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失了多少气血他是不知道,但感觉身体被掏空,辛安冬不要脸的觉得自个今天能喝一大锅。
他舔了舔唇,两眼闪闪发亮,“妈你给我多盛一碗。”
辛文芳白了他一下就要走,辛安冬突然想到什么,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恩,妈,那个宗哥什么时候走的?”
辛文芳停住脚,拧眉道,“就刚才小一会儿吧,我喊他吃早饭来着没留住,他走得快好像有急事,咋啦?”
她还纳闷呢,蒋书记走的时候脸色好像有些不对,见着她跟见着鬼一样,辛文芳摸着自个的脸,觉得她长得还行,没那么凶啊。
“没事。”辛安冬咬牙切齿道。
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真是好样的!
“没事就好,昨晚你俩睡着还好不?”辛文芳随意问。
儿子的床不算小,但安冬个子就一米七八了,蒋书记眼瞧着一米八几,两个大小伙这木床肯定睡不下的。
辛文芳这会有点懊悔,“该让你睡你姐房间的,两个大男人手脚都伸不开,让你俩睡一块难不成还能摞一起睡?”
“噗!”
还真是摞一起睡的……
一口呛出来,辛安冬急急忙忙将水杯递给辛文芳。
辛文芳嫌弃的拿了毛巾给他擦擦,“喝水你都能呛着,出息!”
辛安冬脸色古怪,胡乱用毛巾擦了两下塞进他妈怀里,火烧屁股一般,“没事没事,妈你去忙吧。”
“行,”辛文芳点头,转身出去,出了门不忘警告辛安冬,“你别给我赖床啊,你大姐等会带小胖子过来玩,那小娃子忒重,你奶可抱不动。”
辛安冬满脸黑线,他这会两条面条似的胳膊也抱不动蹦蹦跳跳活力四射的小胖子啊。
目光落在床铺上,怪不得他妈没发现,床铺还算整齐,地板上也是干干净净,蓝色的窗帘透着阳光微微拂动,房间里干净又明亮。
是看不出来发生过大战的样子。
辛安冬摸了摸下巴,还知道要收拾战场,总算没让他太难堪,嘴角微勾,他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手叠在脑后躺下,望着天花板上的大灯泡,辛安冬在想他为啥心里这么平静。
他给自己总结了下,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这不算一场单方面吃亏的活动,至少他爽到了,把梦想中的男神睡了,屁股疼一下不亏;二、事已成定局,哭闹也不会让时光倒流;三、终于告别了两辈子的处、男身,圆满了。
至于他和蒋玄宗之间的孽缘,他还没sb到以为这么一次人家就对他爱得死去活来,辛安冬是这么想的,淡定面对,从容应对,一切顺其自然。
好了,洗洗涮涮下楼喝银耳汤!
一身清爽的下楼,虽然腿软手软屁股疼,但辛安冬拿出了此生最值得称赞的演技面色平常的陪家人唠嗑,喝银耳汤,摘菜,帮辛母算账。
等大姐带着小胖子来窜门,他僵笑了一下,然后手脚麻利的找出一根粗壮的红绳,三下五除二圈在小胖子身上,满意道,“走,小胖子,舅舅带你出去溜溜!”
辛文芳失笑,“你捆着他都动不了了,该跟你闹。”
辛安春也在一旁笑,见儿子被绑着小身子想走就被他舅舅一个劲轻松拽回来,以前满地撒欢像土匪一样贼,现在这会老老实实被扣在弟弟身边,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她非但没觉得生气还挺高兴,感兴趣的对辛安冬说:“你这法子好,就该绑着拽着他,反正手脚能动,他玩着稀奇也不哭不闹,也不怕放人群里找不着,下次我也这样绑,省得人嫌狗憎的满地撒欢,我都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