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动起来,前端再不得释放,恐怕便要坏了。
他眼神涣散地望着跟前秦攸的脸,哭着哑声道:“我……受不了了……快放开,快点……我要死了……”
秦攸软声道:“叫我,我就让你出来。乖。”
他天性聪慧,跟这二人鬼混了两次,知道阮雪臣最受不了的是萧图的淫话。只是他脸皮没萧图那么厚,许多话说不出来,光是学在心里。他忍了忍,还是红着脸凑在雪臣耳边,低声道,“只要叫我一声,我就让哥哥……射得舒舒服服的……”
“……攸,攸儿……啊啊啊!——”
42.
“张大人,这……可要将弟兄们全都叫醒准备开拔?”
张达皱着眉,望望不远处缓慢聚起的溪流,又想想阮雪臣那顶发出诡异声响的营帐,叹口气道:“不用了。守夜的人拨一半,跟我去砍树。弄个小堤坝出来,能撑到日出就行。”
张达筑的堤坝比他预计的要牢固得多。日出之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阮雪臣在全身说不出的难受中悠悠醒转来,发现胸前背后都被人紧紧贴着,腰上还横了两只沉重的手臂。
他依旧闭着双眼,等待知觉一点点回到麻木的身体。眼下这种情形,根本无法多想,想多了,便只能一头撞死。
身体也渐渐清醒之后,阮雪臣发觉下巴痒得很,睁眼一看,是一堆乱蓬蓬的头发顶着自己,而左胸前潮湿暖热,不同寻常。
雪臣眼前一黑,顾不得控制力道,一把将睡在跟前的人狠狠推开。
“啊……”
秦攸没心没肺睡得正熟,被一把搡醒,茫然地用一双睡眼望着他,“……嗯?”
阮雪臣将衣襟掖了掖,掩住被含得红肿的乳首,冷着脸坐起身。奈何腰肢酸疼,臀间的痛楚更是难以言说,不由闷哼一声,一时间,欲起不能起。
秦攸揉了揉眼睛,道:“雪臣哥哥……你再睡一会?”
萧图不是没有吸过他那里,虽然雪臣完全不明白男子平坦的胸膛有什么好玩。然而,一醒来就看见秦攸香甜无比地蜷缩在他胸前、含着他入睡,这比萧图的玩弄更叫他尴尬十倍。
好容易甩开萧图的膀子,阮雪臣在秦攸的搀扶下坐起身。秦攸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小心地看着呆呆出神的阮雪臣。昨夜欺凌得他着实有些狠,若是阮雪臣从此厌恨自己,那便太得不偿失了。
另一边的萧图依旧大模大样躺着,跷起腿,道:“小鬼,不懂你雪臣哥哥为什么不高兴,是吧?”
秦攸斜了他一眼,却终究忍不住好奇心,道:“为什么?”
萧图笑眯眯地望着雪臣,忽然十分利索地翻身跪趴着,道:“来,阮大人,上来。”
阮雪臣受惯了他的戏耍,皱眉道:“你又做什么?”
萧图定定地望着他,微笑着怂恿道:“给你上。快点。”
雪臣只微微惊诧了一刹那,忽然觉得这种事,萧图这人还真干得出来。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阮雪臣咽了口口水,虽然将信将疑,却真的凑了过去,往那紧实的臀`部中的幽谷瞧了一眼,黑黝黝的看不清什么,只觉得有些毛茸茸的。
阮雪臣忍了几忍,还是有些熬不住想吐,颓然坐回去,咬牙道:“不,不必了。”
萧图不免有些受伤,想了想,转而对一旁还没合拢嘴的秦攸道:“喂,那你趴着。快。”秦攸看了看阮雪臣,连忙也转身趴好。
“这小畜生总算娇嫩了吧。”萧图翻身坐起来,道,“……还是大人不想要我看着?可我不看着,我怕你搞得血流成河。”
阮雪臣望了一眼秦攸,少年有些紧张,却十分温驯地望着他,年轻健硕的身体上有不少淡淡的旧伤疤。肤色比萧图深些,像一头虎头虎脑的小豹子。
雪臣舔了舔干裂的唇,有些头昏脑胀起来,仿佛看见秦子荀站在眼前,知道自己欺负了他临终前殷殷托付的儿子。
阮雪臣双手扶住额头,无力道:“起来,秦攸。”
秦攸惶然道:“雪臣哥哥我我我我愿意的。”
“你起来!”
秦攸听出他的怒意,慌忙一骨碌爬起来,道:“我起来了。”
“……都出去吧。”
昨夜那一场,阮雪臣早在第一次泄过之后便一直半昏半醒;秦攸见了那副风前败叶雨过花羞的模样,实在馋得憋不住,一遍遍念着雪臣哥哥,抱着他乱挺,直到将自己累得再也硬不起来,才傻笑着昏睡过去;萧图躺在一边歇息,时不时冷言冷语嘲讽两句,见秦攸睡死了,上前将他拉开;彼时阮雪臣股间狼籍一片,萧图扯过秦攸的衣服来擦了擦,这才慢慢做了一回,最后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于是眼下席上十分腌臜,三人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图伸出光着的腿,踢了踢秦攸,道:“最小的去打水。”
秦攸叫道:“为什么?”
“阮大人你看,他不愿意给你打水。”
“我去!我这就去!”
眼瞅着秦攸套上衣服出去了,萧图侧身躺着,忽然道:“为什么跟耶律赤节出来?”
阮雪臣只作没听见,十分不快地扫视着席上皱巴巴脏兮兮一应物事,那嫌恶的目光落到萧图身上,忙闭了眼,喉中动了一动。
萧图拉过阮雪臣垂散的几绺头发抚弄,道:“你若不想,有的是法子。”阮雪臣将头发扯回来,坐得离他远了些,萧图却紧追不放道,“你想跟他去辽国。你为什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