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瑾瑜站在钢铁堡垒的瞭望台上,突然打了个喷嚏。
高处不胜寒啊。
秋霜月看着突然有些可爱模样的瑾瑜,不小心笑了出来。
“哎呀,看样子是有人念到了本王的名字啊。”瑾瑜听见了秋霜月的笑声,倒是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打趣道。
她说的并没有错,因为确实有人正在念她的名字。
……
“瑾瑜……瑾瑜……瑾瑜……”伊莉斯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
谢阑则孤独地坐在大厅的沙上,手中握着两个印章。身旁是晕厥状态的星环。
至于银季和诺艾尔他们,则分头去查找关于解咒的方法和这两个名字的来源了。
“你说……熔铁姬殿下,我们应不应该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呢?”谢阑犹疑着,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不,绝对不可以。”伊莉斯的声音决绝而肯定,“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而且……我也很好奇他们是否能通过调查我来调查出一些什么东西。”
谢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主意。”
“对了,你觉得迷雾信者他们现在还在这个地方吗?”伊莉斯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我觉得应该还在。”谢阑想了想道,“以他的性格,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也罢,反正现在边缘长夜也没醒,我们就在领主府逗留一阵好了。”伊莉斯说道。
“好主意,正好也趁此机会,我们也了解一下他们是否能查到什么内幕。”谢阑同意道,“我对这些事情还蛮感兴趣的。”
伊莉斯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谢阑。”她突然开口,好像是想出了一个深思熟虑的方案一般。
“您说。“谢阑靠在沙上,倾听着。
“你不是会数据解析和修复一类的事情吗。“伊莉斯说道,”要不然,你对星环试试你的这个能力?“
谢阑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头,“好,我尽量试试吧。“
……
迷雾信者罩在斗篷里,静静地坐在一处无人的石阶上,身边是一脸乖巧的明烛伴雪。
明烛伴雪向来是极其顺从她的师父的,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是。
幸好迷雾信者在日常行为方面还算正派,否则明烛伴雪这样的性格总感觉会栽在这个中年大叔手中。
不过似乎对于明烛伴雪个人来讲,她倒是不反感这样的事情生。
可能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大叔控吧。
话题扯的有点远。
“你看上去很平静。“见迷雾信者一直不说话,明烛伴雪便只能找话说,“难道你不会觉得不高兴吗?”
迷雾信者转头看向了明烛伴雪,“为什么?”
“为什么……是什么意思?”明烛伴雪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高兴?”
“这个……因为刚才的那些事情啊。”明烛伴雪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这样啊。”迷雾信者点了点头。
“如果说对手是边缘长夜的话,我不会不高兴是因为我无所谓。”迷雾信者将头转回,抬头看向了天空,“因为我和他之间的争斗不会简单的结束,我们总有一天又会再次遇见,然后彼此偿还彼此的债的。”
“那如果对手不是边缘长夜呢?”明烛伴雪的声音小而轻。
“不是?”迷雾信者笑了出来,“假如不是的话,那我为什么还要不高兴?”
“不高兴的恐怕应该是那个人才对吧。”
明烛伴雪听着这人口中冒出的狂妄的话语,不禁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为什么对边缘长夜如此执着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明烛伴雪低下了头,默默地看着地面。
……
“怎么样了谢阑?”伊莉斯的话语从灵魂空间中传来,灌进了谢阑的耳朵中。
谢阑把手从星环的身上拿开,摇了摇头。
“我能感觉到那个咒术在他身体上留下的印记……但是凭我现在对这个游戏里数据的理解,我还无法破解那个咒术数据的源代码,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观测它,并不能对它造成什么影响,很惭愧。”谢阑的语气中有些抱歉。
“没关系……我相信你,尽力就好。”伊莉斯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办法。
这时,大厅的门突然被掀开了,一个壮硕的人影走了进来。
“啊,护国公你还在这儿啊,信息的调查有进展了。”银季笑着把门帘放了下来,顺便关上了外侧的大门。
见有人进来,谢阑便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专心把目光移向那人。
“信息?关于咒术的吗?”他现在显然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不。”银季摇了摇头,“是关于那个印章的。”
“什么?”伊莉斯在灵魂中惊叫了出来,很明显,她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说来听听,来,坐。”谢阑正襟危坐,把星环拉到了一边,空了个位置出来让银季坐下说。
银季摆了摆手,“不了,我就这么站着说吧,那个沙我坐下去可能会垮。”
“那好吧。”谢阑倒也不强邀,点了点头,“你说就是。”
“嗯是这样的。”银季开始了他讲述,“我刚才去了一趟随着大部队被迁移过来的万叶国文献馆,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文献馆?”
“就是记载一些万叶国历史上生过大事的地方,这个