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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真黯然告诉我,老和尚刚刚咽气了。
呆望着她轻轻开合的嘴,一阵恍惚涌上头脑,我有点摇摇欲坠。我无法相信我的师傅那慈祥的老和尚就这么去了,嵩山伏牛山不过几十里之隔,我的麒麟兽快如闪电,却没能来得及送他最后一程!
懊悔、懊恼、愕然、无奈,甚至怨恨……我心里狂喊:“老和尚啊老和尚,你干嘛走得这么急,连个报答的机会都不给我?在你身上留下半辈子创伤的恶贼我帮你杀了,你好歹让我把这喜讯告诉。还有,我做了山大王,要钱有钱,要兄弟有兄弟,以后你再也不用过住破房子,喝菜汤的生活。可是……你居然就这样走了,不厚道,不厚道啊你!!!”
步履如带了铅块般沉重,我推门进入禅房,看到了静静躺在禅床上的老和尚,僧衣整洁,穿着一件全新的袈裟,自入寺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帅,显然,这一切都是惠尘师太打理的。
哽住喉咙,我有种想流泪的感觉,站在窗前许久,缓缓跪下去磕了三个头:“师傅,我已经把那畜生杀了,您就安心上路吧。”
眼泪终于流出眼眶……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胳膊被一双温柔的手搀住,略带哽咽的声音入耳:“你不要难过了,师伯让我们告诉你,他有你这徒弟很欣慰,让你不要太伤心……”
静月那稚嫩的小脸紧绷着,眼圈发红,看得我有些心疼,抹把眼泪站起来,“没事,稍稍抒发一下感情。”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惠真和静云,我问道:“师傅临终前有没有什么交代?”
静云看一眼床上的老和尚,低沉道:“师伯说你和他一样,都不是做和尚的料,他做了半辈子和尚,从来没有四大皆空过,让你不要重蹈他的覆辙。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希望你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不要像他一样空活半生。还有,他说你吸取的暗黑魔量或有凶险,要你尽快去五台山找智真长老,把一切弄清楚。”
“还有吗?”我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静月接了话:“师伯说你这臭小子骗他!”
“骗他?什么?”我一诧异,眼泪又回去了。
“他说他已经想明白那个‘靠’字的意思了,如果下辈子见到你,一定要给你几个脑瓜崩儿!”
我破涕为笑,仰头看着屋顶大声喊:“师傅,我等着挨你的脑瓜崩儿,咱们来生见!”
惠真师太准备以佛门圆寂之礼火化老和尚,我说老和尚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做和尚的料,他是个不合格的和尚,应该以传统土葬之礼处理,于是把他安葬在寺后的菜地里。离开的时候我默默对老和尚说,以后会常回来看他……
有了米面油盐,惠真这昔日的巧妇不再难为无米之炊,大显了一回身手,晚饭做得充实而丰盛,长期忍饥挨饿的静月像一头小母猪,大吃海喝,直到最后拍着肚皮说好撑,才依依不舍放下碗。
之后姐妹俩去井边洗碗,大槐树下只剩我和惠真。
“你答应我的事准备何时兑现?”他沉声问。
我把双脚放在石桌上,舒适地靠着粗糙的树干,“放心,我从来不对女人食言,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山大王,做这件事易如反掌。”
“给我个时限。”
“作为我的女人,你最好别这么对我说话。”我从双脚的y字型空隙里看着她。
她看起来很想发作,但终于还是咽回去,“对不起,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时限……”
“这就对了,同样的话,温柔点说就顺耳多了。”我放下脚,“一个月内,保证让你如愿以偿。”不等她说话,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伤?什么伤?”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指指她的两腿之间。
那风韵犹存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耐烦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心了。”
“你自己的事?”我犀利的目光对准她。
对峙许久,她脸迈向一边硬生生道:“我没事了,多谢你挂心。”
“没错,我一直很挂心,一会儿我要亲自检查一下到底好了没有。”我站起来去井边喝水,“你安排一下吧。”
她站起来欲叫住我,我已经走远。
静月姐妹俩洗碗回来,惠真从禅房里抱出几件素衣,让她们去河边洗。静月看一眼山尖上的晚霞,撅嘴道:“师傅,都快天黑了,明天再洗嘛。再说了,我吃得好撑,蹲不下去啦。”
静云抿嘴一笑,“脸皮真厚。”然后接过惠方手里的衣服,拉师妹一把,“走啦!”
看着二人出了庵门,我走过去一把抱起惠真放在石桌上就要动手扒衣裳。
她连忙护住,“你疯了,这……这是寺院!”
“寺院怎么了,你也算不得出家人。”我扯开她的手。
“那也不能在院子里呀……她们两个回来怎么办!”她挣扎着要起来。
我控制住她,“你想在哪?”
“去……去禅房……
”
“憋气,不去!就在这儿!”我哗哗扒掉她的素衣,把住两条白生生大.腿把人放在石桌上,“这样儿才他娘的刺激……”
我这样的年龄,血气方刚,在家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放一炮,到这儿多少天了,一共才放过一回,早憋了一肚子能量,所以,格外激动,当然,家伙也格外坚.挺,直干得师太白肉乱晃,激喘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