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腕,拖到一边,夺下了她手里的刀。也许是过于情急了,她清晰地感到腕子上一阵剧痛,尔后,稍微动动就像针扎一样刺痛。
估摸着是扭伤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了善。
他的脸上也略有几分错愕,似乎是怔了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不过,薛宁可不想再去看了。旁边,叶照已经把莫婵扶住,她抱着了善大哭,“瑄哥哥,她是个变态,我怕死了,你让她走,你让她走好不好?”
了善犹豫着跨出了一小步,她已经转身就走,扶着手腕一言不发踱下了台阶,连个背影都吝啬给他了。
了善在台阶上默默伫立了良久,心里忽然一阵空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来不及抓住就在朦胧中消逝了。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其实他想对她说,他不讨厌她,其实,她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女孩的,其实……
他的心渐渐乱成了一堆乱麻,捻着佛珠也没有让他心情平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虐了,代表剧情要有突破性进展了,233333333╮(╯▽╰)╭
有没有试过巧克力做完后捂在胸口送给情郎,嘿嘿嘿嘿~~真素太邪恶了~~~
(っ//////////c)
忽然反应过来,楠竹黑化后的神情和动作其实都是在模仿女主当年,女主的影响相当深远~~
☆、大丽江(2)
大丽江(2)
初秋的夜晚,天气已经非常寒冷。薛宁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路上来来往往成双成对的人,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人家压根就不在乎她,她还傻乎乎地贴着,现在出丑了吧?
她可以忍受了善拒绝她,但是,她绝不能忍受他因为另一个女人推她。他凭什么?她又没有真的在她脸上划两刀?
她尽量想得理直气壮,心里却渐渐没了底气。
莫婵比她早认识了善,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这个事实让她如鲠在喉,倍加难受。
她左想右想,都没想出莫婵哪里比她好。胸那么小,长得也就那样,要是她是男人,肯定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兴趣。
了善真是瞎了眼,那样的傻妞,就是做朋友都丢份子!
她气呼呼地找了店铺的台阶坐下来,刚一弯身,里面就泼出一盆水。她的头发、衣服全都被淋湿了。老板急匆匆地从里面赶出来,看到她的穿着,诚惶诚恐地道歉,一边呵斥那个泼水的伙计,“对不住,对不住,这小子不长眼睛,请您……”
换了以前,薛宁肯定要大闹的,今天却一点心情也没有。
了善要是看到她这样,会不会心痛呢?
她想,他要是现在过来,和她道个歉,她就不计较了。她以后还找他玩,还给他带巧克力,顺便蹭一蹭他做的美味面条。
她在街上站着,就这么一直等啊等,从傍晚一直等到半夜,了善还是没有来。
她终于明白了。
夜风吹得她直打喷嚏,当天晚上,她就生病了,很严重的感冒。在生病的日子里,她好像想通了很多。一段没有结果和回报的感情,何必那么辛苦地去追逐呢?到头来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她一向是个豁达的人,郁闷了几天,也渐渐平静下来。于是,她不再闹腾,也不再没事找事了。
连周围的人都诧异,帕瓦将军府的小魔女居然变得文静起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冬去春来,杨柳换上了新装,薛宁也到了快升学的日子。她的学业变得繁忙起来,每天空余的时间少了很多,她也就很少出门了。
三月中旬是她的生日,温瑜叫人帮她办了很大的生日宴会,但是,她照例没有出场。薛宁只觉得这个宴会讽刺无比,出门后,她答应和谢琛去骑马。谢琛是查克将军收养的孩子,却被当做亲生儿子一样。他一直都黏她,要不是帕瓦在查克手下办事,薛宁觉得她会翻脸,甚至很不客气地当面训斥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帕瓦供她吃供她穿,还是温瑜现在的衣食父母。要是离开了他,恐怕她和温瑜都得去街上乞讨。
薛宁不无讽刺地想。
有时候她真的想不通谢琛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居然会对她死心塌地?按道理说,他应该很讨厌她,甚至恨不得整死她才是正常的。
薛宁第一次看见谢琛,是在一家饭店的大堂里,他在那儿刁难一个服务生,一副鼻孔朝天的做派。薛宁想起还没被温瑜接回来的日子,也曾经碰到过这样的人。于是,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他回过头,揪了他的衣领按到桌面上,把几盆菜干净利落地扣在他的脑袋上。
然后,还问了几句,“好不好吃?”
她把之前他对服务生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谢琛就是个受虐狂,经过这件事,居然对她越来越友善,还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有时候,薛宁真的很想给他一记左勾拳。打他个鼻青脸肿,估计他就不会再这么没脸没皮了。
他们在马场绕了个圈,在马棚停下来。
谢琛吞吞吐吐的,想说点什么,目光炯炯地凝视她。
薛宁觉得搞笑,耐着性子问,“特地把我约出来,你想干什么?”
谢琛的脸涨地很红,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让薛宁看着来气,“有话就说。”
于是,少年表白了,当着她的面掏出一朵鲜花。为了不让她发现,他事先把鲜花藏在衣服里,听着是件很浪漫的事情,但是,等他把鲜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