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想出来,我呸,有我老辛头在一天,她就别想再祸祸我孙子!”
以往葛金花欺负辛文芳,辛老爷子从来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大女儿能忍则忍,但辛安冬不同,他们老辛家唯一的香火、宝贝蛋,葛金花哪怕在老爷子头上拉屎都比不得动辛安冬一根手指头来得对老爷子刺激大。
辛艳芳怔楞一下,然后脸色忽青忽白,突然气急败坏的跳脚,脸上带着讽刺,指着辛老爷子的鼻子尖利地骂。
“你骂我白眼狼?!你好意思骂我!我小时候是谁从我嘴里把番薯夺了给二哥吃,是谁扣下我学费给二哥念书,是谁把我嫁给二婚男人拿彩礼给二哥读大学,你骂我白眼狼?!真正的白眼狼是被你养出来的!有本事你骂辛文志啊,他现在有钱有权,有本事你让他养你,他不掏空你就算好的,是你这个老东西毁了我前半辈子,我现在有闺女,日子过得好,你又想来祸害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
辛艳芳声嘶力竭的大骂辛老爷子偏心,以前偏心侄儿,现在偏心孙子,质问他难道当闺女的就活该被牺牲,威胁辛老爷子如果他不放过葛金花,她就跟辛老爷子断绝关系,咒骂他到死以后只有穷鬼大女儿给他收尸,恶狠狠的表示她一分钱都不会出,就让他买不起棺材的大女儿守着他的尸体被野狗吃!
“滚!你给我滚!”
辛艳芳恶毒的话如同锋利的剑刃将辛老爷子的心口捅成稀巴烂,面容狰狞的吼完三女儿他就不行了,猝不及防一下歪倒在地上,发出‘彭’一声响。
“老头子!”一直站在堂屋里的辛奶奶闻声而出,颤巍巍的奔向院子里倒下的爷爷。
辛安冬拔腿朝院子里冲,辛文芳脚下一个趔趄,大喊着辛老爷子,冲上前给了辛艳芳一个响亮的巴掌。
辛艳芳被辛老爷子突然气背过去吓住了,辛文芳的巴掌震醒了她,瞬间反应过来的她立刻涨红了脸尖叫,“辛文芳你凭什么打我?!”
辛安冬恨死了这个三姨,他忍着背部的痛将爷爷平躺在地上给他做心肺复苏,爷爷急促的喘气眼睛快要睁不开,见到孙子,老人家强撑着露出一个笑,辛安冬还未露出欣喜的神色,下一刻只见老爷子猝然昏死过去。
心跳如擂鼓声震颤不断,辛安冬来不及顾及痛哭流涕的母亲,强装镇定的让辛大壮背起爷爷送村长家,村长家有牛车,可以快速的去到县城,爷爷现在生命危急,需要马上去医院,晚一秒可能就是一条性命。
去村长家的路上刚巧遇到江大河的母亲王香梅,王香梅问清事情二话不说牵出自家牛车,“冬子你别慌,你江大爷赶了一辈子牛车,稳当的很,咱很快就能到县医院,钱准备好了没,你要是没带婶子这有。”
王香梅非常热心,她见辛安冬和辛大壮小的小傻的傻,放心不下直接跟上了牛车,牛车上也不忘问他们有没有带足钱,更是早早替他们准备好了。
格子手帕里裹着的厚厚钱票令辛安冬眼胀发酸,他接过,吸了吸鼻子,“谢谢你婶子,我们身上没带钱,但我妈有,婶子您先借我,等我妈赶到医院我让她还您。”
“傻孩子,”王香梅眼睛有些红,觉得这孩子是真乖,摸着辛安冬的头说,“说什么借,谁家还没个急事,乡里乡亲,我还能怕你们家跑了不成。”
到了医院,立刻进入抢救室。
辛安冬和傻爸爸还有王香梅在外面等,不到半个小时辛文芳气喘吁吁的赶来,她脸色刷白,后面跟着的辛安秋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两人一来就着急的问辛老爷子情况。
可这会老人家正在抢救室,生死不论,辛安冬只能暂时安抚她们。
一会功夫,辛艳芳脚步凌乱的踩着小皮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