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还总是会让你处于危险之中,自从那天门被泼了红油漆之后我就没有睡过几次安稳觉。你说,你爱我吗,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就给我多一点安全感好吗,别让我整天为了你提心吊胆的。”
我肩膀一颤一颤的,眼泪一滴,两滴,直往床单上掉,脸上很快就被泪水染得湿透了。叶男神像哄小孩一样将我搂在怀里,轻柔地哄着:“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我摆了摆头,哭声怎么都止不住,继续道:“你知道那天在医院你妈跟我说了什么吗,让我不要总斤斤计较你和孔琴的事,更不能闹情绪冷脸对待你,有什么委屈都要憋在心里,要是我做不到的话就不会承认我这个儿媳妇。我不想失去你啊,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啊,我做不到明明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会很难过却还有拼命地挤出笑容和她伪装友好啊,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多憋屈吗!”
我泣不成声,哭得软成一滩,叶男神终于倒戈卸甲,被我打败了,妥协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别哭了。”
我双手攥着他的衣袖,心里翻滚着难以言状的苦涩,我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地说:“南深,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如果你真的也觉得是我不对的话,那……我们就分手吧,只要我还喜欢你一天,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和你妈心目中的理想儿媳妇。我不想以后我们再因为同一件事情重复地争吵闹不和了,所以如果已经知道结果的话,不如趁早分开吧。”
叶男神双手捧住我的脸,迫使我抬起头来,他俯下身与我鼻尖相贴,深邃的墨瞳里交汇着夺魂摄魄的光芒:“说什么傻话呢,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选,除了你就没有别人的。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插手严陵和孔琴的事了,我们不会再吵架的,别瞎想。”
我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不停地啜泣着,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眼泪好像顺着脸的轮廓蜿蜒地滚到了脖子里,流进了胸口中。
“听到没有?不准再提分手这两个字。”他在我脸边温柔地轻吞慢吐,含情脉脉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从中渗出浓浓的疼爱和怜惜。“不要哭了,好不好,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在他炙热绚丽的目光中,我渐渐的心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自在地躲开他的手,埋下头,一言不发。
他勾起我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我半吞半吐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突然埋下头,含住我的双唇,将我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我猝不及防,本能地张了张嘴吧,他却趁机舌尖钻进来用力地吸吮,我试图却反抗,却根本推却不开他。
我的眼泪并没有停止,一滴滑落口中,我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叶男神应该也尝到了,他微微一怔,随后吻得更深,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强势而直接,几乎钻进了我喉咙里,饿虎吞羊一般好像要将我剥干净吃进肚子里,这样近乎蛮横的动作与他以往淅淅飒飒的温柔太不相符了,我的嘴唇被迫地开到了最大,久了就觉得肌肉僵硬,忍不住伸手用力推了推他,他这才退了出去,只在我唇外反复流连吸吮,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啃咬,直到我觉得双唇有些肿痛了,他才放开我。
我瘫在他胸前急促地呼吸着,他贴着我耳边轻声呢喃,又问了我一次:“听到没有?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不准再提分手这两个字。”
我鼻翼翕动,被他身上一阵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和剑拔弩张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大脑也因为这一个激烈深刻的吻而缺氧,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仔细琢磨他的话,就迷迷糊糊地点头“嗯”了一声。
第80章良心
接下来的几天,叶男神就安心在家养伤,公司那边的事暂时不需要他来操心了,就算他还想坚持带伤回去上班,叶伯母和叶伯父也不会同意的。
叶男神的手被白纱布裹了厚厚的一层,我不知道他的伤势究竟如何,不过听孔琴说被小刀刺穿了,那一定很严重了。做手术的时候虽然打了局麻感觉不到疼痛,但术后这几天就不好过了,叶男神经常痛得嘴唇都发白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吃几片散利痛,他不想让我担心所以总是隐忍着从来没有叫过一句痛,但光看他那紧皱成一个川字的眉头就知道有多难熬,我看着心疼不已,真恨不得自己能替他转移一部分疼痛。
但每次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叶男神却捏捏我的脸,说:“哪有女人替男人受罪的说法。”
我咨询了一个读法律专业的朋友,严陵的罪属于蓄意伤害构成轻伤,不出意外会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也就是说,短期内他都没有办法再去找孔琴母女的麻烦了。而且这件事已经传到叶家两位老人耳朵里,唯一的宝贝儿子被蓄意刺伤,他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想必严陵就算出狱了,以后的日子也会很不好过。
总之,排除了严陵这个最不安定的危险因素后,孔琴也没有什么理由能再来麻烦叶男神了,而且叶男神已经和我约法三章定好了,以后和孔琴的交往只限于日常工作上的交流,下班之后就不许单独和她在一起,也不准再让丫丫叫他爸爸。
对于我的这些要求,叶男神全都没有异议地接受了,我这才多云转晴,心情明媚一点。
这天晚上,叶男神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拿着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找东西,我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