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强大的力量,在我体内奔腾,我头顶升腾起热气,凝聚成一股白雾,将我们两个人笼罩其中。
我的眼睛越来越明亮,已在黑暗中视如白昼,清晰看到下面柒林脸上细微表情,那是幸福的表情,也是舒畅的表情,只是我不喜欢她脸上涂着油彩,这念头一闪而过,我望向远方,望向我心里知道的那个方向,神意高扬处,果然已看到那个老者,正盘腿坐在祭台上,像是在指挥着什么。
我作意念迫出声音,向远方道:“筳灵大祭师,有本事你我就独单较量一番,我要向你挑战,别再让别人来送死,谁来我就杀了谁!”
声音远远地送了出去,但我不知道筳灵大祭师是否听见,只是眼前突然看到一团黑雾,将那个祭台上的老者笼罩,这说明他也发现我了。
我回到眼前,又向柒林体内深入了一番,精神更加充足,信心倍增,立即恨恨地想:“你们追得我险些丧命,今天我要杀死你们!”
浓烈的杀气惊动身下的柒林,她不禁睁开眼睛,我顺手在她茹房上用力捏了两下,羞得她忙又闭上眼睛。我元神一动,迅速又扑了出去,带着满腔的杀机,决定要将追来的人全部杀死。
到了外面一看,发现两方的人都已散去,整个场中空无一人。我奇怪地转了一圈,找到隐伏在黑暗中的柒光,凑到他耳边道:“柒光,他们人呢?”
柒光吓了一跳,如见鬼魅地望着黑漆漆的四周,颤声道:“谁……谁在说话?”
我不耐烦道:“刚才是谁救了你,就是谁在说话。”
柒光道:“他们逃走了,刚才也好像有人这样对他们说话,他们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他们在装神弄鬼呢,没有想到还真有你这样的大神。”
我微微一惊,这说明筳灵大祭师的法力比我要高明,不但能够远距离的传音,行动也要迅速得多,可能是他已感觉到我心中散发出来的杀机,提前让手下人撤走。
我精神重新集中到柒林的身体上,控制住她四肢,全力冲击她的身体,我真是奇怪女人的身体怎么这样的柔韧,以我这样强大无匹的力量,不但不能伤害她,反而令她的身体得到极大满足,发出的呻吟也充满了欢愉。
又一阵龙凤颠倒。我终于从她的身上滑下,躺倒在旁边,已无力再战了。她转过身,四肢章鱼般缠到我身上,好像还意犹未尽。
我轻抚她光滑的背,道:“那些人已经走了。”
她轻声道:“是不是你打跑了他们?”
我有些奇怪,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道:“你是通过了貔考验的大武士,又是唯一敢跟筳灵大祭师作对的人,我想只有你才能够吓跑他们。”
没有想到她还有点头脑,看来经常作战的人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锦雅、安薏不一定会想明白这个道理,说到这上面,我毛病又上来了,大言不惭地道:“其实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神的后裔,筳灵大祭师惹上我算他倒霉,我总有一天要给他点颜色看。”
黑暗中,她无比敬慕地依偎在我身边,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
我心里听了有些怪怪的,心道:“你早知道还敢打伤我?你这不是有病吗?”
想起这事,我有些不悦,道:“你早知道有多早?是打伤我之前,还是之后?或者是你故意要打伤我,磨练我的意志力,让我先体验一下痛苦的滋味?”
她愣了一下,痛苦地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打回我吧,我……对不起你。”
我想起一事,道:“我刚才也问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跑到外面去?”
她幽幽道:“你失踪了几天,听到你回来,我就想去见你,可是走到门口,我……我又不敢进去,在外面呆了很久,才慢慢转回来。
我脑子第一闪念就是:单相思!唉,看起来她也够专情的,我不好再用以前的事情责怪她,低声道:“你脸上涂那些油彩我不喜欢,以后别涂了。”
她忙道:“我等会儿就去洗掉。”
我道:“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爱美,刚开始看到你时,我还以为这个原始部落都是不开化的野人,哪知道看到锦雅、安薏,还是有美女,你好像与众不同,脸上涂得乱七八糟的,多难看呀。”
她没有吭声,静静的黑暗中,却听到轻微的抽泣声。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把她说哭了,忙道:“我只是随口说两句,你怎么就哭了?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不关心你,我就不会说了。”
她哽咽道:“我知道,只是我从小没有亲人,不像锦雅她们出身好,我必须靠自己努力练功,跟男人一样出去狩猎、打战,才做到天司的职位。”
我大致明白了她的情况,心里很同情,扶住她肩头,道:“别哭了,以后我照会着你,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服你。”
她靠在我身边,破鼻为笑,像是一个孩子。
天已蒙蒙亮,我准备回去,她跳起来,让我等一等。我有些奇怪,本想元神跟过去看个明白,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还是要尊重别人的隐私。
一会儿,她重新出来,我眼前竟然一亮,她已洗去脸上的油彩,嘴唇涂了红色的花汁,脖子上挂了一个玉饰品,容貌清丽,除了皮肤黑了一点,也算得上是漂亮了。
我笑道:“你看看,这样不是漂亮多了吗?过来,让我抱抱。”
她羞涩地笑了,向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