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又变却无可奈何的明执,心情舒畅的离开,如果有时间,还想再逗多会。
魔祝一走,明执就拉住了赵司锦的步伐,眼睛泛红,问:“你与他承诺过什么?”
那是毫不掩饰的质问,他根本不想顾忌任何事。
手腕吃痛,赵司锦瞪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淡声说:“明执师父管得宽了。”
恰好翠儿找了过来,赵司锦扬声喊她,“翠儿,我在这。”
明执奈何不了她,只得松手。
这晚,赵司锦的睡眠并不好,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却又被阵阵蚁咬般的痛觉痛醒。
房内还留有盏夜灯,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趴在她身上乱啃乱咬,差点没吓出一身毛病。
“啊……唔!”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呼喊。
“司锦,别喊。”
这声音赵司锦自然听出是明执的,可这声司锦,却是久违。
赵司锦重重喘过一口气,却没有再喊。可那只大手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掌心在她的唇上轻轻磨蹭,像在感受着什么。
“司锦,我想你。”他说。
语气憋屈又委屈。
赵司锦不明他委屈个什么。
“司锦,我没想到还有机会再见你。”他的唇在她耳边流连,轻声细语。
“司锦,两年了。”
“司锦”
“司锦”
“司锦”
“司锦,我看不得你对别人笑。”
“司锦,我要气疯了。”
“唔!”他的话落,赵司锦便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痛。
第30章 解释
对容携这种行为,赵司锦已无力吐槽,只得瞪大眼望着他,希望他别过火。
其实在他与人打斗时她便怀疑但又不确定,直至回来时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赵司锦再熟悉不过。
只是有太多她想不通的地方,亦不知道他想如何,更迟迟找不到理由赶他。哪料人未赶走反自己送上了门。
“司锦,你听我说可好?”他仍然捂住她的嘴,怕一松她会大声呼喊,喊来外人乱了他这唯一的解释机会。
“我并没有相信周梦兰的话你会推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对了,据说她生的还是个女儿,我特意让人说成是儿子。司锦,我跟她什么都不是,我,我那时是为了故意骗你。”
他望着她那双大眼睛,毫无波动,仅仅只是看着他,他手指不可察觉地抖了抖,心有点慌,她不相信。
“司锦,我这辈子在意的人只有你。相信我,我这次没有骗你。”
他说,那年容帝偶然下见到了与容携有八分相似的金国主,心下存了怀疑。回国后就让人彻查了当年的事,发现容携的母妃未入宫前曾意外救过混入容国的金国主。那时的金国主还是金国皇子。
二人两情相悦,还偷偷在一起。后来金国主回了国,临走前给容携母妃留下了一个玉镯作为定情信物。不久容帝下旨要纳容携母妃入宫,她的家族并不得势,仗的不过是美貌。当时根本不容她抗拒,且她发觉自己已有身孕。家人恐连累族人,变卖家产前后收卖了不少宫人,总算蒙混过关。
后来容携出生,看着长得十分像金国主的容携,他的母妃不知是思念成疾亦或是恐慌过头,早早离世,只留了一只玉镯与他。母妃的家人知根知底,也早早将族人散了,剩下两老也没活两年。
帮人养儿二十载这种笑话,任谁都受不了,何况是作为一国之君的容帝。那年相关的人能除的他都除了,最后只剩下容携,不除掉也难解容帝的心头恨。
可作为他的儿子,他既不想有人知道那个过去,也不能随便处置了。所以他在想方设法给容携扣帽子。
容携得知后,深知自己的势力根本没法对抗容帝。他首先就想到了去寻金国主,求支缓让他脱身。也就是他和赵司锦说出去办事那一个月。
在交界小镇等消息的时候,他认识了商人方果,方果当时是周梦兰的夫君。等了半个月,金国主的消息没等来,等来了手下死伤一半的消息,且他的事被金皇后先知道,正瞒着金国主想私下铲除他。
他想连夜赶回皇城,可金皇后派来暗杀他的人已追来,那一夜他逃了出来,却连累了来找他的方果,方果死了,死前求他帮关照已有孕的周梦兰。
后来躲躲藏藏近半月才回了皇城,可他的处境极困难,前有容帝想置他于死地,后有金皇后紧追着想杀了他。
他不怕死,但想到家里等着他的赵司锦,他们还没恩爱够还没一起到老,他不甘心。他只有自救,来个金蝉脱壳,成功了还能留一命。
而这事还不能告诉赵司锦,他不确定她会不会跟着自己,可也不想她跟着自己冒险。最最重要,他了解她她未必会有多在意自己但肯定在意赵家。所以他首要做的事就是尽快将赵家摘出来,将赵司锦摘出来。
他让周梦兰与他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