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液体,就被男子从地上用力拖了起来,往一旁的树干走过去。
“放开我,放开……”许清清看到他手上拿着好几条细长的布,隐约知晓他的意图,弓身甩臂挣扎起来。
男子冷笑一声,好像是嘲笑这个性玩物的不自量力,不由加大手中的力度,将少女压在树干上,不顾她浑身上下都带有伤口,迅速捆缚起她的四肢来。
将许清清牢牢捆绑好后,男子兴奋地抓了两把花白的头发,一把扯下少女胴体上的最后一块遮蔽物,露出她发育良好,丛林密布的yīn_bù来,伸手抠弄几下,她形状优美的两瓣肉缝之间,就有一小股深红色血丝渗出,在他的手指渲开。
“不要!大叔,求求你不要这样……”下阴被扯得很痛,并带出血丝来,她一脸惊惧,弱弱地哭求着,心里却一片灰暗,这种苍白无力的哀求并不能唤起作恶者心中丝毫的怜悯,反而让他的yù_wàng更炽。
很快中年男子身下垂甩的肉茎就再次抬头,高高向上弯起。箭在弦上,蓄势勃发,他自觉忍不了,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戳刺,这一回目标不是她上面的那张嘴,而是下面这一张从未被人开发过的……
嫌她会在自己过会儿插入的时候大声哭叫,让他心烦气躁,性欲减退,男子又掏出一块布,塞进她口里堵紧绑好。
搓揉上少女饱满圆润的椒乳,他将这一对柔软肥嫩的宝贝放肆玩弄好一会儿,伸手往下体摸去。他先是将两片yīn_chún翻开,找到阴核后弹捏几下,随后低头贪婪地舔舐起这充血的柔嫩性器,吸的啧啧有声。
“火候差不多了,清清乖,忍一下,叔叔很快就插进来好好疼你,帮你舒活气血,尝尝被男人操的滋味……”中年男子被即将到来的破瓜时刻迷晕了眼,盯着少女两片嫣红细嫩的花瓣,蹂躏少女肉穴的强烈yù_wàng冲上脑门,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志得意满地挺起硬邦邦的肉茎,朝许清清的穴口挨上去,刚准备插入,却忽然感觉脑袋瓜子上面被重重的打了一下,接下来是后腰,他痛得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过了好几秒,男子才恢复意识,他伸手摸摸脑袋和腰椎被偷袭的地方,脑袋里嗡嗡直响。额头一侧胀鼓鼓的,迅速长起了一个大包,腰椎也一大片青紫。这两个部位随便一碰,一股钻心的疼就疯狂地席卷而来,他喘着粗气,强忍疼痛,躺在地上迅速翻身,看向袭击者。
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个身材娇小匀称,五官精致妖冶的女子,她手拿一根木棍,如一个大义凌然的女战士,将许清清牢牢护在自己身后,一脸冷漠地瞪着他。
这个婊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长得的确很不错,但是居然敢趁自己不备从后面偷袭,待会儿,他一定要趁机抢下她手中的武器,将她全身上下都拔扒光,狠狠地操上几回以后,再活活掐死!
男子眼中一道凶光闪过,视线盯住元琅上下起伏,曲线丰满的胸脯,恨恨地想。他的表情一转眼变了,嘴角下垂,将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故作可怜地开口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一时鬼迷心窍,伤害了这个小姑娘……”
此时的元琅心跳如雷,神经绷得紧紧,她微侧着脸,紧握手里的大棍,死死地瞪住眼前的这个流氓。她黑亮浓密的长发已被高高挽起,只余几丝卷曲的发丝黏在锁骨上,黛眉紧锁,澄澈如水的大眼倒映着灼灼日光,这双眸子此刻看上去,似乎就要喷出火。
中年男子愤怒地想站起身,元琅对他充满警惕,早就看穿他求饶之前淫邪且凶恶的眼神,怎会让他如愿呢?
“人渣!”她从牙缝里愤怒地挤出两个字,举起坚硬的木棍,再次狠狠地朝他身上砸过去,棍棍到肉,毫不留情,如痛打落水狗。
这场极度危险惨烈的航空事故中,能够劫后余生的人,本应从此对生命充满无限敬意,感激上天,更加珍惜同样幸免于难的伙伴才对。没想到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渣不仅不好好团结互助,爱护比自己柔弱的后辈,甚至还将对方捆绑起来,肆意施暴奸淫,这种人就应在死后堕入地狱的最底层,永世不得超生。
元琅一想到这,心头的怒火不由更甚,恨不得直接把这个qiáng_jiān犯给就地正法,她几乎是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双臂紧贲,一下又一下打得又狠又稳,中年男子被打得嗷嗷直叫,用双手护住头部,狼狈地在地上翻滚挣扎。
中年男子看到元琅转身割断缠绕在许清清四肢的布条,向他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咬牙一瞪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朝她恶狠狠扑过去。
“啊!姐姐小心!”许清清推开元琅,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朝他胸口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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