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粒。结果证明,药是真药,也是好药。证据就是……咳!咳!第二天,轩辕哲又信心百倍地给云岫出喂了一粒一品仙,不过这次不得不换了一名侍女来给云岫出读书,读的是整整五卷的《晋史》。
五卷《晋史》读完,时间又过了三天,到了四月初一,离京城朝阳已经很近了,若是快马只需一天就可到达朝阳城。此时,轩辕哲已经快要抓狂了,云岫出在连日的折磨下,人虽瘦了几圈,体力也几乎消耗殆尽,但神经却越来越坚韧,越来越不可撼动。轩辕哲知道,若再不出狠招,自己就要输了。他登上御辇,手里拿着一盒钢针,说:“云王,能撑这幺久,我不得不配服你,今天我要给你加点料,请云王不要见怪!”
云岫出躺在榻上不置一词,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体在这几日春药不断地催情下,已经敏感到稍一碰触,就是一阵销魂噬骨的轻颤。身前的yù_wàng已昂扬了几日,却一直得不到解放,让他欲火焚心,犹如身在地狱。更可怕的还是体内的母蛊饱食春药,又一直没有散发出去,这几日一直是风星野在帮他控制,一旦风星野也无法控制时,母蛊爆发出来,后果无法预料。
轩辕哲见云岫出不想搭腔,也不再多说,从瓷罐中取出两粒一品仙,一粒径直喂进他嘴里,另一粒夹在食指和中指两指的指尖。他从榻上抱起云岫出,脱去他的裤子,手伸到后庭密穴的入口,就要插入。云岫出无言地身体一僵,轩辕哲冷笑道:“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不过你后面的这张小嘴,我也应该喂一颗啊。”说完两根手指猛地一插,生生刺了进去,将药顶进了甬道最深处。
云岫出的身体久经人事,现在不过是在靠精神强自忍耐。手指刺入,饥渴的甬道不但没有排斥,温热的肠壁反而紧紧地吸附住这外来物,不肯放它离开,
轩辕哲讽刺道:“原来云王已经如此饥不择食啦!这算不算是你的邀请呢?”
云岫出如此丢人,却又无法控制,他咬牙道:“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轩辕哲脑羞成怒,猛地抽出手指,拿起盒中的钢针,冷笑道:“云王看样子今天可真撑不下去了,那我就帮你一把吧!”手起针落,一寸多长的钢针完全刺进了云岫出膝盖关节。
“……”突如其来钻心的疼痛让云岫出几乎惨叫出声,他嘴已张开,却在最后关头又凭着毅志顽强地将声音咽了回去。汗水汹涌而出,身体几近虚脱,就是这样他仍然笑了,更加灿烂地笑了。“晋王说得不错,的确可以降火。”
“云王喜欢就好!”轩辕哲拿起剩下的一盒钢针,悠然说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做个全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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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全副武装,躲在掩体内)鬼鬼祟祟地探出兔头,作瞭望状……无人,松了一口气,刚要起身,西红柿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砸来……逃……比逃跑谁能逃过咱兔子呢?得意……!!!兔子不幸掉进了陷阱,被抓获……
审判席上,兔子决定弃暗投明,坚决揭发xxxx的罪行,“表是偶想虐啊,是xxxx硬逼偶虐的啊……偶都已经尽量放宽尺码了(愤怒的群众:你那叫放宽尺度吗?呼口号,打倒兔子!兔子是人民的公敌!)……都怪小风太磨蹭了,偶必须把戏排下去啊,又不能挂空档的索……”
小风愤怒,谁叫你把距离写那幺长,就算偶不眠不休,每天用无敌轻功跑,也要偶跑的到啊。该死的兔子,还敢埋怨偶……一剑刺来,只剩个兔头,大家卤来吃掉,遂平民怨……
【兔子】的阴魂:下一章,残忍的虐!偶都没命啦,还怕什幺怕,虐!虐!虐!偶要将虐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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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今天这幺狠,是输不起了幺?”云岫出淡淡说道,在他脸上完全看不出痛苦的痕迹,只是脸色苍白如纸,细密的汗水顺着脸颊如涓涓溪流般不断落下。
“云王,你可还没赢呢!等你真的赢了再来奚落本王吧。”在轩辕哲心中,根本就没有“输”这个字,为了赢他可以不择手段,成王败寇本就是每个帝王终生的信条。他又拿起一枚钢针,为了增加疼痛,故意慢慢刺入……
整整三十六枚钢针,每一枚都深深地扎进了云岫出的关节。云岫出的双手,痉挛地伸开又握紧,握紧又伸开,嘴唇已咬出血来,但始终没有哼出一声。刺到最后,逐渐沉不住气的反而是轩辕哲,他握针的手开始轻轻地颤抖,但还是咬牙刺了进去。终于刺完了,云岫出的一袭白衫,染上了点点血迹,如一朵朵绚丽的红梅,翩然绽放。墨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湿湿地贴在身上,雪白的脸庞,憔悴的面容,强自隐忍的眉心和虚弱无力软软躺在榻上的身体,脆弱得像个瓷娃娃,仿佛伸手一捏就会脆掉。轩辕哲胸口一窒,几乎不能呼吸,原来被凌虐到极致竟是如此的美丽。
云岫出缓缓呼出一口长气,身体已痛到麻痹,除了全身的钝痛没有其它任何知觉。三十六枚钢针将他象玩偶一样钉得死死的,连每一块肌肉的轻微颤动都痛入骨髓。轩辕哲这样做不会没有他恶毒的目的,等一会儿疼痛缓和后,现在暂时被痛感压住的春药药劲就要上来了。先不说吞下的那一粒今天还能否控制住,光是后穴被轩辕哲塞进的那一粒,云岫出就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承受。他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处子,这具身体有多敏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