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害怕,“再久我也等,我们把滨名拼好,卢浮拼好,一直拼下去……”经过两次“痛失”,韩照无论如何也不会“事过三”了撒,他就算丢了一切,也不会再丢了又又!
有这玩上了,那就是啥都不顾了,屋子里也暖和,她穿着毛衣,还是扎在大棉裤里,在毛毡子上一跪着捣鼓就好几个小时,饭都不想吃。
韩照就拿着碗跟着喂。
“晚上你就回去吧,今儿一天辛苦你了。”对方言说,
方言靠在桌边,摆手,“这有什么。”声音都很轻。又又很专心。
韩照又喂她一口。又又果然爱吃肉,这个胡萝卜烧肉再泡饭,她很喜欢吃。
“你把车留这儿,电话保持畅通。出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昨晚我已经回京城了。”
韩照轻轻碾着饭粒,垂目说。
“明白,我向你保证这事儿不叫第三个人知道。”
韩照瓢羹碾饭粒的手停了下,“方言,”喊了声,
再抬起眼,眼里很冷酷,
“我知道又又有点邪乎劲儿,男人对她没几个有抵抗力。至爱为什么跟我翻脸,就是为了她。”
方言惊那儿!
韩照却牢牢盯着他,
“我不想重蹈覆辙。”
这不是过河拆桥,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
方言心飘那儿,却也没躲他,一点头,“我知道。你放心。”
韩照眼又垂下去,舀起一瓢羹萝卜肉碾碎的饭递她嘴巴边,又又包了一大口,韩照侧过身来,继续碾饭,低声说,
“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不能没有又又。所以,从今往后,她才是我唯一一件会全心全意去做的事情。什么继不继承大统,什么韩家荣不荣耀,我根本不在乎。实话告诉你,又又是夏元德的女儿,现如今,我必须还得争一下,倒真不是为韩家了。”他看向又又,“为她,为她夏家。你看看,这些人狂起来把又又的家人都整成啥样了……你可以说我狼心狗肺,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是的,是忘了,我只要又又心安……”他似自言自语,方言心惊动魄,韩照这一条心走到黑……
又又这时候竟抬头看他,许是听见爸爸的名字了,
韩照喂口饭去,又又抵在唇边没张嘴,往后稍仰一下头,“爸爸呢。”怯怯问,
韩照放下瓢羹,靠过去挨上她的唇,“会见到的,又又一定要风风光光见到爸爸。”
是的,这是韩照决定不离不弃守着她之前要办的最后一件事了,
夏元德,因为你是又又的亲生父亲,
我愿意抛却一切,定要为你,和我的父亲一样,风风光光办国葬!
我不要这天下,
却一定要这天下举国同哀,为我的又又,一同为她痛失父亲,同哀!
☆、2.105
方言和宝保的几个高参站在小花园里聊天。
看见一个小嫂子领着又又进来。
方言一愣,灭了烟,步上台阶。
门口,
宝保领着小宝亲自迎接。
小嫂子说,“又又前几天感冒了,班都没上。我姑在家关了她这段时,今天才好些,下午她还要上班,是见您一直想叫她过来,我瞒着姑就抽了这么个时间……”
宝保连忙两手合十感谢,“我定会亲自上门拜访你姑姑……”小宝这时候看着父亲,“鸡腿炸好了。”
“对对,快进来,今天特意给又又炸了鸡腿。”不晓得几热情,招呼着进去。
外头的高参们都还纳闷呢,
会开一半,
管家忙走进来附耳在宝保跟前低语了几句,宝保一下起立,“好好,快去准备准备。告诉小宝了?”
管家也是笑着,“告诉了,可高兴了。”
就这么宝保会都不开了,亲自下厨房督促又是炸鸡腿又是做小点心。
原来迎来这么个小姑娘!又涉及小宝,各人心思保不齐往暧昧上想,宝保真动了给小宝找媳妇的主意了?……
方言不动声色,心里急。
十来天过去了,小照实在辛苦,白天外头日理万机,天涯海角,晚上必要回到有又又的这个窝儿。
国丧一般在百日后,他父亲的国葬正在筹备中。不过方言知道,这不是叫韩照操心的,他如今紧锣密鼓地四处走动,实则在准备即将举行的“十二大”,这次会议上基本就是“最后的角逐”了。到底下任元首花落谁家,在此一役。
又又的日常生活,韩照丝毫没有打搅,所以她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方言明白韩照的意思:就算事在人为,有些事他不想发生,也不能影响又又的生活。比如说,不能因为防止宝保真动了拿又又给小宝冲喜的心思,就限制又又的出行,甚至,又又愿意和小宝一起玩,你愣是阻止她……这些,韩照都不会去做。事儿,可以从很多角度去解决。但,一定不能从又又这方去动脑筋。就这个意思。
所以,就算方言着急,怕宝保趁韩照这几天最忙的时候钻了空子一下把冲喜的事儿搞成了!也只能干着急。……方言暗自都打了自己一小嘴巴子,就你这张贱嘴喏,出的啥馊主意……
又不能乱行动,唯有暗自帮韩照瞧着了。
两个傻孩子看来还是有共同语言,
小宝玩具也不少,各类航模堆砌,这个领域是又又还没碰触过的,格外感兴趣。
小宝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套校服,“你原来上学穿的这种校服么,”
又又手里在装螺旋翼。看一眼,“不是,你这是电视里放的贵族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