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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山贼小头目共六人,目睹他们身怀妖术的老大被我轻易撕成碎片,自然知道不是我的对手,面对我接受挑战的提议,都不敢贸然送死,于是相互眼神交流了一下,其中一个装起胆子道:“各位兄弟,这秃驴闯我山寨,杀我当家,现在居然提出什么狗屁挑战,意图取而代之,我们不能让他阴谋得逞!众兄弟听我口令,大家一起上,诛此秃驴!”
一呼百应,人多气势足,那些本来唯唯诺诺的山贼顿时群情激昂,挥舞着武器山呼诛杀秃驴……
山贼大概二百余,以一人之力对抗理论上是痴人说梦,但我是云飞,以我现在的战斗力,我很自信,只要竭尽全力,对付这二百多个凡夫俗子还是办得到的。但是我却很为难,如果我把他们全杀了,最终得到的仅仅是个毫无用处的空寨子,我要它何用?
在这乱世创业立命,首先需要的是一帮辅助自己的人,有人便可以摧城掠地,没有人即便有城地在手也终被别人抢去。人,才是一切大业的根本,我深谙此理。
然,要想从现在就在这帮山贼心目中树立首领的威严,我又不能在这场对决中示弱,这让我一时间不知进退。
蒋青的到来恰如雪中送炭。
二当突然出现,本来对我一触即发的局面一下子转向他,那些头目纷纷围上去,质问他带来的这秃驴是何来头,为何要杀大当家,甚至有子的干脆愤然质问,是否与我合谋害死大当家的。
蒋青不愧做贼头多年,临危不乱,抬手制止那一片嘈杂,一字一句道:“现在我蒋青切实告诉各位兄弟,曹阎王是我和云飞兄弟合谋杀死的,而且我坦率告诉大家,早就想除掉他了,只是忌惮他的妖术,迟迟没有动手。……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此时此刻一定把我当成是乱臣贼子,是个吃里扒外的败类,是的,我承认我此举确实算不得光明磊落,但是我这么做,实属逼不得已。我为什么这么做?为了我自己的私愤吗?是,但绝不完全是,我更多的为了各位兄弟的前程!做你们二当家多年,我深知寨子里每一位兄弟跟着曹阎王过得是什么日子。他曹阎王脾气乖张,飞扬跋扈,弟兄们稍有悖意,他便雷霆震怒,施以重罚,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各位头领,我让你们自己说,你们谁没有受过曹阎王的无理刑罚?”蒋青开始一一指点那些头目,“二豹,你还记得你那两根手指是怎么断的吗?王猛,你的右臂一到雨天就疼得抬不起来,是何原因你也不会忘记吧?还有焦大黑,一年前那次惩罚,若不是我竭力阻止,你的右手现在还会好端端的长在你身上吗?……”
随着蒋青一个个点名下去,那些或头目,或喽啰,一个个审视或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陷入沉默……
老蒋,好样儿的!我心里暗暗赞叹。
“兄弟们,就算你们能原谅他草阎王对你们的体罚,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能原谅他的中饱私囊吗?”蒋青的气势更加凌厉:“我们落草为寇为甘为世之恶人,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在这乱世有口饭吃,有份财图!弟兄们都回想一下,这些年我们打了多少家,劫了多少舍,又截过多少行旅商客?为此我们遭官府多少次围剿,死了多少兄弟?可是我们得到了什么?”蒋青忽然指住一个喽啰,“你,出来
大声说出来,你一个月从曹阎王那里拿到多少银子?”
喽啰左右看看,怯生生走出来:“回二当家,小的每个月分二两银子。”
蒋青大笑,“好,小的二两。”然后指指头目焦大黑,“大黑,你是大的,说说你多少?”
“六两半。”大黑不温不火。
再次大笑,蒋青的表演越加游刃有余,“小的二两,大的六两半,兄弟们,这数目就是做他娘的个贩夫走卒也能挣得到,还不不用提心吊胆被官府围剿,我们可真算得上是天下最丢人最窝囊的山贼了!弟兄们,你们想想我们抢回来的多少财物,再想想我们得到了多少,就算他娘的是木头脑袋也知道曹阎王中饱私囊了多少!我们啸聚山林,求的是财,讲的是义,可是这两样曹阎王一样都给不了我们,我让你们说,跟着这样的当家还有什么混头!”蒋青忽然大步朝我走过来,“这位云飞兄弟是我的朋友,不但身怀异能,而且深明大义,对待兄弟向来肝胆相照,虽然年纪轻轻,但其气魄,其雄才大略,足可做我们的首领!弟兄们,我蒋青不强迫你们,愿意跟云兄弟共创大业的,都站过来,不愿的,现在就可以走出山寨大门。当然,有要替曹阎王报仇的,咱们一会儿晒谷场上了结!恳请弟兄们三思!”
在全场鸦雀无声的过程中,我心里忐忑,如果没一个人站过来该如何收场?
感谢佛祖,事实证明蒋青的那慷慨陈词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第一个勇敢的喽啰怯生生走了过来:“二当家,我……我愿意跟你们。”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五分钟后,站在我们这边的已经超过三分之二,其中包括六个头目中的四个。
岿然不动的有两个头目,以及他们手下的大约六十多人。
“王猛、牛犇,你们要为曹阎王报仇对吗?”蒋青冷声问道。
剑眉星目年轻的王猛面不改色道:“二当家方才所说的一点没错,大当家的所做作为确实早已令我等寒心,他生前不把我们当兄弟,我又凭什么为他报仇?不过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