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血气方刚,鼻血也跟着流了一整晚,现在只要稍微往那方面一想,就止不住一阵面红心跳。
过了一会儿,里面终于传出了风星野的命令,“你们进来吧。”
等风雪和风雨走进屋,风星野已抱着云岫出泡在热水里认真地在清洗身体。温暖而舒适的水流让云岫出在睡梦中惬意地发出一声浅浅地呻吟,听在耳中有如酥麻的快意直袭神经,让屋里的三个男人顿时僵住了身体。风雪感觉自己的鼻血又将喷涌而出,他连忙转移注意向其它方向望去,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回到银雪城第一件事就是立马给自己找个老婆,否则再这样下去,撑不了几天,自己就要血尽人亡!两人走到床边,快手快脚地换好亚麻床单,给主子找出换穿的衣服,然后逃命般地出了屋,一直跑到院墙的墙角,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真比让自己杀几个人还要累……
风星野在心里第一百遍默默向云岫出道歉后,缓缓地让沉睡中的云岫出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抬起他的双脚环在自己腰上,对直角度,一挺身,身前昂扬的yù_wàng又冲开了密穴。经过长时间的激烈使用,云岫出的密穴虽有些红肿但还没完全恢复紧窒,在热水的润滑下,没有过多的排斥,就轻松的让风星野的yù_wàng一插到底,直达根部。
身体被突然充满的不适让云岫出本能抗拒地扭了扭腰,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微蹙着眉头,双眸微微颤动似乎就要睁开。风星野连忙用手温柔地抚弄着云岫出身前仍然沉睡的yù_wàng,温暖而轻柔的触感让云岫出慢慢舒缓了眉心,一声浸入骨髓的呻吟又不知不觉滑出唇边。风星野哀叹一声,再也无法保持静止,一咬牙,双手扶住云岫出的腰就在水里快速chōu_chā起来,坚挺的yù_wàng不停地撞击、磨擦着密穴里的敏感点,强烈的刺激终于让云岫出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云岫出迷茫地睁开双眸,但大脑仍然没有运转,感受着体内快感的刺激,直到风星野终于又一次将ài_yè洒在自己体内他才澈底清醒过来。他恼怒地睁大了眼睛,怒吼道:“风星野!你到底在干什么!没完了?要发情你找别人发去!”
这句话完全没有控制音量,让院子里的四个近卫,包括这次吸取经验已经事先自觉用手捂严耳朵的风雪和风雨,全部听得清清楚楚。想到屋内的窘态,四个近卫很没有同情心地捂住嘴巴一阵闷笑。
风星野安抚地轻拍云岫出的背脊,无辜地说:“没有啦,我是想叫醒你而已,你今天不是要去兵部吗,我怕你晚了!”
云岫出一瞪眼,“有这么叫的吗?!”翻身跳出木桶,谁知脚一着地,下半身如电击般的酸痛就像要将他撕烈般袭来。他身体一晃,连忙抓住木桶边缘才堪堪没有摔倒。
风星野也出了木桶,看着气得连脸色都变了的云岫出,他急忙过去拿了一张毛巾来将云岫出裹上抱上床,然后很内疚地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吧,不然你恐怕真的走不了路了。”说完用真气顺着经脉为云岫出一寸一寸地做肌肉推拿按摩,炙热的真气在体内流动,果真让他舒适了许多。
换上白缎锦衬内衣,黑色滚金边的宽袖王袍,长发束进峨冠,云岫出整个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变得威严、冷酷、高不可攀。
正要转身出去,风星野又叮嘱道:“岫出,你今天小心一点,慕容纪成的伤几天内都好不了,东方孟宇和唐方虽是高手,但从没做过护卫别人的事,有些地方可能想不到。你能不能把我的那几个护卫带上,至少把风雷带上……”
云岫出虽然板着脸,但心里却有一股暖流隐隐流过。至少,风星野此时是真正爱着自己,虽然这个男人时真时假变脸极快,但他若不是爱惨了自己的话,怎么可能放下一个男人的尊严让自己上他。上风星野?这简直是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的事!想到这里,他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点点头,说:“让他们悄悄跟着,别让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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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出坐上金鱼刚刚才准备好的八抬软轿,对铺在上面的厚厚几层软垫视若不见,无比尊贵地正襟危坐,就好象一切本来就是这样安排的。
东方孟宇和唐方本来还有点奇怪,金鱼为什么不准备马匹而是抬出了一张软轿,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亲王的排场啊!其实云岫出既便是坐在这样厚的垫子上,也早已痛得暗自呲牙裂嘴了,心里默默地又把风星野从头到脚骂了几百遍。
兵部这几天是几个衙门中最忙的,从郎官到最下面的文案已经连着忙了几个通宵,涉及大军出征的物资调配、兵员补充、武器装备、行军路线、给养供应、民夫骡马征召……等等,一项项都要反复核算,逐一落实,把众人忙得焦头烂额……所以,等云岫出到达兵部时,出来迎接的反而只有兵部尚书嫣飞一个人。
嫣飞是状元出身,家境平常,也没有什么背景,在官场打熬了十几年,刑部、户部、工部都混过,最后还外放了两任地方官,从没出过什么差错,是公认的一个能吏。嫣飞以前并没见过云岫出,十几年前他在京都任职时官位太小,还没资格跟太子打交道,只隐隐约约听同僚酒后闲话时,提到过太子身边有个伴读,长得比女人还祸害,太子把他看得挺死,任谁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要不高兴半天。后来太子一党势力越来越大,嫣飞觉出京都将成是非之地,于是托人给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