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坏了。”
极乐泉蒸腾着淡白的水汽,远远一看,竟如人间仙境。温泉四壁贴着玉砖,白玉被温热的水潮浸泡得暖热熨贴,方眠被放到池边,隋戬发烫的指尖草率地划过脖颈间,将那乱七八糟的衣裳剥了下来。衣衫褪去,露出白腻的肌肤,上头红痕纵横,诉说着这具身躯方才经历了怎样一番暴戾的凌虐。
她头发束成男子式样,倒也有几分英气可爱,不过自脖颈向下至耻骨处,遍布着深红的齿痕,rǔ_jiān上咬破了皮,露出血迹点点,另一侧的rǔ_jiān上则糊着一层淡红的薄蜡,已凝固了,下头的皮肤却兀自发肿。腿间更是湿泞点点,半干的精斑从臀缝里直流到膝弯,膝盖上也是一圈指痕。
隋戬注视着这情欲的身体,呼吸蓦地粗重了。方眠慌忙低下头,试图将腿合拢,却被他按住膝盖控住了,“别动。”
那近乎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他并不看方眠,只板着脸将那些蜡油揭去,取了药膏来,蘸了些涂抹在烫伤的红肿上,又取了细油布来将手腕裹好,方才道:“自己洗,还是朕帮你?”
方眠咬了咬嘴唇,撑住了玉砖,便要下水,稍稍一动,膝弯碰到了热水,便疼得一抖,“嘶……”
隋戬复又将她捞上池边,“得了,这一身伤不消问,坐着罢。”
她被掐着腰坐在池边,隋戬下了水,站在她打开的两腿之间,目光冷冷注视着腿心那处尚未合拢的花穴。穴口的嫩肉向外翻着,里头尚在向外流着透明的yín_shuǐ,打得半干的精斑重又松动下流。他哼了一声,终是有些气结,“他倒还知道不能射在里头?怕什么,怕你怀上?”
方眠咬住了下唇,拳头重又攥紧了,眼圈发红。那眼睛已肿得厉害,隋戬虽没好气,却也顾忌着她的心情,当下不再说,热手巾拧了干,贴在了下身花穴上头。手巾热烫,激得红肿敏感的肉唇一阵酸痒,方眠蓦地躬了躬身,“啊”的一声轻叫出声,胡乱地推他的手,“难受……”
隋戬凉冰冰盯了她一眼,见她冷得有些发颤,重提了龙袍披在她赤裸的肩头,“忍着。”
毕竟骨血连亲,若出了意外更是一桩难事,方眠也知道这一步必不可少,嗫喏着松开手,任由那热毛巾贴着下身,激得内里肉壁不断翻搅吞吐,吐出不少淫液,尽数粘在手巾上,拉着银丝被他移走丢开,重换一张热手巾,复又贴了上来。
织物的纤维磨蹭着肉口和yīn_dì,方眠只觉浑身麻痒酸软,难耐地攥着龙袍,不敢出声。谁知隋戬的拇指竟隔着手巾一按,她蓦地叫出了声,“啊!别……”
下身已突突抽动了起来,内壁被不断涌出的yín_shuǐ冲刷洗涮,她两眼迷蒙地弓腰攥着他的龙袍,浑然不知身下那张小嘴正汩汩吐着花液,仍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破似的,却仍抑制不住喉间呻吟,“嗯……陛下……”
“流。既然你这里头水多得是,未若今日多流些,还洗得干净。”隋戬慢条斯理地揉按着ròu_hé,方眠已在他手中失神地哭了出来,伴随着方才的痛楚和委屈,竟有些抽噎,“我、我不是有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嗯……陛下别弄我……帮我、帮我洗干净……嗯……!”
他似笑非笑地伸手下去,“好,洗干净。”
两根手指探进身下肉缝,在她蓦地紧张夹腿时,已深深捅进了肉穴中,两指屈伸探弄,在狭窄的甬道中顶弄开宽敞的空间,灵巧地戳刺抠弄,将里头的浓稠液体尽数抠了出来。深深没进红肿肉唇中的两根手指已看不见了,指根却渐渐浇满浊白粘液,顺着掌心流进温泉水,在水中洇得片片飞散。
方眠上身无依无凭,臀瓣被玉台挤得变形,只能嗯嗯啊啊地在台边蹭弄,被强撑开的穴口张到极致,红嫩的穴肉都发了白发了透明,终是哭了出来,“不行了……陛下,我不行……我会死的,我好累……”
“累了?”隋戬又抠了些浊液出来,慢条斯理道:“朕知道。稍后喝些安神的东西便睡罢。”
方眠迷乱地点着头,两腿乱蹬,“拿出去……陛下把手拿出去……我喝药……”
隋戬已取了海上小国进贡的细长水晶杯来,温热的青绿酒液在透明的琉璃杯中摇晃冲刷,“凉的不好,你来热热。”
方眠猛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冲她阴晴不定地一笑,手中稍微一倾,杯口对准了被两指撑开空洞的肉穴,向里一松,整个细杯子已塞了进去。
冰凉的杯身顶着内壁娇嫩的软肉,本就因过分蹂躏而发烫的肉穴被激得一阵猛烈抽搐,方眠两条细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半挣扎半迎合地哼出了声,“这是什么……”
“你的药。”
水晶杯的腹部稍微圆润粗壮,稍难插入,方眠皱着眉呻吟,“药太大了……陛下……”
少女今日累得脱力,加之天香楼的媚药熏香后劲绵长,她神志尚未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