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当然是没有回答,依旧是沈默的敛着眉目,沈霜眼眶一红,靠在他的胸膛上哽咽说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愿意的。我恋着你这麽多年,若不是这层关系,早就逼你娶我了,你说我心气高傲迟迟未嫁,却没想过其实我一直是想要与你在一起。」
说完这句,她突然又愤怒起来,拉开他的衣服往他胸膛上啃去,可是那光滑硬实的肌肉不好下口,她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rujian,让他不由自主从喉咙深处发出浅浅低吼。
沈霜对於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得意,更是积极的在他身上啃咬,bainen冰凉却带有剑茧的小手,在他炽热结实且富有弹性的胸膛上滑动着,也逐渐温暖了起来。
蜡烛的灯芯迸出小小花火,红泪缓缓淌下,寒风从门缝间灌入,烛火摇曳照着两人身影晃动不息,但闷烧着炭火的炕上却温暖无比。
沈霜抓着他的手,让他褪去了她的外衣、让他摘下了她的发簪,宛如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温存。她如瀑的黑发披散而下时,晶莹的汗珠亦从他的脸缓缓滑落。
不过当沈霜拉下了他的裤头,见到那猛然跳出的巨物时,一直强作镇定的她,终於忍不住惊呼出声。
在筹划与他「圆房」之前,她是有好好研究男女主如何行周公之礼的,她知道男人那儿的话会变大,却没想过会变这麽大,原来春宫图里画的那些并不夸张。
可是这麽大,又该怎麽放进下身那窄小的甬道中?沈霜有些迟疑的跨坐在他身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以及他挺起的巨物,又抬起头来无措的望着他,却见他眼睛眨也不眨,望着她那由衬衣间隐约露出的白皙大腿。
明明知道那是药物的作用,让他现下难以有其他动作,她依然害羞了起来,遮住了他的双眼说道:「不许看。」
话虽这麽说,她却能透过指缝看到他双目灼灼,直盯着她不放,沈霜又羞又怒,挥手一弹,便将桌上的
油灯给灭了。
即便窗外月明皎皎,门窗俱闭的房内却陷入了一片黑暗,或许是因为有了黑暗的遮蔽,沈霜的动作变得更大胆了,她伸出手来点了点那炽热巨物的顶端,赫然发现那物竟会弹动。
她吓得缩回手,却又觉得不甘,立刻伸手抓住了她无法完全握住的粗壮肉茎,在自己腿间紧闭的花xue前蹭了蹭。
一瞬间,异样的感受从她脊椎蔓延至脑後,她不自觉哆嗦了一下。那肉茎虽坚硬,却有极好的触感,彷佛裹了丝绒绸缎的宝剑,让人不忍离手。她爱怜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那挺立勃动的孽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双腿微张跪坐在他身上,自己摆动的腰臀,让那孽根研磨着她那未经人事的xue口。
於是,在黑暗的房间之内,男人静静坐卧於床榻之上,任由女子在他身上动作,沈霜有时候惊呼、有时候jiao,只觉下身痒麻难耐。
此时的她,并未将自己衣物完全褪去。即便是春宫中的男女,也很少不着寸缕的jjiaogou,因此沈霜也理所当然认为,周公之礼还是得穿着衣服的,只是她努力至汗湿衣裳,下身也逐渐湿润,却依旧无法将那巨物吞纳而下。
男人的孽物宛若薪柴,在她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但她却无法宣泄这些火焰,使得炽热的yu在她体内闷烧,让她几乎五内俱焚。
「??啊??不行??还是得用那药才行??」
沈霜双眼此时因情慾而浸润,她无力jiao着从床榻旁摸索出一只小瓷盒,沾了点透明的膏状物,便往自己的下身涂去。
这药膏本是江湖上某知名cǎi_huā贼,专门用在黄花闺女身上的yin药,之前她抓住那cǎi_huā贼的同时,顺手也没收了他各项yin物,也包括这药。
当然,她一开始是从来没想过要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是现下这状况,若她不用,恐怕整个晚上都会不得其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