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鼓鼓的样子,他悄悄凑向戎耀,那双桃花眼弯成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笑着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把自己手里的羊绒袜子放到戎耀手边,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亲了一口戎耀的脸颊,喜滋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的这双袜子自然是非阿耀哥莫属的,早知道我就应该更加努力好好织这双袜子,阿耀哥可别嫌弃我的手艺。”
戎耀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把剥好的糖炒栗子装到一个小碗里,全部推到苏糯面前,自己则把手边的羊绒袜子收了起来,在苏糯吃糖炒栗子的时候,亲了一下苏糯的嘴角,心满意足的说道:“我哪里舍得嫌弃,这可是我的宝贝。”
“嘿嘿嘿,改天不忙了我再帮咱们小玉和崽崽织几双。”苏糯因怀了孩子,嘴巴总是闲不住的吃东西,整个人都丰腴了许多,脸上也更加圆润了,如今吃东西脸颊一鼓一鼓的,样子十分讨喜。
戎耀笑了笑,很贴心的为苏糯倒热茶,同时还不忘说道:“小玉的手闷和袜子有三婶帮忙织了,而且还有咱们的份,晚上咱们回村给她送羊绒线的时候,直接取回来就成。”
自从羊绒手闷和羊绒袜子出现以后,大家对它们的喜爱只增不减,戎耀担心家里人忙不过来,就把织毛衣的手艺传给了戎三婶,现在秋收已过,戎三婶在家正好可以帮忙,而且也能赚些外快,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下午回村的时候,戎耀从戎三婶那取回了刚刚织好的羊绒手闷和袜子,顺便把新纺好的羊绒线拿给了戎三婶。
因天气寒冷,戎耀担心晚上回去晚了,火炕烧不热,便没有在戎三婶家多留,与戎三叔和戎三婶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在戎耀驾着驴车上山的时候,不少村妇聚在一起开始议论起来,“哎,先是羊毛毡,现在又是羊绒手闷,这戎耀脑子怎么就这么好使,难怪能赚银子呐!”
“也兴许是他夫郎真的旺夫,你没看自从他俩成亲,他们这日子才越过越好的,以前那戎耀整天沉闷的连句话都没有,哪像现在,就像换了个人。”
“哎,我得再去一趟戎老三家,好好拍拍戎老三婆娘的马屁,让她教教咱们这织手闷的手艺。”
“你去了也没用,人家谁理你啊,搞不好你也要像狗子他婆娘那样被人轰出家门哩,别忘了人家戎老三家有戎耀做靠山,那戎耀更是有官老爷做靠山。”
“也是,咱们就想想那戎老二吧,自从得罪了戎耀,哪里过上过舒坦日子,咱们可别犯蠢,赶紧散了吧,天儿太冷了。”
戎耀不以为然的听着大家伙的议论,继续赶着车,而常小灰则闲不住的和苏糯搭着话,“老大,你说咱们最近也没有人动戎老二他们啊,他们咋还那么惨呐?”
“惨?他们又怎么了?”苏糯一边应着常小灰,一边为戎耀把脖子上的围巾又围了围。
常小灰搓搓手,继续说道:“这两天我和郎成在村里收羊毛,没少听村里人议论,那戎老二家的戎大壮,不知抽了哪门子邪风,成天混迹于赌场,把家里的银子全都输光了,不光如此,那戎老二迟迟交不上县令大人要的一百斤粮食和罚金,当真被县令大人抓了进去,现在他们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苏糯用眼睛看着戎耀的侧脸,见戎耀一脸的不在乎,回过头和常小灰继续搭话,哪知一回头就看见自家老娘那张得意的脸,他顿时什么都懂了。
苏青兰更是敢作敢当,现在戎玉寄宿在学馆,他们一车的妖精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听她笑得坦荡,“世人皆困于贪嗔痴,我只是稍加引诱了一下那戎大壮,他就贪念大起,把家底直接输没了,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他自己没有自控力。”
“青兰姐一直威武霸气,这手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