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裤的绳结,掏出早已雄赳赳的巨物,插进了卿衣窄小的花穴。前戏做的足够多,卿衣只感到空虚了许久的身子总算得到了满足。
“嗯。。。。。。好大。。。。。。好舒服。。。。。。”卿衣娇吟。
穆棣则喘息着,巨物直直的捣进往外冒着水的mì_xué里,插得卿衣泪水盈盈。
“卿卿,腿张大点。”许是没想到平日里迂腐而古板的书生在床上也会说这种话,卿衣愣了一愣,两条大腿就被穆棣则掰成大字型,方便他的操弄。
“嗯。。。。。。好深。。。。。。”卿衣哑着嗓子呻吟,双手抓着自己的胸部揉搓起来。她这幅骚媚入骨的样子刺激得穆棣则越发用力,ròu_bàng大力的进出,把透明的蜜液搅成白沫,站在两人下体的yīn_máo上,卿衣“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嗯。。。。。。你轻点啊。。。。。。”
“要坏了啊。。。。。。嗯。。。。。。好舒服。。。。。。”
穆棣则吻吻她汗湿的额头,调笑道:“不会坏的,我再大力也不会操坏你的。”
“嗯。。。。。。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来了。”
“到时候你的xiǎo_xué不会想我的大ròu_bàng吗?”穆棣则动了动还埋在卿衣体内的巨物,惊得卿衣睁大了眼。
短时间的沉默,穆棣则开口问:“是不是你不喜欢我这样?”
卿衣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额。。。。。。也不是,只是觉得几日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穆棣则低下头,显出几分委屈的神色,“我听人说,女人都喜欢会说点甜言蜜语的男人,所以才。。。。。。”
“你不必这样,我自是喜欢你的。”穆棣则将卿衣从书桌上抱起,下体耸动得越发快速了,他知道卿衣是喜欢他的,只是他希望她能更爱她,爱到不愿意离开她。
卿衣双臂环住穆棣则的脖子,红唇吻住他的,丝丝精气被从穆棣则的口中吸出。穆棣则只觉得身子越来越乏力,他一个深入,将jīng_yè泄在卿衣的xiǎo_xué里,整个人人事不知了。
娇媚白狐x病弱书生(四)
娇媚白狐x病弱书生(四)
穆棣则撑着伞走在山间的小道上,细雨纷纷,牛首山上杂草众生,枝桠横行,并不是一座供游人游玩的山。山上没有香火鼎盛的寺庙,也没有让人流连忘返的美景。
他轻咳了几声,这几日他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本该待在家里休养。只是自从那日醒来起,他就再也没见过卿衣了。除了偶然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家在牛首山,他对她一无所知。今日身子稍稍好了一些,他就避开府中众人,来牛首山寻她。
可是走了半日,除了山中蹦跳的野兔、野鸡等活物,他并无见到一个人影,甚至连久不住人的房屋也未见到。正疑惑着,就见到一个迎面走来的壮汉,看装扮,应是来山中打猎的猎户。穆棣则走上前去。
“请问大哥在山中可有见到一户人家?”穆棣则作了一揖,问道。
“啊,书生你是被人骗了吧,这个山上哪有人家居住。我在这座山上打了二十几年的猎了,除了我,还没见到其他人呢。”
“没有人家吗?”穆棣则喃喃,难道卿衣是骗他的幺?
“不过我倒是听人说,这山上有狐妖啊。”猎户看了看四周,似乎深怕有一只狐妖突然跑出来,凑到穆棣则身边,“而且啊,那只狐妖长得尤其美丽,最爱吸年轻书生的精气了。”
“不。。。。。。不。。。。。。不会的,卿卿不是狐妖。”穆棣则推开猎户,往山上跑去。
“哎,不听老人言,现在的年轻人啊。”猎户摇摇头,把猎物往身上一背,走下了山。
山上的路,越往上越难走,穆棣则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有被树枝划出的伤痕,原本华丽的锦袍也被杂枝勾的东一块西一块,他平复了自己的气息,继续往上爬。
看到穆棣则又一次跌倒后,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卿衣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听到卿衣的声音,穆棣则回头看,就看到了一身白衣坐在树上的卿衣。
“你总算愿意出来见我了。”
“阿则,你回去吧。以后不要过来找我了。”
“卿卿。”
娇媚白狐x病弱书生(五)
娇媚白狐x病弱书生(五)
自那次晕倒在山中,被家里人找回来之后,穆棣则的身子越来越差。穆家自是不甘心独子就这幺离开人世,邀来了不少名医,甚至还求来了宫中的太医,只是不管是民间富有盛名的名医还是宫中专为权贵治病的太医,都在把脉后摇摇头,离开了。
“娘,你不要再为我担心了。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总会走。”穆棣则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可就没料到穆母看到自家儿子如今瘦的皮包骨头的左手,泪水更加收不住了。
“娘亲。”穆棣则从旁边的丫鬟里接过手帕,擦去穆母脸颊上的泪珠,“儿子想吃娘做的冬菇豆腐羹了。”
“那娘去给你做,你等着啊。”穆母从床边起身,叮嘱了守候在一旁的安九几句,就去了厨房。
待穆母一离开,安九和穆棣则两人都呼了一口气。穆母一向唠叨,如今知道自家儿子命不久矣,更是寸步不离,时时看管着他,似乎这样就能让穆棣则多活几日。穆棣则也不是不知道穆母的心思,但每天都有人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