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们都很低贱,这并不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头脑,没有思想,更关键的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千影门里的时候,为了释放极端的压力,都是整晚成群结队的混在一起,在地上,在走道上,在任何地方如野兽一般的互相□,发泄,而第二天又麻木不仁的杀掉自己的同类。
他的影卫总是这么敏感,自然也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的结果。
所以他不配,他不可能是。
很多时候,沉默就是一种回答,双飞见薛凌风不再说话,仍只是笑了一下:“我想他的想法和您是一样的。”
薛凌风仍是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双飞也没再出声,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看着烛台上的蜡烛渐渐燃尽。
那本诗册安静的躺在桌子上,那首《白头吟》写并不是爱情的忠贞,“覆水再收难满杯”,诗了到最后,乃是恩情决断之意。
双飞忽然抬起头,看着薛凌风:“主人,等您的娘子回来了,是不是真的可以给我自由?”
薛凌风点点头,他心里对面前这个总是很安静的男人,其实有愧疚。他既然并不是像霍君说的那样没有感情,没有知觉,那么自己这样□裸的利用就显得更可耻。
烛光里,薛凌风觉得他的影卫很美很好看,但越是漂亮,也越让人觉得可惜。他看着他,俯下身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双飞愣了一下,转而起身跪在薛凌风脚边,仰头道:“主人,要不要我服侍您?”
薛凌风没回答他,却张开腿。他的影卫顺服的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解开他的衣服,把他的伟器轻轻含了起来。
温柔的舔舐,细细的□,薛凌风一会便入了佳境。
双飞在帮他伺弄的时候,他就去脱他的衣服,直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完全暴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遮蔽的供他欣赏。
“这里怎么没有反应?”
薛凌风伸手捏住双飞下面那没有觉醒的软软肉蕾,那个小金环仍禁锢在根部。
薛凌风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地方,这样的触碰让双飞立刻战栗起来。他觉得羞耻,被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玩那里,让他觉得很羞辱。
他浑身轻轻抖着,可是那物器却违背他意志的慢慢挺起来。
薛凌风把他抱到床上,让他趴好,把他的腰用力往下压。
双飞感到自己的后面被巨物撑开,开始是胀痛,这痛传到心里时,已经变质成了一种悲伤。
薛凌风一边在后面挺进,一边撸动着双飞下面的硬物。它即使被环禁锢着,明明知道会很痛,但是还是飞蛾扑火一般的挺立起来,不断的涨大。
薛凌风听见他的影卫开始发出压抑的闷哼,因为痛苦和快乐的共同侵占,他的后面夹得更紧,薛凌风也情不自禁喘息起来。
忽然,双飞觉得体内涌进一股热流,而根部的束缚在没有给他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瞬间松开来,他还来不及思考,那里便随即喷了出来。
床上一片狼藉。
薛凌风把双飞翻过来,让他仰躺着压在他的身上,“双飞,你真好看。”
双飞在薛凌风的眼睛里看见毫无遮拦的自己,他便立刻闭上眼睛。背后湿湿的,他正躺在自己的污物上,而薛凌风的,还在他身体里。
一晃,便是七日。
欧阳玉拿着七张药方,递到薛凌风手中:“按顺序吃,每副吃二十天。”
“这样就行吗?”薛凌风看了看药方,又盯着欧阳玉。
“当然行。这七日我已经帮他除掉绝大部分的毒,剩下的要慢慢调理,等药方吃完了,我自然会再来。”
薛凌风点点头,再回头看看站在他身后的双飞,好像脸色真的好了不少。
“你先进房去,外面太阳大。”
看着双飞关上房门的身影,欧阳玉对着薛凌风感叹一句:“你对他这么好,是不是他就是你娘子啊?”
“不是。”薛凌风飞快的回答,转而又岔开话题,“你为什么还不走?”
欧阳玉扭头便走掉了。
看着欧阳玉穿过回廊,消失在在药堂门口以后,薛凌风便朝徐有进的房间走过去。
“你准备好了?”
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徐有进看见薛凌风正双手抱着胸,靠在门栏上。
“可不可以放过我的妻儿?”徐有进苍老的脸上,已经没有太多的表情。
薛凌风冷漠的笑了笑,“你知道你还欠我多少钱吗?”
徐有进点点头,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这七天他已想尽办法,却还是只还上了一小部分。
薛凌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傍晚,徐小倩从药堂外面回来时,正看见薛凌风和他爹准备上马车离开。她觉得奇怪,连忙追上去问道:“爹,你们要去哪里?"
徐有进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睛里泪花不断,“爹要和庄主出门办事,很久都不会回来了。”
“要去哪里?为什么之前没有过告诉我?”
徐小倩觉得奇怪,看她爹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大人的事你不懂,我已经给你娘亲写了信,派人送去了,你也快去你娘亲那里吧。”
徐有进看着自己无知的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从此以后,他们就是永别。
“爹,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啊?”
徐小倩越来越觉得不对经,她走过去,拉起徐有进的手,“你带我一起去吧。”
徐有进看着自己的手,已是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