌风几乎当场就发情了,他用了用力,把下面的人压得更死,大口吻了上去。
两年的等待,两年漫长的思念,他心里还有多少已经无法压抑,如火焰般的情感都迸发出来,他的吻不再是吻,已经变成了咬和撕扯。
身下的人被他咬得大声乎痛,漂亮的背脊上被咬出一道又有一道的牙印,那些深深的齿痕好多甚至刺进了皮肉,仿佛压在他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还是一头饥饿难耐的狮子,要把他吃了一样。
短暂的乎痛之后,下面的男人冷静下来,一声不吭的任身上的人继续发情,当他感到自己的裤子正在被往下拉时,他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里。
属于他自己的生活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结束了,蟠龙山庄,千影门,刑堂,这些一个又一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名字重新出现在双飞的脑海中,它们如同可怖的梦魇,天涯海角他都逃不脱。
不,它们不是梦,它们才是现实;是梦的,应该是这两年他一个人平平静静的生活。而现在,梦醒了。
因为身下的人不再挣扎了,一动不动的,让正发情的薛凌风也慢慢冷静下来,尽管他勃发的□已经在那紧俏的双丘上流连忘返了,但是他还是强行克制住自己,不甘愿的把裤子穿了起来。
但是双飞的裤子他却没有给他拉上,不能用了,看看总可以吧!
对了,还有前面,那根玉物他也非常喜欢。
薛凌风把人翻了过来,他喜爱的东西便出现在他的眼睛里,它还没有醒,软软的垂在胯间。上面微卷的毛发上,占了一些碎草,薛凌风一点点的拈掉它们。
他做得小心而仔细,如同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贝,嘴角还浮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一抹安心的笑容。
他确实安下心来了,在重新触碰到这个人以后,他悬浮飘荡了两年忽然就落了地。
“双飞,我终于找到你了。”薛凌风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温热的感觉从手掌传来,告诉他这不是梦,不是两年来无数次醒来就破碎的美梦,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他又把他找回来了,“你以后哪里都不可以去,不可以再这样乱跑了,知道吗?我必须随时可以看见你,你要是想去哪里,必须得让我跟着!”
“你再乱跑,我就,我就!”薛凌风在男人的腹部狠狠揪了两下,他舍不得再把这个好不容易寻回来的人怎么样,但又想威胁住他,让他再不敢离开了。
平坦结实的腹部生生红了两块,薛凌风大概是太过激动了,一碰到这具□便连力道都把握不住了,揪完他看了又心疼,便赶忙低下头去舔了舔。
可是这一舔,他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又抱起男人的腰一阵狂啃,舌头还拼命往对方的肚几眼里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双飞,我……喜欢,喜欢……你。”
躺在地上的男人面无表情,漠然而冷淡的看着帮他挡住阳光的高大皂角林,他刚才似乎听见薛凌风在说喜欢自己,但为什么他全身上下没起一点波澜。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终于放下这个人了?像当年在刑堂里想的那样,终有一天他再想到这个人的时候,会为自己当初的痴迷和执着感到可笑。
“我知道我不该逃跑,我知道我的行为触犯了蟠龙山庄的禁令。”男人的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我就一个请求,回去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受刑,直接处死行吗?”
薛凌风正趴在双飞身上在酣畅淋漓的享用,听见他这样说,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他是不是刚从没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男人的眼睛也看着他,平静的补充了一句。
看来他听见自己说什么了。
两年了,再次见面他跟自己说的第一句便是这样,反应也冷淡得出奇,刚开始那会还吓得逃命。
薛凌风挫败的笑了笑,从双飞身上爬起来,帮他把裤子穿上,一个人低头坐在一边。
“你说什么呢?”薛凌风挂着怪异的笑,仿佛他现在就全靠着这虚假的笑容支撑了,他不是笨蛋,对方的反应多少让他意识到了些什么,“我可以理解为,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回蟠龙山庄吗?”
双飞也坐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薛凌风,慢慢低下头,过了一会说道,“我恨那个地方。当年是为了你,现在只剩下恨。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毁了我?”
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双飞也没动,十五六年了,再回过头来后悔当年走错了路,有什么意义。只是过了两年平常人的生活,也多少感觉到了生命诚可贵的含义,如今又要被抓回去,对这样的命运难免心生怨恨。
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过了这么久才被抓到,也该知足了。还有什么想法,等到下辈子再重新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