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货已然从她舅舅那里学来真传,用病魔博怜爱,
小秦啊,她果真是你生生的一个孽障!刺激你一次不够,还得第二次!
胃癌……
小秦心都快戳个窟窿了……
以下,就任她为所欲为,小秦的心是麻的,一想到“吐血”,一想到“胃癌”,怎么就看着她眼睛都想红一圈儿,哪里还挪得动手搬得了腿,
小可怜亲他的嘴,那样贴心,知道他喜欢对舌尖的抚弄,
小可怜咬他闭着的眼睛,说出了他心底的话,“猜猜我写的哪个字,”她的手同时在后颈处的军装衣领里写着,一个“羞”,
小可怜自己坐了上来,那样自然,好像他们做了千万次,她还假嘛假地哭着哼,“我比以前嫩了,我要以后又老了,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还不是照样的要,
这话儿,小秦心里下句就接住了,
接住了后才会过来,为什么要这样接?接的这样无怨无悔……
子羞重重的亲他,小屁股深深地往下面挤,小秦喘着气仰头靠在了椅背上,迷离看着眼前的小妖精,她捧着他的脸还在掉泪,“小秦,我的存折都还在你那里,这下,恐怕都没了……”咳,她在哭这?
总之,荒荒唐唐,虚虚实实,诡异又美妙,小秦真如同在梦中……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小秦中她的毒太深了,“犯贱”也就能在任何扭曲的时空折磨他,沦陷已数必然。
销魂的x爱一旦迷进去,理智的暂且抽离,那也只剩下全全然然的享受与沉醉了,
车震得逍遥,
车窗都是外面见不到里的,
又停在一个私密处,
谁又见到,此时立柱后站着一人,望着那车,淡静不语。
韩心见她出来良久肯定疑惑,出来时到处找了找,没见人影,向楼梯间走去,正好听见脚步声,向下一望,见到的就是小秦背着孩子下楼去了……
好吧,这事儿权且留在心里吧。
☆、156
那天,人真没有选出来。却也怪不到小母螳螂身上,虽然她把小秦生生勾出去鬼搞了一个多小时。
原因是江爷走了,他是“主选人”,他走了还闹鬼。
好似接到一个电话,江爷黑着脸就走了。
一进家门,江爷恨不得朝韦老仆那老肚子上踹一脚!
“谁让你放他进来的!”
韦老仆差不多都跪下来了,“劳三爷他老要找您什么时候拦过,我怎么知道他进来拿着玉就走……”
好嘛,那块妺喜玉劳三爷不分青红皂白竟然趁他不在家抢了回去!……你说江蕊不气疯!
扭曲的时空只将子羞的成分挤了出来,一切轨迹照旧,江蕊自从劳三爷那里求得玉来,用各种法子养,今儿见到秋子羞才把主意打到她头上,玉就抢回去了?江蕊怎得不恨的咬牙!
江蕊气伤了心坐下来,轻轻喘,这是夺了他的最爱!
“爷,劳三爷走之前说,您回来就去找他……”韦老仆小心翼翼递上一杯茶,
江蕊一拍桌子,“我自是要去找那老东西算账!”慢慢又眯起眼,拿出手机阴沉着脸按键,放在耳边注视着某个点,一眼阴毒,
“三爷,是我,”江蕊的唇一弯就有妖气,不过此时看,甚是毒辣,虽然语气依旧柔和。
电话那头似乎嘚啵了阵儿,
江蕊唇弯不改,“您老当我是个闷葫芦,啥稀稀事儿都没见过?没听说过玉要用佛像养的,……”许是那边把话又截了去,江蕊停了声儿,依旧注视着那一点,阴沉浸毒,
不一会儿,笑了起来,笑意丝毫没抵达眼底,“那行,我倒要去见见这尊从莫高窟请回来的佛像到底神到啥样儿!”
电话挂了,韦老仆一直在一旁弯着腰小心看他家主子,江爷的恨意席卷着坏水都要漫溢出来……
原来,劳三爷今日非要夺了妺喜玉去只因为他得了个信儿,雍和宫东珠大喇嘛亲从敦煌请回来一尊北凉佛像,稀世尊贵无比!劳三爷虽把玉过给了江蕊,可还不是时时牵念,故,怎么说也要沾了这佛气去。
却,那佛像轻易不得见呐,今日才在雍和宫落地,劳三爷夺了玉就赶过去,倒被东珠大喇嘛婉言谢绝了。说,佛有五日省,一定闭关养性。佛界五日即人界五月,所以大概也得五个月后再来拜膜,方为虔诚。
既如此说,劳三爷怎可违,不过好求歹求,叫东珠大喇嘛将妺喜玉与佛像摆在了一处儿,“我人不见,玉见天儿染染佛气,可得?”东珠大喇嘛念平日与他友好,答应了。
可这些跟江蕊说了,江蕊自是不信,只当劳三爷言而无信又夺了他的至爱去,不过江蕊有耐性,好,就听你的,五个月之后我跟你一同去雍和宫见玉!玉在,一切好说;玉不在,……几辈子的交情摊出来说也没用!
好吧,天机不可泄,这芸芸众生只知贪图享乐,凡人盘玉,如江蕊劳三爷之流;纵是有些小神气的秋子羞还不是沉迷私欲,想念小秦,夺回小秦……却,与此同时,谁人又知,那尊北凉佛像落地雍和宫之时,整个别扭着如麻花的时空“咔哒”动了下,似乎还原了一点点,……要不,小秦的心那疼?嘿嘿,好戏在后头,惊心动魄也在后头,不过享乐的人们无知无觉罢了。
且说秋子羞一来中南海已有三月,秦绪的想法,子羞还是要读书,不读书终是遗憾的人生。
这点,她舅舅也没反对,小指甲盖儿大人还是挺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