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念念不忘的师父么?
正想着,胖圆的小家伙不安稳地皱皱眉头,红嫩的唇瓣又嗫喏出句:“师父……”还咂咂嘴,似乎“师父”是个多么好吃的东西。
噙着笑意,他起坐,弯腰,拨过她的手臂,横抱起,走向她的房间。没想到她自动自发缠上他的颈子。
以为她醒了,低头却看到她迷迷糊糊在他颈间嗅着味道,嘟囔着:“师父……”声音震动着他敏感的脉搏处,让他发痒地想要避开,她却贴得更紧,更是用力搂紧他的脖子往下拉,原来贴在他颈部皮肤的柔软唇儿向上蹭着,划过他的下巴,几乎准确地找到他的唇!
“醒了?”他避过,她却不依,紧闭着眼睛用力凑近他,却只啾到他的下巴。
有些心烦气燥,启尘锁着眉头,把她丢在那张蜜色的软床上,看着她幽幽醒转过来。
悠蜜好不容易第一次在梦中见到师父!在仙岛,大树下,白袍的师父半躺在藤椅上闲散翻着他的书卷;而一袭与师父同样的白袍,就立在不远的地方。
“师父?”不太确定地看着那人。
那人放下书卷,侧头向探出手臂。
脸上笑出花来,她跑过去扑倒在他身上,呼吸着师父的味道:“对不起师父……”
师父却挑起的下巴,噙着淡笑端详她。
眼里闪烁着想念的泪光,她伸出双臂,抱住师父的颈子,贪婪地想要更多,盯住师父的薄唇,她凑上前。但师父却突然变脸色,似乎嫌弃她的轻浮。
她怔住,想要什么,但是喉咙却堵住般什么也不出。
他终于不悦,陡的起身。便从他身上跌落下来,掉到草地上……
从梦中醒来。
惊喘着气,悠蜜迷蒙着眼睛看着花板,双手摸到自己的床榻。叹息着吐口气:“原来是梦。”
“所以,你在梦里,做什么?”
揉揉眼睛,不敢相信师父就立在自己床边!视线清晰,看清那个轮廓:是启尘。他怎么会来里?扯过被单盖上自己,遮住自己的绯红脸蛋,只露出眼睛:“没、没什么……”吞吞口水,发现对方还用奇怪地眼神看,支支吾吾,“你……洗完澡了?”
他没有回答,转身,去往阳台。顺便关上门。
抱着被单起身,看着窗帘。月光将他的影子模糊印在上面,撇撇嘴巴:“奇怪的人……”
“这就是对一个抱你回房间的人的评价?”凉凉的声音隔着窗户的玻璃传进来。
睁大眼睛,悠蜜的脑袋轰轰乱。记忆回笼,回想到,刚才她离开浴室后,的确是阳台透气。指头不自觉地握紧,对于自己直处于下风的局势有些许不甘。好吧!就算对他有所“觊觎”,他也不能仗着像他师父,一直这样凉凉跟她讲话……连师父本人都没有像他样直泼凉水。
鼓起力气,撅嘴抱怨:“你……可以不要抱回来啊……”花园又不是的卧室。
窗帘上的倒影定了定,似乎诧异她居然敢反驳:“花园从来都是我的。”
又不早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刚才就是他本人让她去花园发呆的,而且:“那里有两张椅子。”
他的倒影站了起来,步步走近她的窗户,扶着窗棂,倾身:“过来。”
缩了一下,却受那两个简单的字蛊惑,光着脚下床,走到床边,拉动绳子,让窗帘分开。由于背对月光,启尘的脸上有着阴影,看不清他表情。她闷闷地回声:“什,什么事?”
他贴近玻璃窗,直视的眼睛:“这一间宿舍占据寰书院最高的位置,离天际最近。所以观察星象最恰当不过。”
“啊?”干嘛跟她说这个?
“每天观星象,是我的功课之一。你房间的前任主人从来都不会打扰我。”长嘘口气,继续,“我本想当你不存在,但你太吵,连睡觉嘴巴都不停。”
悠蜜脸红:“我说梦话了么?”
“你吵到我了。”丝毫不提她当时说了什么梦话,启尘继续,“所以才你抱进来。”
“哦……那谢谢。”悠蜜指头绕着绳子,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启尘离开窗,返回花圃旁的椅上,坐下,拿过蔲睿特制的果蔬汁喝口:“窗户上的玻璃,有三层。第层,透气;第二层,遮阳;第三层,用来隔音。在晚上,你最好把隔音那层拉下来,不要让你乱七八糟的梦话吵到。”
“哦……”原来是样。悠蜜正要按下那个标记着“3”的窗户按钮,又听到对方貌似心不在焉的一句。
“特别是有客拜访的时候。”杯子清脆地放在桌上。
头皮有点发麻,她指头顿下,看向那个莫测的人。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凡人似乎被她惹烦了,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的小窗时,停下,看向她:“鉴赏大会那一晚,我在帮人做星象预言。你,吵死了。”眼睛浓黑得分辨不出他的心思。
阖上窗子,悠蜜整个人还在懵懵懂懂的状态。
躺在床上,拉上被单,消化很久,她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